髀罅之上 - 第二十章（spankingguanchang）

    铜版纸表面光，随着翻覆移动折柔亮的弧形反光。

    反光在肖像上动着，褚玉记不得那肖像上的男人扣解了一颗还是严丝合，有没有镜，是板正着脸吗？还是像现在这样抿着嘴角，角漾着细小笑纹。

    “这是上半年拍的，”宋晋琛抚平纸页上的褶皱，指尖挲着肖像上被用黑笔画的两个圈，“你喜镜的？”

    褚玉午恨他，偶然翻到这页，便给他照片上画镜胡，上画把大叉，还画条链系在脖上。画时很解气，这时看就幼稚至极，褚玉一向自诩是个大人，却总是被宋晋琛逮到蠢笨幼稚的时候。

    他拨浪鼓似的摇，闭睛装死，连睑都是的，小声哼叫着以示自己神志不清无法回答。宋晋琛丢开了杂志，摇动着的把柄，细密的震像层层叠叠的海浪，冲刷得褚玉一片酥麻，这是可以承受的程度，只是愈久愈觉得不够，需要活穷凶极恶地来行凶。

    震动被去了，随手丢在地毯上，依然在震动，发嗡鸣，没有文。

    “你把……把那个关了！”褚玉睁开睛，羞愤地叫。　又不他，又不让别的东西他，这叫什么事儿啊。

    宋晋琛晃了晃脑袋，觉得似乎又低烧起来。这小家伙儿一逞凶起来，张牙舞爪无法驯服的样，就叫人格外有兴致。他知自己本该谨遵医嘱，吃两片药就老实睡觉去，可是褚玉忽然地就回来了，还老老实实地待着没有跑，这样的形不可多得，他想看他能撑到几时求饶。

    “还对我颐指气使的，”宋晋琛一把将他翻过去，脑袋朝，只在膝上留一个光，“罚你的都忘了，说吧，该罚你多少？”

    “我怎么知！”褚玉争辩，血都到脑袋上，气坏了，努力抬起，“难你的时候记得住了多少？”

    “啪！”的一掌扇在他上，褚玉大叫一声，骂：“你敢打我！你——”

    那打痛他的手阜与面间的隙，掌心包裹着整个阜往上猛地一提，褚玉翘得更好，骂声被掐断了。

    宋晋琛摸小狗脑袋使得摸手浮起一个掌印的儿，一面说：“三十二声，三十二，你今天乖，减五，打二十七。趴好，动一，加五。”

    “凭什么——嗯——哈——”褚玉想骂人，可是又被得很舒服。他的阜已经烂红一片，两片胀如，被男人的手指拨得如狂风骤雨来不及合拢的，黏倒在四的上。

    “啪！”又一掌，痛得绞缩，榨白浆，被手指刮去，抹开在左右的褶皱。

    如此反复的痛打与抚，褚玉什么也骂不来了，泪也随着汗了，母猫叫似的，如受刑般被。

    宋晋琛摸了摸膝上手的两团红，对称分布的痕，糜艳生香。

    他拍拍鼓起的两片丰，浪迭起，声四溅。手指那同样的里，里面是得像鱼嘴的黏，两片也鱼嘴似的翕张开合。他用指和无名指玩褚玉的，手掌把尖也拍得通红，那一红尖儿，让手两团圆更像熟桃似的多。

    褚玉似的一又一透明的，淡淡的腥味儿，脱力了，整个人死猫似的，只有还是活的，恬不知耻地竭力享乐，活似的啜男人的手指，没完没了地，没完没了地。

    他神飞天堂，继而绝望，因为他贪图这样的快乐，为了这快乐事，他愿永远被这个男人栓在手边，一抬，就到他怀里去。

    这想法真可怕，可是他愿意。

    好东西要细致地吃，才能久地回味。宋晋琛得并不舒服，可是后脑实在昏，连手腕也稳不住，忍一时是小事，让这小玩意儿不能心服服才是得不偿失。

    玩尽兴了，抱他去清洗污得一塌糊涂的，将涂了剂的他的后，温徐徐注，褚玉的小腹鼓胀起来，怀了似的，并不好受。为了安抚，宋晋琛着他的亲吻，从额落到嘴，往吻到膛，吻到他细窄一把的腰，吻到他黑绒绒的，吻到他间天堂裂般的髀罅。

    初尝人事不久的少年，仿佛被恶鬼了媾的诅咒，全的都可以用来生趣。褚玉掉肚里的温，净如一条杀好的银鱼，金属材质的，要拨开两团圆，才能看见里一银光。

    褚玉力耗尽，抵不住困意，格外乖顺地趴在宋晋琛膛上，呓语般呢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宋晋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要探查的意思。就像他对褚玉的悲惨人生没有兴趣一样，褚玉的心事远没有他不该有的那么值得究。宋晋琛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的背，闻他上的香，那是餍足的味。这就够了。

    “可是我喜这样。”

    “喜什么？”宋晋琛抚他的短发，刺的翘起，像肩趴了个漉漉的小刺猬。

    褚玉好像笑了一声，悄悄话似的回答：“跟你上床。”

    宋晋琛低去，那双黑睛已经合上，弯起的嘴角边，凝着一个小小的圆涡。

    之前没察觉他有梨涡，因他从前不大真的笑，自己也从未注意。上一次，宋晋琛终于发现这个可的小东西的存在，他却再不笑了，以至于宋晋琛以为是幻觉，是臆想来的。再之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无从查证。

    原来真的有，且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一个。

    宋晋琛用拇指轻轻摸那个难伺候的小圆涡——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场费奇，还不是回回都赏脸得见。

    多么普通的罕。宋晋琛阅人无数，不过是个别致的肌凹陷，在人里能抓一大把，还是成双成对的，可是这独一份的使人心，想时时常相见的觉，倒只有这小玩意儿上才有，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