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 第五章 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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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茗彦到现在都记得丁囿哭着来找自己的那一天。

    也不知跟谁学的,丁囿打小就是个两面派,在学校里装作一副聪明又友善的模样,回到家却会立刻暴,当然,这也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他的继父解朗晖不在,丁囿即使是个孩,也知这个家实际上谁说了算。至于像张茗彦他们这样的“人”,就是他可以肆意得罪的对象——大不了就辞退,丁囿曾一脸得意对其他小孩这么说,却被张茗彦亲耳听见。

    不过就算他又淘又熊,但毕竟是自己主家的少爷,张茗彦依然对他很是宽容和照顾。再之后便是丁囿的母亲去世,解朗晖变得更加忙碌,可能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带孩这件事就全都落在了当时还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张茗彦上。

    变故是在丁囿升上初那一天发生的。那天张茗彦吩咐厨师了一桌菜,想要以此来庆祝丁囿的人生新阶段,却没想到午的时候少年却是哭着回家的。

    这的确让张茗彦相当吃惊。要知他家的小少爷冷心冷肺,除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平时很少绪外。连他的母亲赵玉潭亡时,他也只是装模作样的红了红眶,更多的是对其继父的察言观,生怕对方有抛他的念

    张茗彦对他的德行很了解,所以如今看见他竟哭的上气不接气,也就难怪青年那么惊慌了。

    “小囿?”蹲在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男孩面前,张茗彦摘,为他揩掉了泪:“怎么了,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张茗彦心想不应该,丁囿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我要死了!”丁囿一边哭着还一边用力推了他一把:“没人欺负我!可是我要死了!”

    两人同鸭讲了半天,张茗彦才大明白,丁囿说他“裂开了”,“上的裂越来越大,上要被劈成两半了”是什么意思。

    这些话语实在是充满了孩气的天行空,也难怪张茗彦不信,不过他并没有表现来。青年推测也许丁囿是受伤了,便好声好气地哄他让自己看看伤

    只是当丁囿在他的房间脱张开双,饶是设想了多假设的张茗彦,也不禁愣在当场。

    尽丁囿两间的那个隙还很幼,连都没齐,但毫无疑问,那是属于女才会有的

    可是,为什么?

    张茗彦在丁囿小时候没少给他洗过澡,那时候丁囿就是个正正常常的小男孩,并没有现这样的异状。

    而据丁囿所说,他是一个月前开始觉到不对劲的。这一个月以来,他的肚总是会很痛,面更是疼的要死。丁囿在疼痛来临的第一天就观察过,自己底一开始只是有些鼓起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鼓起的地方竟慢慢打开了一个小,这个小大,逐渐成为一,这也就难怪他以为自己之后会死,他以为这个裂早晚会把他撕成两半。

    若是一生便是双,倒也不那么难接受,但听丁囿的话,他明明是这个月才突然来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官,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张茗彦一时不知该不该通知医生,但毫无疑问,作为大家,解朗晖必须知这件事。

    解朗晖虽然对这个继在日常生活并不是很关心,但到底还是负责的,在张茗彦通知他丁囿生了病后,解朗晖便推了当晚的会议,直接赶回了家。

    不过在看见丁囿多来的那以后,这一向冷傲的男人脸上也难得显几分迷惘。

    但这件事也的确不是小事,不说别的,且说丁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双的消息一旦曝光,就必然会影响到公司。但解朗晖不可能为此就不丁囿死活了,和张茗彦想的一样,若丁囿一开始就是双也就罢了,现在却突然一个女,实在是怎么想怎么奇怪,怕对丁囿的有害,解朗晖还是决定联系医生。

    这两人说话时并没有避开丁囿,所以男孩已经明白过来,他并不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撕裂了,而是突然了一个女官!这个认知让丁囿脑袋发懵,胃里一阵一阵泛酸,简直想吐,但看到张茗彦已经拨打电话准备联系医生时,丁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扑了上去:“不准打!不准打!”

    他将张茗彦的手机抢过来扔到一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歇斯底里,丁囿咽了一唾沫,又跪倒在解朗晖脚边,哭着说:“爸!别找医生!我不想让别人知我成了一个怪!”

    对于他卖惨扮可怜的行为解朗晖一向不置可否,所以这次也没说什么,只是蹙了蹙眉,认真:“我知你的顾虑,但是你也要为自己的着想,万一……”

    “没有万一,不会有万一的!”丁囿抱住解朗晖的,可怜兮兮地说:“这两天已经不怎么疼了,拜托,爸,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他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哀求:“爸,就算我突然这么个怪东西,你也不会讨厌我的,对吧?求求你,别赶我走。”

    解朗晖眉皱的更:“你……”

    但见丁囿一副钻角尖的样,他还是鼻梁,最终:“只是今天先不找医生,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茗彦。”

    “还有,我……”他想说他不会赶走丁囿,但这话他跟丁囿说了很多次,少年却一直好像没听懂一般,总是会满脸不安地问他,久而久之解朗晖便也不再回答了,横竖自己不会那么就是了。

    最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来。一开始张茗彦提议以后让女仆人来照顾丁囿,但是丁囿自己不肯,一来是他不愿将这个秘密暴给更多的人,二来他认为自己是男人,才不会因为多了一个东西就和那些女人成为同类了,照顾?怎么照顾?教他怎么保养自己的这个烂吗,呸!

    只是他那里太过,初来的那段时间,只是多跑了几步路都会将两边的磨蹭的红发痛,丁囿不够柔,弯腰看不清自己的新,又脚的老是痛自己,之后便颐气指使的让张茗彦给自己上药了。

    好在虽然是多了一个女,但对张茗彦来说,那也不过是在少爷上的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和其他官并没什么不同,所以照顾时也从来没有非分之想。连丁囿第二年来了初,卫生巾这东西还是张茗彦给买的,为此他还偷偷学习相关知识,这才没有让丁囿闹把卫生巾贴反的笑话。

    不过也许是特殊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之后丁囿月经来的都非常少,张茗彦和他都认为这是因为他里的没有发育完全的缘故。

    *

    许是今晚被霍臻过了,张茗彦熟悉的手指伸,竟然都让丁囿到阵阵战栗。懒得听张茗彦的说教,丁囿将儿又张开了些,让对方手指的更加顺畅,才转移话题:“彦叔,你知不知爸今天叫我来是为什么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张茗彦也明白丁囿不想听自己那些老调重弹,便也没有继续再提,而是顺着他:“这两日我请假回了家一趟,昨晚才回来。先生并没有提起关于你的事。”

    男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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