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门。一个
带白帽的，差不多二十多岁的
女仆走了
来，她谦恭地躬
站在床前。
「你好，夫人，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二人这才想起刚才
铃叫了服务。
「啊，请给我们拿一些啤酒和吃的，不要甜
的。」
「是，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方兰从儿
上擡起，伸手摸了一
小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
阜。
「小，你来这里多
时间了？」
「三个月了，夫人。」
「喜
这里吗？」
「喜，主人和夫人对我们都很好。」
「噢，看来你很喜被人
待？」
「是的，夫人。」
方兰突然用力拉了一她的
，这位女仆痛得不由得叫了一声，随即
笑脸，低声
：「谢谢夫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牡丹。」
方兰转过来，对儿：「怎么样，儿，让她在这儿伺候伺候你吧。你今天
了一天妈妈的老
了，换个味玩玩吧。」
不等儿回答，就转过对牡丹：「你去吧，先到总台打钟，然后把吃的拿来。」
「是，夫人。」
牡丹鞠了一躬，向后退了几步，带上门去。
「又搞什么？你这个老
，我已经有些累了。」
「放心吧，儿，就是因为你累了，才让她来伺候你呀。这里的仆人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她来三个月了，已经算是老人儿了，一定是训练有素的。」
这个老太婆摸着儿的
，
惜地：「它已经了我一天了，等一会儿就让它享受一小的滋味。」
方兰叉开
用手摸着自己的老，叹气：「想当年它也是细
粉红的，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它整个吃肚去，你爷爷最喜把我抱在怀里，像给小孩把
似的，两手托着我的弯，向两边掰开，把我的小当宝似的展示给家人或朋友们看，我当时也是非常自豪。你
这时候总是在一旁把我的扒来扒去，向客人们解释这是什么，这怎么样，
起来是什么滋味，起来是什么
觉。」
「你现在的也很好呀！」
「你别安
我了，妈妈知，现在我的无论在外观还是在收缩力上都不行了。」
牡丹敲门来，她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盘，上面放着啤酒和
，她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上，躬站在床边等候吩咐。
方兰从床上来，围着牡丹转了一圈，只见她丰
，
肤白，突的一
是，她的小
非常，而且厚，两
闭的时候，就能很清楚地看见。
方兰知这样的女人，生
都是很
的，她伸手摸向牡丹的间，牡丹顺从地打开双，让她能够顺利地摸到自己的
。方兰一摸之，手指就变得
漉漉的了，不觉笑：「真是个小浪货，还没
什么呢怎么就这么了？」
方兰把
指伸了她的里，哼：「也够松的了，你什么时候被人开苞的？」
「十三岁，夫人。」
「怪不得，坐到沙发上去。」
「是。」
「把你的叉开，举起来放在两边，对，自己用手把扒开，好，自己先手一会儿让我们看看。」
「是，夫人。」
牡丹开始自。
老太婆坐回到床上，把儿
白的抱在怀里。「小，你知我抱着的这个老是什么人吗？」
牡丹已经开始兴奋了，滋滋有声，一双小手拚命地在自己的上抠着，时不时地
几早已经竖立
的。「知，夫人，他是您的儿。」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他现在是你的爸爸，你现在开始叫，叫爸爸你，说你喜爸爸的大，愿意让爸爸你的小。」
「是，，啊，，让你的儿，我的爸爸来女儿吧，女儿的好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是你的亲女儿，是你我妈才把我来的，你再来你的女儿吧。啊，，求求你，让爸爸我呀！」
秀早已经兴奋得血脉贲张，一
冲天炮似的向上竖立着，老太婆方兰赞：「好，乖孙女，叫得好，继续叫，叫的越越好。小货，你跟你家里人谁
？」
「最早是我爷爷，后来是爸爸和弟弟，再往后就谁都有了，叔叔，舅舅，还有表哥们。啊，不行了，我一说这些就受不了，啊，我的呀，，妈妈，啊啊啊，爸爸，爷爷，大快我呀，我呀！」
「你不？」
「，不过我的爷爷，死了好几年了，不然的话，他们也和您的岁数差不多。我没有您得丰满富态，她很瘦，可以说是瘪，我记得她的就像是
了气的球，很，一直耷拉到肚脐上，不过我哥哥喜，因为他总是把用她的包着玩。我掉牙掉的早，那个嘴一瘪一瘪的，我哥哥和爸爸说，她的嘴就跟差不太多。她虽然瘦，
包骨似的，可却很，尤其是特别，可能我的就是遗传她的。」
「哼，我看你的劲儿也是遗传她的。」方兰骂，走到一边的墙上，从上面摘一个塑胶的大，一条蹬在床边拧动开关，那个塑胶大就转动起来，发嗡嗡的声音。老太婆方兰就把它
自己的里。牡丹看见急叫：「给我，我也要。」
方兰一边
着，一边骂：「给你妈个，快自己用手抠！儿，你的大看起来好
呀！你是不是想她了？」
「妈，我的好难受！你快啜啜吧。」
「小货，过来，裹裹你爸爸的！」
「好好，啊，爸爸，没想到你这个岁数了，还是这么，这么
，怪不得我这么喜让你！唔，唔，真好吃呀！爸爸，你抠抠女儿的吧。」
老太婆方兰突然擡手重重地打了牡丹一，牡丹猝不及防，「嗷」的一声叫了来，随即叫：「啊，，使劲儿打你的孙女儿吧，爸爸你也打我吧，最好把我打死，啊，啊，好舒服呀！啊，我的
了，啊，是什么？啊，谢谢。『
原来，老太婆方兰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双塑胶
，一自己的里，一了牡丹的
里，然后像个男人似的一前一后地了起来。
秀这时也把牡丹的里，形成了母二人共牡丹的
景。秀了一会儿，突然引发了心施的冲动，他
，转到母亲后，伸手啪啪地打着母亲的。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儿的手掌兴奋得浑发抖，一
施受的双重觉，令她既享受着儿的惩罚，又拚命地冲击着的牡丹，的指甲狠劲地抠着牡丹的房。
秀转到两人间，抓住在两人
外的一截塑胶左一右一地着，一老一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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