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 - 49 未关上的窗

    事实上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实行一周只放周日一个午的假这样的制度，周末用来月考，有时候是各科分开的小月考，有时候是理综或者文综的大月考，虽然名义上我们刚开学，但因为已经考过两次小月考，这次是照理综的规格来考的试。别的还算正常发挥，但理综考得实在不怎么样，就算成绩得很快我也没心思去看排名了；也许是最近也不怎么专注的原因，老是莫名其妙地觉得烦躁，考试的时候外乌云，大概是要雨了的。天气很容易对我的心造成影响，也许这一我该向董事学一学，至少他从来不被天气影响绪，虽然后来我发现似乎事实也并不如此。那天午他回来之前我正对着我的排名发呆，妈妈去锻炼、跟朋友一起玩顺便买菜，大概六才回来。令我疼的是，如果这次考试的排名来算，我留在当地比较有名的大学是比较困难的，但咬咬牙努努力也许还是能成功考上的，也许我真的该向王筝请教一理综？之前听他说他的理综很厉害，反正考也还没改革，我们年纪差得也不远，他应该还能辅导辅导我。王筝应该不会用“肯定是你不努力”这借忽悠我，或者难我该向董事请教请教；他的和大学都是在国外念的，不知他对国的教学方式了不了解，但知识总归是差不太多的。

    说曹曹到，他正好开门，我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向他打招呼，“董事，你回来啦。”平地起了一声雷，我扭看了一，外面天气不好，不知妈妈会不会提前回来。“我们过去吧，”他说。我的心似乎变得比刚刚那一声雷更为凶猛，而我的脸很不争气地立红了起来。我仍在试探，“是我想的那样吗？”“是你想的哪样？”他明知故问地开、开门，我弯腰拿起手机朝门走过去，他关门又开门，我穿着拖鞋在门等着，上烧得慌，风一似乎使空气更闷了，我也生怕任何一个同一层的居民探来发现本不该被发现的一切。但好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去，他再次关上门。

    我已经很久没来过这边，但并没有任何东西蒙尘，这边是有人打扫的；就算妈妈和我都不在家，我们家（暂时把我们住的地方叫我们家吧）也是有人打扫的，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拉上窗帘，然后脱去上衣说，“看你心不好，考试成绩不佳？”

    “现在说这个也太煞风景了，”我没好气地说。今天我穿了睡裙，衣因为回家不久还没来得及脱，他走过来在我后摸索一阵也还未解开，我好心地伸手到后把背扣解开，正准备把衣从胳膊那儿拉来他就完全把我抬起来放到桌上拉、分开双；他已经忍不住了。

    “好疼，单秋，轻……”去的那一瞬间我咬着牙，然后缓了一会儿才说。林林总总算起来，我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过了，现在本就已经很难接纳他的尺寸，他又没，就更难去了。他皱着眉，但并不肯再多前戏，我撑在桌上委屈拉地看着他，他并未看向我，只是像我最先观察到的那样：皱着眉。

    “好了，”我勾着他的脖准备去说，“回卧室用剂总比在这僵着好吧？”又是轰隆一声，我吓得一抖，他趁势又挤去一截，我疼得又开始想把牙咬碎。第一次因为他的尺寸而失败，我觉得有好笑。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的确优越得过分了，现在似乎也带着这优越看我，也许只是因为天气不好吧；像是印证我的说法似的，未关的窗的风把窗帘得翻飞，雨声比刚才的雷声更轰隆作响，这次的雨是真的一吨吨地砸到地上的。我的电话响了，董事去关窗，我便接了电话：“喂妈妈，嗯，关了，你晚回来？好的好的，雨太大了你注意安全，嗯嗯我知；董事我不清楚啊，可能快回来了吧。嗯，好，我知不给陌生人开门的。嗯，拜拜。”

    “结束了？”他发问，我，他把我打横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其实除了一开始被抱起来有些害怕，但我脑里想到的是：董事的臂力也太了！

    我倒在床上，腰后垫着枕，他跪坐在我上隔着衣服我的房，然后弯腰去在我。差踢到他的被他用力住，我一边颤抖着一边往上缩，他便手向上到腰侧，然后向用力着。我的脚趾已经完全蜷缩起来，他伸手试探程度差不多足够接纳他的，重又把填充去；毫无扩张的侵自然还是痛的，只是很快就被制地接纳了，他动得还算缓慢，等我不再那么频繁地束缚他之后他才稍微放肆起来。当我终于能闭享受之际，他却去转而在我外缓缓动，磨到时自然还有些快，但不如他待在里面时畅快。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短暂的趣，等了一会儿才睁看他，他面无表地盯着我看，我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委屈起来。“不行……不要拿去，”我带着哭腔轻轻喊他，“还差一就，还差一才……不行，就差一了……”

    “求我。”他拿指腹在我上挲，我勾着他的腰不知怎么才能让他来，又咬住他的指尖用尽力撩拨，带着泪看着他糊不清，“呜呜，来，来……求你我，我……我不要、不要——单秋……”我尽力抬腰把半往他那边送，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到他上去，他往后撤了一小段终于又舍得再回来，放肆地在我，我在他来之后舒畅地嗯了一声，又重新在快的山峰上攀登。一个月或者更久的了合之的一在我和他之间转，撒似的放浪呼喊像棉一样充盈了整片荒芜的田野，我搂着他喊他的名字，但他很少回应，不知这是常态还是仅仅是我的常态。“快，”我继续在的边沿思考无力地求他，“再快……想早结束——嗯啊，董事，你好，好喜，好舒服……”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回去也恢复了频率，我终于有机会抓着床单继续压抑地喊，“唔、唔嗯，那里，就是那里——要到了，要到了——”

    在我极接近的时候他又一次完整地了去，我难过得简直要哭来了，于是委屈而渴求地向他索吻，明目张胆地勾引与示，现在跟他甚至像一次赌博，结果不怎样都会亏损；但赌徒总是上瘾，虽然也总是血本无归。他几乎退到床外，我整个人黏在他上想取悦他以取悦我；我里带泪地从他的吻到他的，他终于忍不住又抬起我的，我松了力气又重新躺到床上，现在枕正好能枕上，我乖巧地揩了泪，又轻轻叫唤起来。

    “我吃了避药，”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公布新闻似的开，那时候我已没心思想那么多，只希望他快结束这次闹剧式的。总之他终于肯了，然后心满意足地去；我在床上得不成样，也不想再动，更不想起床清理。“这段时间几家公司盈利都不错，”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然后他拿了巾给我拭，又说，“晚上想去吃吗？”“妈妈已经买好菜了，”我着气说，我对他的碰仍然很。“嗯，”他看了一窗外说，“我晚上不回来了。”虽然并不想动，但脑还可以动，所以我打趣，“你也心不好了吗？”“现在好了很多，”他说，“我也不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