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珠记 - 8（父女兄妹）

    方玉珠只好仰面靠卧在迎枕上，将朝向自己父兄并继母分开，想着如今父母兄弟俱在跟前细看，一时不由羞怯无力，张不开。

    刘氏见状：“还是让丫鬟将脚提捧着帮持些好。”说着又斜着一双吊梢，故嗔怨地看方展：“这便是你这亲爹的不是了，三娘如此薄面儿，以后嫁去别家，怎伺候得好丈夫公公？”随即便让丹砂丹参上去相帮扶。

    丹砂丹参二人在府也都是见惯了的，此时见自家娘展舒不开，便上前一人一边将方玉珠的小脚托握住，将她微微曲折压向两边，牝大敞朝向众人。

    方常宣终于得偿所愿，上前几步，见妹妹细几儿，间小如苞嘴儿吐，粉腻腻儿一翕一合，立刻鼠蹊一绷，儿铁。再瞅向他父亲间，也是撑起个蓬屋。

    刘氏见他父二人这般只是看看儿便发了兴，又瞧方玉珠芳红红，泽鲜鲜，不说比她自家，就是比起其他小娘的儿也是许多，心里暗想怪丈夫那样这女儿，几乎日日都要一番。

    刘氏心里嫉恨方玉珠生了这样一个能勾住男人的好儿，益发对这女儿不喜，给侍立一旁的崔嬷嬷使了个，：“崔嬷嬷，给三娘将那用了吧。”

    崔嬷嬷自是晓得主心思，要给三娘些苦吃，便躬答了句是，取了瓷盒打开，用簪挑了黄豆大小一块在两指指腹抹匀，矮跪于炕脚凳上。

    方玉珠垂往看了一，复又咬闭上，粉面飞霞。

    崔嬷嬷两指并拢，只是她那手因为少时过活，指而指节宽大，此时方玉珠，两相对比，更显得这手糙难看，而那儿则是愈发鲜滴滴的可人怜。

    只崔嬷嬷可不这些，手指在方玉珠探摸，这一摸便也惊异起来，这三娘儿里腻腻，褶勾叠叠层层，真是好一个销魂儿！心里不只想着刘氏吩咐，自家也起了搓磨心思，借着抹药旋转指节，故意用刚刚修剪的指甲在那上抠索。

    方玉珠疼得一声痛呼，心明白这是崔嬷嬷故意整治她，连连喊求嬷嬷放过。

    方展皱眉，刚待要上前，被刘氏抬手一阻，：“老爷，三娘也恁的气，哪家小娘连这也受不住？老爷那儿可不比嬷嬷手指伟许多，三娘既是能日日受用得住，这会喊疼想是和咱们撒呢。”

    方展想着女儿平日是有些气，一时心犹豫。

    方常宣却是顾不得许多，见妹妹汪汪泪珠儿串串落，上前一脚将崔嬷嬷踢个倒，：“无用老货！指贯是捣糙儿的，怎叫我妹妹受得。”

    刘氏在后一听，气得一噎，崔嬷嬷可是她边服侍人，便是她儿，也是叫崔嬷嬷捣鼓过的。方常宣这小贱是把她也骂去了，刘氏直是气得手抖，看着方展：“老爷，二郎……”

    方展自是更心疼女儿，不在意：“由得他去。”刘氏只好不甘闭。

    那边方常宣却是对此无知无觉，只迫不及待从瓷盒挖了一坨膏脂，将手往那日想夜想之送去。待了亲亲妹妹儿，也是一阵诧异，不由更是呼沉重，一气直冲脑门鼻腔，里只：“妹妹儿怎这样，这样，这样、这样……”

    方展看这儿傻气样，书没读过几本，如今可不是词穷了。

    方常宣说不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在意，只一个劲儿在亲妹妹里抹挖捣，方常宣指节修，如今只当指便是他那话儿，益发使力钻，念念叨叨，气全在方玉珠那。

    方玉珠直叫他得肚腹伏，腰扭动，婉转，浑态尽显。

    方展在旁看儿叫女儿得了趣，也是心宽。

    方常宣此刻真真是忍耐不得，看妹妹这样样儿，两片儿连连翕动，手指，张嘴就去吃起妹妹来。

    方玉珠一仰起脖，蹭散了发髻，两鬓蓬蓬松松，好似云堆墨叠，更衬得一张小脸儿海棠般动人。

    “爹……爹……女儿难受……爹……”方玉珠喃喃唤着方展，只觉里酸，儿直是涌个不住，里好似火燎般的。

    方展看女儿腰肢扭摆，儿朝儿嘴边迎凑，就知是那药发作起来，不由上前两步细看女儿态。

    方常宣本是正咂着妹妹儿，心里还果然如那周家五郎所说甜甜。这一回过神来听得妹妹居然只叫着方展，立刻不了，连忙松嘴起，将袍一脱，上汗巾一解，那雄赳赳的昂扬大鸟儿来。

    方玉珠此时已被药迷了神志，只记得方展日日她，便如小儿求抱般展臂，两段雪藕似的胳膊朝方展的位置伸去，里径自喊着爹爹。

    方常宣着吊儿，急得抓耳挠腮，：“妹妹妹妹！你也瞧瞧哥哥这儿，又又大，活儿又好，定然也能叫你利快活！”

    刘氏拿看去，见方二郎那话儿果然是壮壮，儿翘翘，想他年纪，心里倒是赞了一句好一杆韦陀杵！一时又想方玉珠真是个不识货的，放着年轻俊朗的兄弟不使，偏要去粘着方展那样没滋没味的老骨，不禁又忆起了自己闺之时日日与兄弟妹们一齐榻上快活，面竟也是一阵。

    方展站在一旁见女儿如此，心既是欣喜女儿心里最是念着自己这个爹，又对女儿如此撇开自家兄弟有些担忧。不过见儿在那儿急得皱眉瞪的吃瘪样儿，想着他先前竟还说自己这杆枪老锈，不由心里一阵痛快得意。

    刘氏本是想过去挨蹭方展，好叫他和自己也上炕上将一番。不料方展却上前挥退了两个婢女，自己伸手将女儿抱怀。方玉珠更是如归林燕般直投到他前。

    方常宣这一看，哪还能想见其他。立时扑上炕去，和他爹一人一半，搂住方玉珠半不放。

    方玉珠闭着，脸上红，一对丰隆绵的雪压在方展刚的膛上磨蹭，里小声哼哼地喊叫着爹爹。

    方常宣见此，直是因为从前方展阻拦，自己同妹妹亲近少了，才使得妹妹如此不顾看自己，直是气得咬牙。又看方玉珠在父亲衣襟绣片上磨的浪样，更是发疼，心一横，扭了方玉珠的拽开，提枪就要。

    方展连忙：“不可过急！”

    方常宣却是不听，扶着杵儿就捣，到得妹妹里，直觉里一阵，只那上褶却是如同层层屏障，阻了他去路。

    方玉珠被他得哼叫一声，方展连忙让小女儿仰面枕靠于自己腰腹，捉着她脚踝将她两脚提起掰开，好方便女儿受用儿她，又抬对方常宣传授：“你妹妹这桃源可不同别个小娘那般，你初次来，需得锁关，徐徐图之，切莫之过急。”

    方常宣心里哪里肯听，一心急着要大大，直腰送向前，往里破障而去。

    方玉珠此时被那香激得儿，兴大发，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