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双】 - 2 永恒禁锢彩dan,已敲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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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室之,不辨日夜。

    一腹的黑,被严密地封闭着颅,牢牢锁在白玉的枷床上。

    青年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日夜承受着凌与摧残,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只模糊地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玉室里,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全然想不起玉室之外的前尘往事,想不起除了他主人以外的任何一人。

    他厚的上,有一排鲜红的正字刻痕,记录着他为玉墟君产嗣的次数。

    整整一十六划。

    每一次他成功产玉卵,他的主人便会奖励他一次甜,然后在他早被打得烂的红上,刻一笔永不消褪的红痕迹。

    上古的神,结胎往往需要百年,且极难成活。青年本是凡人之,依托契约才得以生,本并不是承载灵的理想材料。所以往往十胎之间,能够存活者不过六七。

    如此算来,他被囚禁在这玉室里,少说也有数千年了。

    期的产与生育,给青年带来了大的折磨。若是他诞存活的玉卵,还可以照凡间的风俗,短暂地休息一月。在这一月之,他可以被免除枷锁的束缚,也不必承受鞭等惯例的刑责,只需跪在玉室之,被傀儡把玩腔。

    那样的日,对如今的他来说,便是极致的享受,也是他玉室生涯唯一的一

    可倘若产的是死胎,残酷的折磨便会接踵而至。手臂的玉芽会立刻破开他的他的苞,重新植大量的玉卵,不给他片刻的息。并且作为惩罚,他还要承受一场惨烈无比的,被迫将男扩为,就连膀胱都要用作产卵的容

    青年已然接连产了两回。如今他的苞与膀胱,都被填满了玉卵,满心的期盼,便是能够产活胎。

    然而今日,在例行接受拳调教的时候,逐渐现的剧烈痛楚,提醒着他,那些卵又没能存活。

    青年畏惧极了。

    果然不过片刻,他的主人的神识,便现在了玉室里。

    大概是已经到手的东西,便再没有珍惜的必要。这些年来,玉墟君耽于修行,几乎从不过多关注青年,每每在他以后,定例行的调教计划,便只分一缕神识照看,倒真是将对方当作自己的一个官,一只可以随心凌的苞了。

    青年却毕竟还是一个人。

    譬如此刻,他虽然极度害怕,却还是渴望着能和主人亲近片刻。

    然而玉墟君早已撕了虚伪的面,横竖青年已经无路可逃,他便不再哄骗引诱,就连人形也懒得幻化。明知青年作为人类,极为畏惧手,他却总是显,再也不曾以人类的形态现,仿佛特意要提醒青年,他嫁了一个怎样的怪

    产本就痛苦,青年望着那堆形态可怖的手,终于忍不住哭嚎哀求,“主人,七娘错了,求您让七娘坐个小月吧……”

    玉墟君从前不惯着他,现当然更不会。听到青年的哭求,脆给他上了枷,将他那两只没用的大,压成了两只扁平的圆。

    一只手逗着栗般的红,吞枷挤,仿佛很是享受的样

    “你这胎真是得没完没了。”玉墟君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为夫修行辛苦,隔三岔五还要被你喊来。你倒好,天天在这里享受,落了胎儿不好好反思,倒想着偷懒。”

    “夫君,七娘不敢偷懒,七娘是真的受不住了……”青年泪汪汪,惨遭凌,疼痛难忍,双手却被反锁在背后,想要都是奢望,“求夫君可怜可怜七娘吧……”

    “说得好像为夫修行就很容易似的。”玉墟君觉得他矫,“本君那么些灵力,又要供养这昆仑山,又养你那些没用的同僚,还要养你这么个不禁用的烂货。”

    若说原先玉墟君还有耐心,和青年玩些样,如今几千年的老夫老妻,本懒得掰扯,只把玩着青年的:“凡间有妇刑拶指,给你这妇试试拶如何?”

    “再。”手分开青年的双,扯开上的玉锁,径直地便去,“便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夹烂了吧。”

    青年委屈地吞了泪

    虽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但归功于主人及时的“提醒”,他对于自己的份来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

    他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雌畜,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了他,使得他免于彻底堕落。玉墟君娶他了妻,对他恩重如山,他将自己这副贱的给他的丈夫和主人理,用作产卵的容,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每每落胎的时候,青年总是十分愧疚,不敢要求更多。方才也只是怕得厉害了,才说了两句求饶的胡话来。

    至于被锁上枷,迫承受拶刑,他心里竟也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谁让他的如此,居然连幼卵都留不住呢?

    “夫君,七娘没用,请您教七娘。”青年由衷地反思着自己的过错,将自己被夹得扁圆的,送到手丛,“请主人狠狠畜的。”

    玉墟君见他如此乖觉,语气终于温和了几分,“你要知,为夫教你,是为了你好。”

    手玩着两只硕大的,像是弹拨两只红杏。很快,那两只便都被夹上了白玉的拶,毫不留地拧

    那样的地方,如何堪得这般折磨。

    青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一不敢反抗求饶,只是凄凄哀哀:“七娘明白,七娘多谢夫君。”

    “这拶的刑罚,只是要让你的了记。” 大概是被青年良好的态度所染,一手奖励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若是为夫哪天对你这只畜不不问,才真是要放任你自甘堕落。”

    青年满心激,几乎要化在这样的一温柔里。哪怕房疼痛难忍,哪怕余手更加残酷地在他的,只要能够留在他的主人边,他就都全不在乎了。

    他蹙着眉,默默忍受着,只期盼着自己这污秽的,在承受了更多调教与待以后,能够稍稍收敛一些。可尽如此,在开胞的那一瞬间,他还是动难耐,发了一声甜腻的

    说来可笑,青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那些所谓的理与调教,当然只会让他愈发

    他一边痛恨自己的,一边全心地渴望着手的贯穿,恨不能留手,日夜在自己的。可惜玉墟君一贯清心寡,此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粮,随便捣了两,便将玉卵填满了整个胞

    青年张着嘴,不满足地叫着,涎垂落来。着极为大的玉,无法合拢,则是一如既往被环撑开,两只惨遭凌,涨得酱紫,整个人一副彻底坏掉的样

    这模样在常人看来,实在有些过分。

    却十分符合玉墟君的手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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