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双】 - 8 封闭拘束 huachun上锁 全shen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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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女开苞以后,对于青年的调教便愈发严酷。

    白玉府本就不甚宽敞,左右不过一丈见方,天然便是极好的囚牢。可即便是在这般幽闭,青年依然被严格地拘束了起来。

    玉环穿透的双足,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地面的锁扣。脚踝、膝弯等各关节,都被一一锁死。腰腹与颈项,更是被扣在一副白玉枷锁之,分毫动弹不得。青年因此只得被迫维持着塌腰耸、双大张的跪姿,任凭玩凌辱。

    他过上了极为悲惨的生活,每日由两只玉傀儡,腔与后的玉。除此以外,责打双,也成了日常必的功课。一旦那艳红的颜稍有消退,便会由玉拍细细责打,必使之鲜艳明丽才好。

    球饱胀,却不能尽;玉发,却无法分毫。火重重煎熬,新生的女便显得愈加空虚。

    然而自被以后,青年的那却已成了不可碰的禁地,故意受到冷落。大上的六只玉环,仍向两侧拉开,小却恰恰相反,左右三对玉环扣成一线,用一把致的小锁锁死,便如同上了封条,轻易不可碰。

    青年并不知晓,那日,已悄然发育成一个个小小的玉卵,疯狂侵占着母,彼此争夺养分。他只觉得那充盈憋胀,刺激难耐。即便有玉堵住,依旧时时淌许多得双间一片漉,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青年以为是自己天贱,更加不敢造次。实在难受得了,才会动地扭动腰,发一阵低哑的泣音。

    这时,手们便会鞭笞他的,或是打那涨得通红的。有时也会脆赏他一阵耳光,肆意拉扯环上那枚写有“雌畜”的玉牌,让他时刻不忘份。

    疼痛多少算是一些安抚。

    日复一日的调教,青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横竖除了那些他的,比从前更加大更加狰狞,仿佛也没什么不同。

    这些年来,玉墟君的洗脑调教颇有成效。青年被囚禁在此地,从来不曾想过反抗,也未觉屈辱不甘,反倒分外安心,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每日只在难耐的,乖觉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可自从那日以后,玉墟君的灵识便离开了此

    玉室寂静如死。

    傀儡与手灵智未开,说到底不过是,并不会与青年。因此这些天来,青年所能听到的声音,不过是自己被声,被责打时浪翻的清脆声响,或是偶尔从齿的、不知廉耻的

    在这般孤寂隔绝的幽闭,青年的肚一天天膨胀起来,对主人的思念也愈加疯狂。

    可玉墟君不来,青年也不敢奢求。他甚至觉得,自己与那傀儡手一般,也不过是一件罢了。主人只消给他,便再没有搭理的必要。只等自己为他产嗣过后,再播一番即可。

    玉墟君倒也不是故意晾着青年。

    他的灵识不在此地,是因为他去了一趟乌戈山。

    虽然不觉得青年的手臂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玉墟君也不愿让一个畜生得了便宜。所以他脆找到貔貅的老巢,与之恶战一场,将其斩杀,剖开肚腹,竟还真在一堆天材地宝灵丹妙药间,找着了青年的手臂。

    玉墟君将丹药灵草分赏给了座,因为心不错,顺嘴公布了自己已有侣的消息,免得总有不的仙姬,以为他是直男,凑上来拉扯。

    消息既已公布,没理不将人领来一见。

    玉墟君的灵识回到玉室,便见青年正着微微隆起的肚,奋力傀儡腹狰狞丑陋的玉扣着环无法收缩,艳红的却不住蠕动,迎合着后傀儡的。经过累日的责打,丰已然厚了不少,两只的尺寸也颇为可观。

    玉墟君满意:“功课得不错。”

    傀儡停动作,离青年的。而青年听到那久违的清冷嗓音,几乎泪盈眶。他睁着雾朦胧的睛,涎从一时无法合拢的边滴落来。

    玉墟君幻化人形,显于玉室之

    他并没有玩青年的打算,只是抚摸着对方隆起的腹神里现了一罕见的温

    青年凝视着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移开睛。他的嗓久的变得喑哑,却抑制不住地呼唤:“主人……”

    玉墟君“嗯”了一声,将手指送青年

    青年一脸满足,乖巧地起来。

    玉墟君的手指在青年的随意翻搅,受着对方愈发技。与此同时,他检视起胞的卵。

    虽然一次产许多,可幼卵们彼此吞噬,最终只能有少数几只最为壮的存活来。离开母之后,幼便将去山川寄居,许多年后才会化为人形。

    青年这形,生产之日,怕是还要许久。

    玉墟君也不着急,确认了幼卵和母依然健康,便放心来。他轻轻挥手,将一叠薄薄的料,丢到青年的面前,“瞧瞧这是什么。”

    青年望向料。

    只见它一面乌黑光,一面遍生刺,被裁制成了衣衫形状,分为数截,鞋袜俱全。其一截竟还附有一发雄伟,尺寸可怖的兽

    青年愣了半晌,终于认了那,讷讷:“这是那貔貅……”

    玉墟君微微冷笑:“你去与貔貅通了娄,还要本君替你收拾。”

    青年明明是为主人准备生辰贺礼,才去与看守灵丹的貔貅搏斗。可玉墟君的语气如此笃定,不容置疑,反倒让他当真怀疑起自己的用心了。

    青年不敢辩驳,:“七娘知罪。”

    玉墟君一贯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知程度并不足够,于是又:“本君知晓你贱放,特地派了一猪一犬两只傀儡,名为教,实则是满足你的。既已如此,你为何还要去与那畜生私通?”

    本就是无生有的事,青年被问得发懵。

    玉墟君冷酷:“若胆敢有所隐瞒,本君便将你丢昆仑,任你自生自灭好了。”

    青年吓得一个激灵,早顾不得分辨事实,急忙:“七娘听闻貔貅威猛雄壮,为雌畜,自是想被其。所以才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山与之……媾。”

    他既说,自己也觉得颇为符合逻辑。

    玉墟君冷笑:“贱畜。”

    青年赶忙哀求:“七娘知错了,求主人教。”

    玉墟君达到目的,便不再他,只假意叹了气,:“罢了,先前也是本君看不严。今后将你妥善禁锢,严加束,便不会再此等丑事。”

    青年满怀激。

    玉墟君又:“你既喜貔貅,本君便用它的,为你制了一衣衫。”

    话音刚落,所有束缚瞬间消失。青年无所准备,骤然失去枷锁与凭靠,跌落在光如镜的玉面上。他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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