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H) - 第一百九十五章:怎么样能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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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段天边嗓都快喊哑了。

    她起伏,仰面挫败地倒在床上狠狠捶了床垫,严重怀疑这屋是他妈加了什么隔音装置,无论多大的声响,外面的人都跟死了似的听不到,可她先前分明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警笛声……是错觉吗?

    段天边转看了挂在墙上的复古钟摆。

    十多了。

    距离她从宴会离开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傅琛再怎么跟别人寒暄,也肯定发现她不见了,说不定已经和栾家发生了正面冲突。

    一想到傅琛离开前回望她的那一,想到十七离开房间前说的那些话,段天边就觉得心烦意,坐立难安。

    她不确定十七是真有那想法,还是只是吓唬她,脑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来时经过的路。

    栾家虽然大得像庄园,但位置太过偏僻,周围本没有其他建筑设施,天然被一片树林隔绝了,如果要去,首先就要开车经过那片林,偏偏他们的车钥匙当时直接给了那个家。

    来时她连路灯都没有看见一盏,但凡对方在车上动手脚……

    床单被她得发皱,段天边披着被猛地坐起,一抬手,那被焊死在墙上的细铁链立刻发“哗啦啦”的声响。

    她上的裙早在先前的挣扎扯破,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大片光洁的肌肤暴在昏沉的光线,暧昧至极,肌肤的主人却本没有心在意。

    她神郁郁地盯着自己腕上的手铐。

    这链铐在他们警局其实很常见,换平时想挣脱也不难,铁丝、锡纸,甚至一张崭新的纸币都能试着打开,哪怕没有工,忍一忍,咬牙把大拇指掰脱臼也照样能来。

    但问题是就算打开了手铐,没有大门密码,她仍旧没办法离开这个房间,没办法离开这座该死的宅

    真累。

    段天边消沉地闭了闭,就没见过有谁能把分手闹成这样的。

    她不再折腾叫喊,周遭便显得越发安静,钟摆每一秒的拨动都尤为清晰,每一都像是在无声促。

    外面的电锁大门却在此时忽然传来正在开门的声响……

    十七来时,房间里依旧只开着一盏夜灯,昏暗寂静。

    西装外早在门时就已经脱,被他随意地搭在胳膊上,一抬,便见段天边半拢着被,靠坐在床。那条银的锁链从被里延伸来,钉死在墙面,就这么晃晃,轻易地囚住了她的自由。

    双方都在对视的那一瞬间停住了动作,没有开

    他们如今的关系就像这般,昏暗隔着不不短的距离,走近了觉得自己面目太过狰狞,离得远了,又怕对方看不清自己的心。

    “你脸怎么了?”

    段天边目光定定地望向他,这么问

    她一说话,凝滞的时间都仿佛猛地动起来,十七像是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伤,抬手碰了碰。

    “……被人打了。”

    话说,气氛霎时变得缓和些。

    十七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幅样很丢脸,也没像离开前那样,故意说些恶劣的狠话激段天边发怒,只撇了嘴,看着段天边慢吞吞:“有疼。”

    他声音放得低,便有了示弱讨好的意味。

    以前他每回喊痛,说不舒服,装不兴,心积虑也只是些想让段天边在意他的手段罢了,可段天边回回看透,却又次次上钩,时间费心思地去哄,用把他捧到的云端,得意忘形到连自己究竟是谁都忘记了。

    如今十七不再是苏源,就变得廉价又好哄,不敢贪心,连吻都不敢再提,想方设法地把自己成这样,也不过是想讨她一句和好的话。

    但段天边神绷,不愿再给他尝到一

    “你对他动手了。”

    她目光如炬,偏偏语气又沉又冷,那么肯定,如同偏心的法官给早有前科的犯人提前宣罪判刑,连证据都不必拿来。

    直到此刻,十七才终于缓慢接受他们的确回不到过去的事实。

    他不再示弱喊疼了,眉间积聚的云雾却几乎要落雨来。

    没得到一句有关傅琛的消息,段天边变得越发焦躁。

    之前听到的警笛声多半不是错觉,再看看十七脸上的伤,半边脸青一块紫一块,七八糟却连药都没上,如果不是他刻意默许,谁能把他打成这样?谁又能在栾家的地盘上随便报警?

    她还没打110呢,这人就贼喊捉贼地把警察给喊来了。

    段天边越想越恼,恨他总是玩这,忍不住抓起手边的靠枕朝十七的方向砸过去,“说话,你又装什么哑!”

    枕不痛不地砸在十七脚边,过了几秒,又被他弯腰捡起。

    段天边看他那副油盐不的样,火都发不来了,烦闷地抓了把发吐郁气,“你这么有意思吗?扭的瓜不甜,把事闹大我们谁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你放了我,放过傅琛,今天的事我们就权当没发生过不行吗?”

    “那我呢。”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像条被喜新厌旧的主人半路抛的小狗,“段天边,我怎么办?”

    段天边眉心皱,没有看他。

    过了一会儿仍旧冷:“分手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吗。”

    十七垂着,闻言拍了拍枕上的灰,不知为何忽然笑了笑,“这么简单的话,那你和那个姓傅的分手也可以吧?”

    她不开,十七便慢慢走到她面前,一副给足时间让她考虑的架势,居地看着她,“怎么样,能分吗?”

    段天边冷冷睨着他,“凭什么?”

    十七微微俯,抬手帮她把方才发别在耳后,极淡地说:“凭我现在一句话就能把他死。”

    “段天边,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又想动动嘴,拿两句话把我打发走,然后跟别人甜甜地在一起?别梦了。”

    她了不少,夏天是还是利落的短发,如今已能垂落到肩膀,冰冰凉凉的,随手一绕就能攥在手心,“从市区到栾家,不堵车的话起码要四十分钟的车程,但你也听见警车很早就来了吧……”

    他拇指在那对不肯好好回应的上,带着惩罚的力,低着,“你猜他们带走傅琛,会把他送去哪儿?”

    段天边发白,没有挣扎,“你想怎么样?”

    房间里太安静了,静得让人烦闷。

    明明费尽心机地把人骗来,拿着脸上的伤又是卖惨又是威胁就是为了这一刻,可看到她这样合,十七却奇怪的并没有想象那般兴。

    他应该说那句“永远留来的”。

    只要在此刻开,段天边就一定会答应,这辈都将困在这座腐朽的老宅同他纠缠。

    他会变成另一座山,让皱的藤蔓变成锁链绕住她的脚踝,让山间的乌鸦站在枝日夜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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