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林城居开了客厅的电视打发时间。
本来还以为，林夏过不了多久就会跟他可怜兮兮的求饶，但是没有。
他不禁回
看了一
餐厅。
林夏倒是有好好的跪在地上……但四肢着地跪趴着，
撅起来在他坐过的椅
角上磨。一边蹭，一边在
快速
着
，真是消魂得要死的样。
林夏忍着声音，他
觉自己就快要到了……
突然，椅被踢了一脚！他吓了一
，回看见爸爸正站在他后面，因为在家里只穿了袜没有穿鞋，走起路来也没有声音。
“贱货。”
林夏撇嘴，“爸爸把人家逗
了就不
了，能怪我么……”
“人有自制力，而狗没有。”
“……”林夏脸
，愤然
:“汪！我就是想要嘛！”
林城居大约被他的自甘堕落气走了。林夏心想，气走了就气走了，他就是以气这个老男人为乐！
林城居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些叮叮当当的玩
，林夏想起那次被关小黑屋的恐惧，不禁变了脸
，连忙改
求饶:“爸爸，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该发
……”
林城居不认同这个认错观
，拍了拍他的。拜这两年的俱乐
调教所赐，他几乎意识的就对他撅起了，
，一条十几二十厘米的灰尾
立了起来。
然后，又给他
上了
趣罩，两只手也拷了起来，最后给他脖上
了个项圈，拉了拉锁链示意他跟着去。
他爬了几步，想跪起来走，林城居回说:“趴着啊，你不是很喜
趴着吗？”
林夏隐约记得是哪一场表演，他曾经这么
过，蒙着睛着尾，面前一
假
逗着他去
。被调教师拉着狗链，绕舞台爬了整整一圈，才让他吃到了那假。
那是在舞台上，他可以肆无忌惮展示自己。但，在自己家里，被爸爸牵着……这样遛弯，让他久未动过的羞耻心动了一，“爸爸……”
林城居没有理他，开了门拉他
去。
他没有动。地上的毯很舒服，是他自己挑来铺在玄关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爬过客厅，要被牵门了。
在舞台上爬，在家里爬，和在外面大
广众爬，是不同的概念。
“刚才不是学狗叫吗？拉你去溜两圈，看你究竟是不是一条狗。”
“不是，爸爸我错了，我次不敢学狗叫了。”
认错很快，但是并没有意识到本原因，林城居扯了扯他脖上的链，把他拉了门，上了电梯，去楼遛狗去了。
林夏又羞耻又兴奋，但踏了门槛就习惯了，这并没有想象
那么难堪。这要归功于他的罩，他的睛看不见，心里就少了一份屈辱，多了分期待。
爸爸绕到他背后，踢了一脚他的，他不明所以，把
稍稍分开。
他没有会错意，爸爸在他小
里了震动，打开了开关。他
一颤，听着呜呜震动的声音，莫名觉得羞耻，又被他拉着往前爬了几步。
震动带来的快让他兴奋得
，他微微扭动，不想走了，“嗯～啊……啊……”
“叫唤什么，跟上。”
还好小区里面的地也还
净，没有硌人的石，正这么想的时候，面前有一小段石路，他刚跪上去就受不了了，“爸爸，疼……”
林城居抬起他红扑扑的脸，“现在知狗也难了吗？”
“爸爸我错了……”
“你的母亲……”林城居微微一顿，林夏却竖起了耳朵，他从来不知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颇有好奇。
“他一生都在学习人，你却在这儿学习狗。”
他不明白，林城居也并不指望他明白，
开他嘴上了球。带他走上了石路，这无疑是一场酷刑，在里工作的震动震得他小麻，快和折磨同时增
。等他走过那段路，膝盖都疼得不得了。
林城居在小路边的椅坐了来，让他趴在自己脚边歇上一会儿。
林夏扭动躯，在他脚边
，因为说不了话只能挨着他的磨蹭。
他的尾在后面摇动，这是狂缩的表现。
林城居停了震动，看他歇了一气又打开，然后关闭，在他放松来又突然打开，如此反复戏
他。最后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位，让它在里噗嗤噗嗤的转动起来。
林夏狂抖，摇
摆的扭动着，唔唔直叫，片刻过后就受不住了，小失禁一般
一又一的清
，
得他抬起，被得那个
四溅，把他自己双间
的
都淋了一遍。
他累了，双抖成面条，伏去把额抵在他的鞋上
息。
林城居关了震动，往旁边踢了他两脚，他懒洋洋的动了动，发现旁边居然是草地，连忙挪过去缓解膝盖的压力。
刚缓了一气，鞋尖抬了抬他的，林城居俯问:“我看你十分享受啊？狗乐趣这么多，要不以后你就别站起来了。”
“唔唔……”
“还想给我叫两声？”
林夏只是想提醒他，自己嘴还堵着！他想说话，他想回家了。
林城居拴在椅脚上，把他手铐打开，改为双手拷在了背后，起:“自己反省反省，还要自甘贱我就给你买个狗笼，你自己钻
去吧。”
“唔！”
林城居走了。林夏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突然恐慌。林城居那个烂人，把他栓在这里就走了！他想爬起来，但双手反绑带来很大的不便，他也得不想动，往椅后面缩了缩，趴在地上休息。
但是显然，林城居没打算让他这么安逸的“反省”，小里的震动又转动起来，前端的凸起在他
转着圈的打磨，只觉得又又不够。
他试着抬起反手摸了摸，摸到了。
但他只是抓住，并没有
来。着气被了一会儿，滴在了地上，但他也不了那么多了，难耐
的折磨，居然把
，在椅后面自
起来。
仿佛每一寸
都被照顾到，他正是得不要不要的，忽然大被了一。
“唔！！”
什么东西！
有人
了个
氓哨，“还真是个人呐，我还以为是谁家的母狗栓在这儿呢。”
他连忙松了手，震动差震得从里来，他又了去。刚爬了一步，就被人踩住了，刚才他那
又了粘
冒的，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双
人？！”
“唔……！”
那人踩着他的打圈碾
，把他给扯开，“啧啧，好
，了一的。”
说着，唤狗似的唤了两声。林夏以为他是羞辱自己，但是的离开了，传来了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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