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南明显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
细细想来，齐
衿的哥哥之所以没被直接送上法院，也是因为没有检测
的缘故，如果说早就在猥亵亲生弟弟的过程
就把自己那
东西
断了，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
“你们齐家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陆启南嗤笑。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从推车上拿起一个被带系住的金属圆环，周围还有些杂七杂八的细小零件，俯
用手指
开少年的嘴，剧烈
加上药
作用的关系，齐衿此刻没有半
力气，只能
绵绵地任由男人摆。他把圆环细致地
去，巧妙地抵住上颚，让少年不得不把
伸来的同时合不拢嘴。
“我还要留着它和吕清歌双宿双飞，可不能让你毁了。”
他在齐衿脑后扣好锁，甩甩手指上粘上的唾，又拿起了另一盘小玩意儿，见齐衿瞪大了
睛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他又轻笑
：
“怎么那么看我？给你
了药以后整个人倒是活泼了。给你留小纪念品，别
宵一度以后就忘了我，我会伤心的。”
他把消毒后的
皿一一取，放在齐衿面前的托盘里，即便陆启南动作很轻，金属皿和不锈钢底盘接
还是难以避免地发了“盯”的一声脆响。等到最后把三个带着铃铛的小环也放到盘，他拿起镊和已经沾好消毒药的棉球走向缩在墙角的齐衿。
“别
动，穿不好要重穿，不会很疼的，放轻松。”
冷冰冰的棉球压住因为没人碰而
胀的
，非常细致地
洗，每一
都不放过。药效此时已经完全发挥，哪怕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能让齐衿
觉到快，他又不由自主地
了
的
。
“真
。”
陆启南的动作很熟练，他目光严肃沉静，倒像个专职的医生，游刃有余到让齐衿都觉到有害怕。
你对多少人这么
过？他用神质疑埋工作的男人。
陆启南居然明白了少年神的
义，他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但还是皱眉思索了起来齐衿的问题，等到消毒完成才不确定的：“十几个？几十个？或者更多，记不太清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这么对吕清歌的。”
他拿起
端带着两个小孔的镊夹起齐衿一边的，力很重，但刚才的
剂里也带着麻醉的成分，因此并不如何疼。齐衿只觉自己一边的粒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如果不是有另一边作对比，他甚至都觉不来有哪里不对。
接来就是被冰凉的锥
刺穿的觉，他低，看到自己的粒已经胀成了紫黑
，一细细的钢针透过镊上的小孔穿透黄豆大小的珠，泛着幽青的尖端还沾着几滴血。
如果被刺穿的不是自己的，那这幕景象大概还有一诡异的
，可既然是自己的，他意识地就抬不想看前的画面。
“看着，不许抬。”
“再
不住自己的脑袋，我就给你穿个鼻环。”
陆启南带着莫名怒意的语气告诉少年这并非是简单一句空落落的威胁，他只好低，看着男人在穿好一边后对自己另一边如法炮制。
前从此多了两个细细的，会在动作时发细碎铃响的金属环。
这次的棉球探向了他两
之间的
，细
的
被金属镊分开，从夹已经恢复了它平时绵绵样的
。
被
糙的棉球大力磨蹭着，明明是同样的力，但因为的
肤更薄神经更集的关系，方才在完全可以忍受的力也变得让人无法忍耐起来。
“又了，真。”
齐衿
远胜常人，平时自
时也只用关节
就能，连
搓都很少有，因此对他来说，被夹住玩的觉实在是太刺激，再加上消毒的药带着一定刺激
，涂抹过的都立刻泛起了一层火辣辣的觉。
他失禁了。
淡黄的
混杂着一起到地面上，一
显而易见的腥臊味充斥在空气，陆启南皱了皱眉，心里思索着是不是该把控制排
的步骤再提前一些。
好脏啊。
镊再一次夹住了，齐衿小幅度无谓的扭动着想挣扎，却是徒劳无功，很快充血大，表面的肤接近透明，甚至能看到面细线一样的
细血。
因为是神经聚集的
位，这次的穿孔并不像之前一样没什么痛苦，痛从最脆弱的地方涌上大脑，泪
也呼应这痛，从严重脱的
再度榨泪来，像是吃了满满一大
青绿的芥末，连耳尖都红透了。
已经涨成了血，穿孔的血滴在上面并不明显，齐衿想痛呼声，可嘴
被迫张开，连叫声都发不来。唾也因为快急速分
，很快顺着嘴角溢，沿脖颈的曲线
落到前刚产生的伤上，又激起一阵刺痛。
从陆启南夹住他的开始，他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
的量到了一
令人到不可置信的程度，等到这痛苦并快一同的酷刑终于终止，他上也多了一个亮闪闪的小铃铛，陆启南没止血工作，上面还将落未落地沾了几滴殷红的血珠。
“还不错。”
陆启南收拾好用过的械和棉球，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审视前的少年。
因为连续，齐衿的嘴
已经
裂的不成样，双眸浮上了一层灰败之，肤也愈发苍白。前间都沾染了血，因为痛和快的余韵颤抖，环和环上的铃铛都小声叮铃铃地响着，有一惹人欺凌的的扭曲。
“渴吗？”陆启南问他。
齐衿有气无力地。
“以后叫我主人。”
看到齐衿如他所料投过来的惊愕的神，陆启南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以后叫我主人。”
他俯拈起齐衿左上的环，用一微妙的力向自己的方向拉扯，齐衿吃痛，生怕再被拉伤，只好也顺着陆启南的方向凑过去。
男人炽
的鼻息就在自己脸上，齐衿咬着牙，尽力装一副怯懦的样看着他，在他之前的人生里，装可怜扮柔弱演戏简直是家常便饭。
杀了他，去之后一定要杀了他，齐衿这么想到。他很少恨人，哪怕对着他那个二哥也没到如今厌恶陆启南的程度，但此刻他里着泪，心里却瞥着男人的脖颈开始算计刀的位置。
“我知你在装。”
男人用笃定的语气这么说，少年瞪大了睛，仿佛很不可置信似地摇了摇，表示自己没有。
“很恨我吧？跟你抢吕清歌，又让你沦落到这个地步。”
少年的神依旧十分困惑，无辜得如同被污蔑的羔羊。
“你大可以接着装去，十五天后我会放你回去，想杀我也好，跟吕清歌告状也好，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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