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火 - 第四章 谁怜美人

    一手指缓缓地抚过幽的。

    幽蹙眉，那，直过他的心房。松，平稳轻浅的呼变得紊，随着那手指的扶，呼声越来越重，清晰地回在红帐，添了几分暧昧靡。

    “别这样。”幽拽住封淇的手腕。

    封淇看着他因为呼不畅而在白皙的肤上洇了红霞般的秀的脸颊，里顷刻间噙着几分莫测的笑意。凑近他的耳畔，张了他冰的耳垂，糊：“那幽公教教我该怎么……”

    私密的地方被人用的，幽被激得浑一颤，却是咬牙止住了要的声。一仰，被封淇环在了怀里。

    伸手解开腰间的玉带，双手将里衣的扣一颗颗地解开，而后轻轻往两边一剥，便了赤的上。

    及腰的墨发如瀑布般遮掩了一极的风景，散落在整个后背。

    封淇拈了一缕青丝，冰凉，宛如冰丝。

    这个人，即使剥光了他，也净得令人无法亵渎一般。

    “素闻幽公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通，冠有惊才绝艳之名，不如……”封淇低沉耳语：“倘若你能在一弹指间作一首诗，我便不脱你的亵。”

    封淇的从耳边到幽的脸颊，鼓励般地印一吻，“开始。”

    幽从封淇的怀里退来，脱便：

    玉离碧萼，青梗临清风。

    孤楼横玉笛，幽林凄雨声。

    闺阁帐影，娥伴泪灯。

    昔日秋千笑，空对一枯藤。

    “好诗，妙，妙，妙。”封淇一连赞叹，“双关，既在责我夜不归宿，又在自己顾影自怜。”

    封淇再次钳住幽的颔，“你怜怜雨怜人怜藤。可我……”

    封淇手上的力加了几分，“此刻最想怜你。疼哭你。”

    封淇退开，冷声命令，“脱。”

    似乎并不意外那人的尔反尔，不，连“尔反尔”都不算，却更让幽倍羞辱。

    双手颤抖地抚上腰，将轻薄的亵缓缓褪，又猛然拽，闭了双眸。复用双臂环抱双膝，额轻抵在膝盖上，赤的一阵阵地轻颤。

    封淇从后抱住他，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别怕，别怕，幽乖……”像有一游遍他的周，他有前所未有的冲动和狂。即使和他的妃侍妾们呆在一起，都从未有过的觉。那么地难以形容，让他觉得失控，让他觉得危险，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靠近，靠近，占有。

    夜裹着孤寂侵袭着人心，封闭的心被望之火炸裂了一，这一刻，只想肆无忌惮，只想随心所。而这一切，全拜怀之人所赐。

    幽的双腕被红绫所缚，拴在了床。

    封淇握手的红绫一拉，幽的双臂被迫举过，仰躺在床上，却仍旧羞耻地想要合拢双。

    幽的双修而匀称，一见之便容易使人联想到那临风而立的翠竹，隽秀、飘逸，又淡泊。看着他还遮羞的模样，封淇笑了笑，心里有儿的。

    封淇解开幽缠在间最后的布料。彻底袒在人前的瞬间，幽扭转了脖，把歪向一边。

    封淇伸手握住幽双间躺着的乎乎的东西，幽霎时一颤，如搐一般，双瞳瞪大，黝黑乌亮，和封淇的神对上一瞬就错开了。登时又闭上睛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