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chun心_故园春byscarlllet

清溪镇的一间学堂里，二十来个孩正在早读，一个四五岁、白白胖胖的男童摇晃脑地念着书本上的字，他是学堂里年纪最小的，跟年一些的孩比起来学得要慢一些，但他还是在努力地回忆前一天先生教过的东西，稚的小嗓音也基本能跟上大家的节奏。

这时，一个纸团不知从哪飞过来，打在了男童的上，他睁着汪汪的大睛回去看，隔了两排的后桌冲他了个鬼脸：“孟杨孟杨没有爹，娘亲卖豆腐，整天被人吃豆腐！”

孟杨一听这样的话，眶就红了，他咬，吧嗒吧嗒掉泪，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他窃笑，这时对孟杨恶言的小男孩突然被人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两。

“早读不专心，这段罚抄十遍，明日上来。”

男孩垂丧气地说是，旁边的孩们也不敢探探脑了，苏岑走到孟杨边时，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孟杨动地看着他，这已经不是先生第一次给自己解围了，孟杨心想，要是能有先生这样能给自己遮风挡雨的人爹就好了。

到了学的时间，学堂里的孩们撒儿似的陆续跑门，孟杨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门隐约有个黄的影在向张望，孟杨若有所，回一看，兴兴地扑了过去：“阿～”

苏岑也还在整理桌上的笔墨，听到动静，就抬望去，正好跟少女的视线撞在一起，后者上扭，拉着弟弟消失在门。

苏岑失笑，这小姑娘趁着接弟弟回家的机会偷看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还没等他打招呼，她就红着脸跑了，苏岑年方三十，是个屡考不的秀才，早年过些小生意，现在靠教书糊，以他的阅历哪能猜不小姑娘的心思？看她年纪十三四岁，正是许人家的时候，样貌也生得很是标志，苏岑也动心了，只是这小人害羞，一直没让他找到搭讪的机会。

苏岑暗想，自己还是要抓时间，这样招人的小姑娘，家里只有一个寡妇娘亲和年幼的弟弟，万一被有心人惦记上，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要是被人糟蹋了就可惜了。

孟桃一路脸红扑扑的，领着弟弟到家之后，柳柳正好收摊回来，她形比过去更丰满了些，脸上不怎么见老但也添了几细纹，她叫上孟桃厨房给自己打手，顺嘱咐小儿天黑了不要跑院玩。

饭的时候，柳柳跟在一边择菜的女儿唠家常，问了白日里她在绣房当学徒的况，还有要给她找人家嫁去的事，这件事柳柳提过，孟桃和之前一样，抿着嘴不声。

“邻街李家的三儿和他爹娘蛮意你，他家条件也不错，小桃儿你看如何？”

说到心上人，孟桃的心绪已经飘到了学堂里的苏先生上，那些冒冒失失、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少年她是看不上的，但她肯定是不敢同娘亲说的，她知，苏先生都够给自己当爹了。

柳柳见女儿不吭声，只当她还没开窍，不懂男女私，心想若是再等两年也不算迟。

一家人吃过晚饭，孟桃自觉地收拾碗筷，柳柳端泡好的豆，准备去公用的磨房磨豆，然后再拎回来熬煮，她小摊上售卖的豆腐就是这样来的。

柳柳到了磨房，确认外面没人后，又赶把门带上，此时暗走一个材壮的年男，正是柳柳附近摊位卖包的徐升，他和老婆一起摆摊，柳柳人得好看，生意时偶尔会被市井氓缠上，徐升看不过去，仗着自己格大，给柳柳摆平过几次麻烦，一开始他只是纯粹于好意，但后来他也动起了歪脑，这么一朵诱人的野整天在自己前晃悠，再看看自己其貌不扬的老婆，徐升就起了偷吃的心思。

徐升家的面粉用完，也要把小麦拿到磨房打粉，徐升故意跟柳柳挑了同一个时间去，然后好心地帮她推磨，有了徐升的帮忙，柳柳轻松了很多，磨的豆也更多了，两人这样“偶遇”了几次，徐升提要自己不能白力，要柳柳报答他，柳柳傻傻以为徐升是想让自己付工钱给他，自己也正好对徐升的施惠过意不去，于是急急忙忙地从怀里掏钱，谁知被徐升一把拉了怀里，手也顺势伸了她的衣襟，柳柳吓得惊叫一声，觉到徐升在她的后就要往外躲。

“别动，”徐升在柳柳耳边低声，“让徐哥一次，以后都给你磨豆。”

柳柳当然不愿意，徐升的妻对她也很好，知她一个人带两个孩不容易，每天卖不完的包都让她拎回去，她不能对不起徐嫂的事。但她饥渴已久的可不这么想，徐升暴的动作让她又羞耻又兴奋，腹隐隐酸胀，她微张着泛着光的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徐升，徐升的男一就立起来把了个小帐篷，他着气，用手指隔着勾勒柳柳的形状，柳柳意识地用手臂勾住了徐升的脖，带着哭腔小声哼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