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春 - chapter2 听墙角

    那天过后，孟宁发现大哥几乎不在白天打小嫂嫂的了，但晚上折腾好像得更凶， 小嫂嫂的喊声连睡在隔的他都能听到，那声音很奇怪，虽然好像在哭，但又夹杂着愉悦，不然为什么小嫂嫂会喊好舒服，相公再用力一我，亢的时候简直连屋都要被她的尖叫掀翻了。

    而大哥的反应也很奇怪，有的时候会咬牙切齿地骂她妖、小蹄之类的，一边骂一边重重地气，里面的相撞声也会更密集；有的时候又很温柔，低声气之余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比如让小嫂嫂把分开一，不要夹这么......这些话孟宁都听不懂，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他听村里的人议论坏女人的时候经常听到，不知为什么小嫂嫂不仅不生气，还合着大哥任其为所为，总是两人之间换一个神就双双躲房里了。

    床榻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鼓一样敲在孟宁的心上，他既害怕，又有一奇怪的觉，腹好像的，一酥麻的觉顺着传遍全，这陌生的觉让孟宁到不安，他轻轻了自己变的小弟弟，不知自己是不是病了，明明睡前才如厕过，为什么现在又想。

    只要晚上被大哥在床上教训过，小嫂嫂第二天就很难早起，兄弟俩的早饭没人准备，只能凑合吃剩的残羹，孟宁见小嫂嫂起床后神好像也不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似乎都并不拢，是因为大哥让她分开打她了一整夜的缘故吗？她来的肤上偶尔也能看到一些伤痕，有的是一块一块的红印，还有的是牙印，孟宁理所应当地觉得这都是大哥生气咬的，就跟他们小孩之间打架一样。

    孟宁趁大哥不在的时候偷偷问过好几次小嫂嫂，要是大哥对她实在不好，经常打她的话，不如跟他合离，虽然孟宁很喜小嫂嫂，但也舍不得她在自家受这苦。小嫂嫂听完又羞又恼，孟宁见大哥回来后被小嫂嫂用粉拳在捶了几，抱怨说次办事动静要小一，别让阿宁听见了，还有不要在显的地方留痕迹，以免阿宁过问。

    大哥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说：“怕什么，阿宁早晚也要娶妻，夫妻房里这些事他迟早会知，倒是你，怎么过门都一年多了肚还没动静？是不是不想给我们孟家崽？我觉得应该是得少了，不如现在就......”

    大哥无视了小嫂嫂的嬉笑怒骂，一把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灶台上，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解带，孟宁躲在柴禾堆后不敢声，他本来是怕小嫂嫂跟大哥吵起来，没想到却目睹了这样奇怪的一幕，大哥的褪到了脚面上堆着，一黝黑的从亵边缘探来，底有一蓬糟糟的发，还没等孟宁看清，就见大哥扶着这钻了小嫂嫂的裙底，然后沉腰往前一，小嫂嫂被撞得往后一倒，险些栽锅里，又被大哥的大掌稳稳扶住腰，开始前后耸动，发了孟宁之前偷听到的沉重鼻息。

    小嫂嫂的扬起，脆弱的脖颈似乎快要折断，她一脸痛苦之，睛里蒙着一层泪雾，她的两条像蛇一样缠在大哥腰间，大哥似乎在用力用腰小嫂嫂，孟宁想到之前看见的大黑，他完全没有把那东西跟自己上尚未发育完全的白斩联系在一起，只觉得是什么凶，现在大哥就是用它在戳小嫂嫂吧，小嫂嫂现在这副鬓发散、嘴里呜哇叫的样，可不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不多时，孟宁听到了噗嗤噗嗤的声，就像在泥泞的地上打桩一样，声音的源竟然就在小嫂嫂裙底，可惜她的裙摆太宽，孟宁看不见底的形，但大哥好像很激动，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小嫂嫂也哼得更煽了，她的双手抵在大哥肩，受不了似的想将他推开，大哥却将脸钻了她经过一番折腾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

    孟宁看见了小嫂嫂的肚兜，上面用彩线绣着一对戏的鸳鸯，被里面的两团球撑得鼓鼓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如此私密的品，意识想扭开脸，没想到大哥却伸了在最峰了起来，将布料染成了，上面凸起一粒小，被大哥用牙轻轻咬住往上拉扯，小嫂嫂短促地叫了一声，抵着大哥的手顿时脱力，被大哥乘虚而来了一记。

    小嫂嫂的抱怨全被大哥用堵住，两个人啧啧有声地亲起了嘴儿，把孟宁看得目瞪呆，他不知的是，更邪恶的事其实藏在面，他大哥的杵正在小嫂嫂的里面搅动，把致的媚得松又服帖，一波一波的正汩汩往外冒，间尽是黏腻的声。

    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孟宁的脚都跪麻了，锅里煮的饭已经开始上汽，冒一白烟，大哥和小嫂嫂离灶台那么近，也不知是这事太费力还是给蒸气熏的，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孟宁见大哥上的肌突然绷，小嫂嫂的哼哼声也变了调，然后两人突然静止不动，小嫂嫂了濒死一般的痛苦表，大张着嘴却发不声音，大哥咬着牙关，死死抵住小嫂嫂，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回魂一般开始大气，孟宁见大哥终于往后退了一，握住黑抖了抖又迅速收回，就像刚刚方便完一样，孟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玩意儿比刚才要小一儿。

    小嫂嫂神涣散、气息不稳，上起伏着，嘴角还有一丝亮晶晶的津，两条无力地大开着垂在两边，大哥穿好后，又动手给小嫂嫂整理散的衣饰，这时孟宁和他同时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小滩，结果大哥开一笑，对小嫂嫂说：“看看你了多少？都在地上积成一滩了，快看看灶台上有没有，可别等会儿锅里让阿宁也喝到。”

    孟宁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差吓得了脚，好在小嫂嫂听完就生气了，推开大哥了灶台，看样是准备去找墩布来，大哥一脸风得意，似乎并不计较，上赔着脸追去哄她了，孟宁这才有机会拖着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脚溜厨房，心想原来大哥和小嫂嫂躲在房里原来是在这事，这跟他想的残忍形完全不一样，两个人似乎都很乐在其，不知等他大能不能会到他们这些大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