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夫的噩梦 - 17、秦楼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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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问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过去的,但是应该没有过去多久,窗外的天还是大亮的。

    打开的窗,透气的凉风,凉风撩得垂在四周的白纱轻扬,半透明的薄纱迷了君莫问刚醒来的睡,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

    “乖乖儿醒了。你且看看,相公这画,画得好不好?”

    幽幽的声音,不急不缓传来,却让君莫问一清醒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唔!”令君莫问颓然倒在床上的,不仅仅是浑的酸闷胀,更是捆在手腕脚踝上的柔。所以君莫问只能颓然地仰躺着,看着拿上宣纸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年轻官。

    这真是一位风的贵公,生得慈眉善目,穿得富贵倜傥,手的丹青,亦是巧夺天工之作。君莫问只看了一,整张脸都布满了红,不是羞,是怒。

    画正是君莫问所躺的轻纱薄笼的雕大床,艳红的棉绳将一肤白皙的影束缚其上,被迫舒展的纤细手臂、昏迷睑闭合的清俊面孔,都是君莫问的样,但那因棉绳捆折拉开而间,本该是男的地方,却画着女的密

    虽然其他的地方也能看落笔畅,画工不俗,但都用的是神似的画法,只有这的密,用了形似的画法。描线上都是心着墨,令看画的人一就会将目光落在这苞初放悚然战栗的一

    “乖乖儿,相公问你呢,怎么不回话?”年轻官养尊优的手指白皙修,十分柔,勾起君莫问的动作温柔,堪称怜香惜玉。

    “……欺人太甚,”君莫问有一瞬间的畏惧,但是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焚毁,被羞辱的恼怒连理智都剥夺了。他地咬着牙,磕破了腔,满嘴都是鲜血的腥咸,“明知我是四品郎将,还如此……狎,不遵纲常,枉顾法纪,你欺人太甚!”

    年轻官慈眉善目的脸上笑意越是,黑沉的眸目光越是冷。他丢掉了宣纸,那幅前一刻还拿在手细心端详的画作,一刻就弃如敝屣地掉在地上。修的手指拉开了系在腰间的缎带,郁紫绸缎的外袍面居然不着寸缕,只是拉开腰带,君莫问就清楚地看见男人,盘踞在大狰狞的

    “乖乖儿,你真是学不乖。”

    “走开。”

    君莫问惊恐地看着随着轻描淡写地责问走向自己的男人,只是被对方罩在,只是觉到对方透表的温度隔着空气熨帖到自己的肌肤,回忆起被迫撑开的就仿佛从芯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

    “乖乖儿,你对我说一句,求相公轻轻,我就轻一些地罚你,好不好?”

    贴着耳朵的菲薄嘴,温柔地住了耳垂,和的吐息一起送耳朵的,却是锋利的污言秽语,君莫问气得眶都红了:“你太过分了!荒唐,无耻,作!走开!”

    男人耸肩的样似乎想要表现莫能助的遗憾,神里却全是惩罚能够不打折扣的愉悦。凶狠的断了君莫问可笑而没有力度的咒骂,男人从里梗一声舒的叹息:“真有趣,嘴,这里却很柔。好舒服,乖乖儿,相公要开始疼你了。”

    “不,啊啊啊,去,啊,好痛!”

    “当然要痛,”微笑起来越发慈眉善目的年轻官,温柔地抹去君莫问满额的冷汗,然后更加凶狠地,将暴胀的君莫问的更,“不痛就不叫疼了。不痛,乖乖儿怎么学得乖?”

    “谁?”在辗转浮沉半昏半醒之间的君莫问,忽然听见上作恶的男人一声低问。

    门外一阵衣料挲,然后传来谄媚的男音,正是这房的主人,五品后稷司事楚德:“大人,是我。”

    君莫问浑一僵,意识想要蜷缩。却被男人将被红绳束缚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掰得更开,继续耸动壮的腰冲撞的死后,发问的声音毫无异样:“什么事?”

    明明看不见脸,却能够从听见的声音里想象站在屋外的五品后稷司事摆了多么恭敬到卑微的表:“官上次跟大人说的,西山铜矿的事,不知大人意……”

    “哦,你最近伺候得不错,”男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楚德的问题,而是另外起了个话题。当他说到楚德伺候得不错的时候,睛却盯着害怕被人听见声音而抿着嘴的君莫问,嘴角微扬成几近残忍的弧度,“就是喜这一不好。”

    男人的手臂禁锢般地钳制着君莫问纤瘦的腰,暴烈地耸动着直往君莫问里撞。被加快变狠的冲撞攻击到难以想象的地方,君莫问很快就只能无力地,从抿得嫣红的里溢难耐的息:“不唔,啊哈,不要,嗯,嗯。”

    “嘴?”本来饶是以楚德混迹官场举一反三会贯通的脑袋,也没闹明白男人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当他听见从闭的门里断断续续传的,属于那新落的庸医的,五品后稷司事顿时醍醐,“官的六房原是秦楼的牌,手里有些用的膏脂,只要一丁,再烈的节妇也能变成娃。”

    相较于楚德用心不纯的笑,男人倒依旧一派君端方的貌岸然:“那你还在等什么?”

    “是,是,官这就去。”门外的五品后稷司事叠声称是,很快就伴随着踉踉跄跄地脚步跑得远了。

    秦楼秘药很快就拿了来,楚德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大人,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来。”

    属于年轻官的声音未落,庸医惊惶的嗓音便响了起来:“不,不要来,唔!”

    楚德正踌躇着,却听见年轻官从容不迫地声音再度泰然传来:“好了,来吧。”

    楚德终于推开门,风立刻从门榭,得从房梁上垂来的薄纱四飞,床上叠的影只能看个隐隐约约。却就是这样半遮半掩,越让人觉得撩人,楚德看了一,就不敢再看,只把在门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大人,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到床前来。”

    楚德略一迟疑。

    年轻官的声音就沉了:“怎么,还要本官亲自去拿?”

    “不敢。”

    楚德上前,这么短的路程,也不知是急是,额居然冒了细汗。撩开薄纱,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楚德清楚地看见了床上的形。

    容貌俊秀的青年赤被绑在床上,艳红的棉绳,衬得那一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被棉绳捆折拉开的双间本来致的小孔,因为被壮的贯穿,撑成无法闭合的。不是官的得又红又往外吐荤汤,本来是官的却萎靡到几乎要缩,难怪那张被布块堵住嘴的小脸通红,一双睛又痛楚又窘迫得几乎要哭来。

    看见这样的形,楚德竟觉得这医术低劣草菅人命的庸医有些可怜,一时说不话来。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用?”男人接过瓷瓶,看来看去,糙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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