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夫的噩梦 - 13、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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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娥在给崔君上药,其实他上的伤早已收,不然也不能见,翠娥现在给他上的,是去疤的药。

    崔君看着自己上的伤痕,那错的痕迹狭,明显是剑伤。用的药好,只留着浅于旁侧肤的白痕,不仔细看已经并不狰狞。手臂上的却十分奇怪,不同于上伤痕的脆利落,臂上的伤痕并不平,坑坑洼洼,像是伤反复撕裂久未愈合,到了现在还是一条新生的粉痕。

    “翠娥,我是怎么受的伤?”

    这个问题,崔君早就问过,也早就得到答案。十三家世显赫,他们相不为见容,门大不忍拿自己嫡亲的孙开刀,便作践他这寒门书生。为了跟他相厮守,十三愤而离家走,只想从此天海阔,偏偏他又坠伤了,瞧那一往郎犹如路人。

    每每提及,梳着俏发髻的小丫便要为这媲戏文的凄慨得哭天抹泪一场。看着翠娥又红了眶,在金豆豆掉来以前,崔君率先摆了手:“算了,我知了。”

    房门被推开了,随着渐近的脚步声,屏风望去隐隐约约能看见已经熟悉的影。崔君连忙罩上外袍,勾着腰带打结的动作有些慌

    “呵。”

    一声轻笑传来,连崔君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起来。明明在为女的翠娥面前袒都没有这般窘迫,只当是疗伤,在刚刚门的男人面前袒,却觉得如坐针毡般骨悚然。

    之前他肺腑伤着,说是坠的时候被踏的,汤药三餐不断,男人倒还顾惜着。这些日随着伤势见好,半面后的神越发骨起来,黑眸燃着两簇幽火,只是被看着,他就觉得锐痛起来。

    男人已经走到床前,腰带还没有系好,这一急,额起了汗,手越发抖得不成样

    “别动。”男人一把握住了崔君的手腕,勾着胡掩着膛的袍拉开,抚上白皙单薄的膛。

    十三的手指,跟自己受伤后气血两虚见风就冷的手指不同,宽大温。也跟翠娥女纤细柔的手指不同,糙有力。崔君渐渐安心来,可能是因为手指的主人满痛惜,于是那挲也不。他被拢在温和的目光,居然忍不住想要去安对方。

    “已经不痛了。”

    崔君说得是实话,也许当时是痛的,但是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现在是不痛的。

    压在膛上的手指徘徊不去,错的剑痕。当日利剑舞得何其决绝,这没有一块完整的肤,于是伤愈了,也是寸寸斑驳错最好的药脂也难以完全抹去的疤痕,遍布肩上,上,腰上……

    崔君抖了一,又抖了一,然后就忍不住了,一边抖一边躲:“哈哈,别碰,好。”

    压在腰上的手指似乎愣了一,然后更加细致地去探索肋侧的疤痕。

    “哈哈哈哈。”崔君自己十分不应该,在这样严肃悲戚的时刻扰气氛,但是腰上攀爬的手指实在是太。他一避,倒在床上,那手指却又不依不饶地追上来,直让他在敞的外袍里笑得几乎脱力。

    崔君自小便有一张白皙清俊的面孔,秦十三见过那张脸从容不迫,睿智豁达,怯懦惊惶,羞怒隐忍,却从未见过这般,三分嗔怪七成孩气全然信任的明媚嬉笑。于是久压抑的念再也无法捺,于是压上的就不止是温的手指,还有温的嘴

    “十三!”崔君吓了一,秦十三贴上膛便熟稔以尖捻珠的动作红了他的面颊,“你什么?!翠娥还在呢!”

    秦十三一挑眉,也从角余光里瞧见以手捂脸却从指里偷看的小丫:“翠娥,去。”

    看见顺从秦十三低哑嗓音退走的翠娥,还乖巧地回带上了门,崔君气急败坏地用力推拒如同黏在的脑袋:“翠娥!……不行,你放开,放开。”

    秦十三百般无奈地抬,困惑的表十分无辜:“翠娥已经去了。”

    崔君几乎哑,这本就不是翠娥在不在的问题:“翠娥去了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这里已经这样了。”

    宽大的绸不知何时被褪,松松地堆在。落在习武之人带茧的手条圆早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跟已经熟悉的手掌的相亲相骄傲地立起来,从透明的粘

    熟知弱的手指只是一一摇,崔君便被红了角:“不要,十三。”

    看见红着双颊眶的青年在自己怀里了手脚,一声拒绝也得虚弱,秦十三越发温柔贴意:“君乖,把再张开些,让我好好摸摸你。”

    髓知味的,早习惯了半推半就之被灭颠簸上天,小腹绷大袋痉挛浊薄而,白光在前炸裂开来的酣畅淋漓。主动分开的双又是羞涩又是怯怯,虚虚搭着手臂的指也就不知是推拒还是盛相邀,快双眸迷离,只从微张的嘴无意识地吐喃喃:“十三,十三。”

    秦十三剥得已是虚搭在君莫问上的外袍更加敞开,恣意把玩那在手四溢的孽。但见被自己罩在的躯白皙羸弱,因烈的念染上粉,若是自己动得慢了,便主动着窄细腰来追逐亵的手指,不由得咽了一唾沫:“再动动,君。”

    崔君,连空气都在升温,跟秦十三肌肤相贴的侧更是灼得他燥,渴般张着嘴气。但都比不过小腹急待薄的燥,一阵一阵地追逐心脉搏,得孽缩,极力开合,挤溜粘顺着笔直的落。

    偏偏拢的手指放了松,任他大力腰摇也追逐不上,只给予若有似无地撩拨,不让念的浪平息,却也不允许到达端的可恶作。于是不上不的煎熬,让虚弱的变了调,三分哀求七成媚全然驯服的息:“十三,让我,让我……”

    “君,我动起来不方便,你坐到我上来,好不好?”

    好不好?被抱男人的怀抱,脊背贴着膛。好不好?分两侧搭在结实的外,分两架在早已雄壮发的孽上。好不好?着火,一放纵追逐条圆被抚的快张得不断收缩的后便被淋淋的硕大攻击到。好不好?

    “不。”用力摇,挣扎间散落来的黑发,汗了贴着绯红的面颊。被小意把玩的孽,却骄傲地激昂,越发是黏四溢,濡间稀疏的耻

    原来最好听的声音,不是放浪地大叫,也不是魅惑的低,而是这般,又羞又恼,抗拒和盛邀织,随着膛不住起伏,从动的里梗来的低哑的似哭似笑的息。

    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恣意,却又怕吓得好不容易对自己有所缓和的青年再次如惊弓之鸟,于是贴着耳廓的薄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诱哄:“君别怕,你让我磨一磨,我不去。”

    “不去?”什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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