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与佃农(H) - 第三十四章 相思(Zwei、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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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环儿听屋里有声了才敢敲门,把顾孟吩咐的燕窝粥端到房里给余伍。

    “爷用完饭去了书房,他让您注意好好休息,晚了就别等他。”环儿说得自然,倒是余伍听了话忒别扭。

    “甭我了,没事。”余伍勉笑笑。

    “您别逞,有事唤我。”环儿退去前仍不放心的叮嘱,她懂男人好面,余伍虽说是纳门的男妾,也总归与女人家不同,不愿让她看见狼狈实属正常。

    等人了门,余伍慢吞吞挪回床边,把手伸到。就算清理过了,仍嘟着一圈间用指一探,还能摸个小儿。他从床拾起顾孟留的药膏,挖了去。

    抹药的过程如同自般,余伍手指在后,摸着自个儿溜溜的,脸臊熟了。

    他记着顾孟说的早晚要各涂一遍,用完药净了手,才把这羞人的玩意压到床角底

    领这一通教训,估计要养上好几日,如此还是顾孟没继续追究的结果,就算他往后想帮秋涟,也得掂量着能不能承担后果了。

    余光瞥见小几上的燕窝粥,伸手端来,晾了会儿,不不凉温度正好,余伍缓缓舀起一勺放,虽品不什么滋味,却知这东西的珍贵。

    现在算是很好了。

    除去事,其他时候,顾孟对他已不见从前的轻视鄙夷。两个男人平平淡淡过起日,与常人家夫妻没多大区别。

    何况余伍受过调教,即便让他享受温柔的事,也得不到乐趣,反而要顾孟得越狠,辱得越难听,他才更羞耻兴奋。

    如果在同女人生活,与被顾孟之间择一,余伍无疑会选后者。他给顾孟服了,离不得男人。

    “唉”余伍轻叹声,他认命,这个男妾从开始的不不愿,到如今也渐渐习惯起来。有个名分地被着,吃穿无忧,跟原先比并不能算差。

    其他的事可以想开,唯独放不的是秋涟。母分离之苦,不知她能不能熬来,余伍却再没办法帮她了。

    ……

    将养几日,恢复,顾孟便开始天天盯着余伍遵照大夫的话,抹玉。

    初始还不好意思,但慢慢余伍自己也发现,用过这方,私密变得滋,事后没那么难受了,床事上如鱼得,玩得更足兴。

    余伍是个的,一舒服,就不抗拒了,更别提顾孟掐准他的弱,常抱着人戏

    “浪宝贝儿好厉害,里面透了,相公很喜。”

    “狗儿的,比以前更,伺候起男人来,过娘们了。”

    说得余伍面红耳赤,三两便叫顾孟得手。不仅抹了膏,还让大趁机松了一番,最后结束都不安宁,里又被上假

    用那玩意,余伍每日有两三个时辰不了门,哪来心思旁的,偶尔去别院看秋涟,还得提前把羞人的事办了。

    幸而见过孩,秋涟再没提别的要求,对余伍态度和缓了些,余伍说三句,她也能平心静气地回一句了。

    于他而言这已足够。

    孩尚小,有娘喂养,余伍每日会去陪伴,说来有趣,这小外甥跟他熟悉之后,每一见他便“咯咯”笑得不停,愈加惹人怜。

    与这孩的白胖健康相比,小的那位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约是未足月生,质虚弱,环儿说,不仅个小,叫声更细得像猫崽儿。

    余伍和二夫人不睦,有心去看也没机会,偶尔听顾孟讲过一两回,确实不大好。

    理这跟余伍扯不上关系,但每逢偶遇白巧云,她那扒拆骨般的神,俨然是将他恨上了。

    余伍怎好意思同女计较,于是也没向顾孟提过,想着恨就恨罢,又少不了一块,随她去便是。

    ……

    日过得快,瞧孩都快半周了,余伍每日要调理自个儿,还要顾着小的伺候大的,不忙碌,但绝称不上闲。

    天和的时候,顾孟带一家去了滢洲。大少爷被娘抱着跟来,小少爷则因弱留在家,回去时,不晓得从哪里传风言风语,说顾爷看大少爷,对病怏怏的二少爷不上心。

    余伍也是无意从厨房过,隔着未关严实的窗,听到里面的人闲话。他向来没的自觉,不敢代替顾孟束仆人,实在忍得憋闷,才一把推开门,吓得人噤了声。

    孩半岁不到,能看什么,余伍又生气又觉可笑,若说是孩不同,那比起白巧云,怕是没名没分的余秋涟更逊些,顾孟怎会对孩区别相待?

    这样不实的传言,余伍听过就过了,并不知有些人却将它记在心上。

    年,顾孟要趟远门,约摸一月。家照往常般由正夫人氏打理,怕余伍受刁难,临走时顾孟当所有人面,将佩的家主玉牌解予余伍保,这小小一块玉,不仅是份的象征,更是把“受”两个字明着抬来了。

    余伍心实,顾孟让他收,他就收好了,想不到那么多,光顾惦记打包的行李还缺什么短什么。环儿笑着说老早这些事是丫鬟,如今余伍抢去活儿,她们都没得了。

    临行前两日,顾孟晚间回来便见着余伍替他整理衣景。大英朗的汉小媳妇儿般乖顺地坐在床边收拾行装,眉在烛光格外温柔,烈反差刺激得顾孟立即就了,把余伍扔到床上了个透,像要将后面半月的份儿提前预支掉。

    可怜男人被玩得哭嚎浪叫,里夹满乎乎的累昏过去,早上又被顾孟骑着醒。

    以至于顾孟刚离开那会儿,余伍还有些恍惚,用饭时,习惯想叫上顾孟,忽然想到人已经远去外地了。

    两人在一块算不得久,可才分开短短时日,他竟一丝不习惯。

    日了,倒不会再记错,但空虚寂寞愈盛,无论是饱尝,还是心。

    有两次,余伍涂药之后,叫着顾孟名字拿玉势自不满足假的尺寸,分外想念顾孟的大,饥渴地绞着里吞。

    以往顾孟在家,余伍嫌得太多,又嫌顾孟喜话欺负他,现在人不在,他却不得听见顾孟羞辱他两句,“货”“贱狗”什么都行,再用大开他到最里面,,打他,朝里撒也无妨。

    余伍意迷的,一手伸往自己,一手搓着,想象顾孟他的画面。

    “爷……相公……好……不够……”

    他把脸埋在顾孟的枕里喃喃,气,闻着熟悉的味,好不容易才来。玉势时,仍饥渴地一开一合,为没尝到味而不满,直至最后,都算不上满足。

    夜里难熬,白日也没什么神,余伍不愿走动,只有大夫人偶尔带着丫鬟来看看孩,与他聊上几句。

    这天午,余伍正拿布老虎逗孩,环儿兴冲冲地走来。“夫人,看我拿的什么!”

    余伍抬瞧,环儿手里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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