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被哥哥痴汉的日子 - 48 再会郑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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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喂,宝贝你要不要说什么?”

    谢愉坐在小茶几旁的椅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有床那盏落地的睡眠灯亮着昏黄的光。

    手机朝放在沙发扶手上,开了外音,对方急促又甜腻的息通过话筒传了来,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上衣冠楚楚,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如果不看他垂落的带扣和门大开的链,说他是在一丝不苟地办公也是有人信的。

    “你……想听什么?”电话那那人问

    明知故问。

    谢愉呼的鼻息,,他松开胀的,拿起扶手上的手机,关了外放夹在肩,低声:“我想听你一边自,一边叫床。”

    “我才……才……”

    “才什么?”谢愉戏谑

    “……过。”似乎这两个字很难以启齿。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完了不想我了,是么?”谢愉一本正经地问

    “不是,我……”对方急于反驳。

    “让你叫床哼唧两声给我听听你都不肯,怎么,完开始脸薄了?还是你能立到我面前给我嘬嘬?或者能把你的寄过来给我?”谢愉问

    那边谢衡听着听着却笑了。

    谢愉的正经装不住了,也笑了,“喂!你别笑啊,多破坏气氛,把我笑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谢衡一笑停不来,话都说不囫囵,“不行……哈哈哈,我一想到你那句寄我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哥……哈哈哈哈哈……”

    谢愉眉弯弯,嘴角噙着笑,也不说话,只拿着手机听对方在那儿笑得窜了气,捂着嘴直咳嗽。

    半晌,对面谢衡笑意逐渐平息了,清了清嗓,说:“来吧。”

    谢愉笑:“谁他妈跟你‘来吧’,这哪儿还有气氛?”

    “对不起……”谢衡小声歉。

    谢愉开手机看了时间,说:“先欠着吧。我明早有事得睡觉了,你也别在那儿熬鹰了,赶睡。”

    “噢。”

    听见对方的回复,谢愉这才挂了电话。秋的天,他到浴室冲了一把冷澡,浇灭了上剩余的望。

    上个周末蒋倩陪谢愉演了一场戏,后来蒋倩就拿这事为筹码找谢愉要许云瑶的私人联系方式。

    谢愉勉为其难地去了一趟A市,找到以前时候去过的许云瑶的老家,以同学聚会为名义从许云瑶的母亲那里骗取了许云瑶的电话,又让助理通过电话号码查找到了常住地址和主要联系人。把这信息以不正当的方式“售卖”给了蒋倩。

    之后谢愉在朋友圈看到蒋倩和许云瑶的那张合影,总觉得自己有些缺德。

    第二天是周五,早上谢愉起了个大早。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郑嘉鑫也是这天午,不过并非巧合,是谢愉主动联系的对方,关于刘荣的事。

    “谢大公怎么就那么笃定我手上有刘荣的把柄,并且我还会把它给你呢?”郑嘉鑫燃了一支香烟,勾着了一,然后夹在手里,乜斜着睛看谢愉。

    这男人如今快四十了,却不显老,保养有肤白里透红、溜,只有的时候尾会有几皱纹趁主人不注意溜来,告诉旁人,这个男人并不年轻了。

    “你有什么要求就提,不必拐弯抹角的。”谢愉靠在沙发上,昨天晚上那个冷澡把他冲着凉了,现在鼻咙疼。

    郑嘉鑫靠在卡座的真沙发上,了一大香烟,过肺之后吐得脸上白雾缭绕的,他晃悠着二郎,笑了一:“我没什么要求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当年那个事是我对不住你,你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来找我,我给谢公效犬之劳。”

    话说到这儿,郑嘉鑫顿了顿,夹着烟的手贴在侧,上却贴过去靠在了谢愉上,“我肯定说话算话呀~”

    最后一句尾音拉得的、语调上扬,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发声音——不至于让人觉得油腻、嫌恶,媚与勾引都恰到好

    谢愉没躲开,却也没看郑嘉鑫,他拿起桌上的酒小啜了一,端详着晶杯里被酒保切得圆的冰球,“不必。当年你能从那件事里全而退,说明你有本事。各凭手段,你不欠我什么,那些隔了八百辈、缥缈的承诺也德绑架不了你,所以不用开玩笑了。这回是我找你易……”

    “嘘——”郑嘉鑫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谢愉正在张张合合的嘴上,柔让人禁不住地连,他甚至伸大拇指在上面挲了两,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别那么绝嘛。还是……你就那么想撇清和我的关系,这么多年不见,还一一个‘当年那件事’,我看最忘不掉的还是你自己吧。”

    谢愉侧过脸看郑嘉鑫,里没什么波动,“你说的这些和我今天找你谈的事有关系吗?”

    郑嘉鑫原本趴在他肩,谢愉扭,两个人便对视了一会儿。

    五秒钟之后,郑嘉鑫脸上的笑容面现了一丝裂,他故作苦恼状,拉着谢愉的手捂在自己,“你受到我的心了吗?你他妈的好帅,我隔了这么多年还是好心动。”

    话落,不等谢愉把他从肩去,郑嘉鑫就捂着脸弯了腰,“怎么办,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是个良家妇男了,你再诱惑我,我会轨的,我老公知肯定会打我的………”

    “……”

    这男人想一是一,谢愉一时倒分不清他那句是真的慨,还是又一局drama大戏。偏偏这回是他有事找郑嘉鑫,也不能撂挑走人,只能坐在原地听郑嘉鑫捂着脸絮絮叨叨,这让他本就因为冒而沉沉的脑袋隐隐作疼。

    “算了。”郑嘉鑫抬,抓过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当年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缺德,现在卖你个人,就当给自己积德了。我认识个会计,以前给刘荣那公司过假账的,不过已经离职四五年了,不知他还愿不愿意面,我待会把他资料还有近期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去周旋吧。另外——”

    “还有么?”谢愉问

    “当然有了。前面这个人是我卖给你的人,你能不能从他手上东西是你自己的事。后面这个才是今天的大,你得拿钱来买,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胆了……”

    两人午在郑嘉鑫的酒吧见面,谢愉离开的时候已经五半了。

    适逢晚秋,天已经快黑透了。

    他沿着酒吧后的护城河慢悠悠地走,路上车龙,人行上却人影稀疏,他手里夹着香烟,是临走时郑嘉鑫给他的,路上的冷风一,烟灰夹着火星掉了一半。

    他咽了一唾沫,夹着烟的右手有些颤抖。他想把烟朝嘴里送,但是因着七年前拜谢民州所赐、好容易戒掉的烟瘾,这会儿倒有些舍不得烟了。在和不之间纠结了一会儿,等定决定抬手的时候,手里的烟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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