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盛宴【近期主更】 - 【待修文】红烛罗帐(H,过往yin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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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酒艰难地支起,往外挪了挪,抬手去够床小桌上的烟杆,可手才刚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掌,打得他才被了个透的一阵痉挛,他自个儿也浑一酥倒回床上,被躺在另一边的男人直接拽回了怀里。

    “去哪儿?”裴珑闭着睛问,刚刚打了秦灼酒的手并拢三指那个挨了打就开始往外吐清,熟练地左右翻转戳刺一番就让怀里还想往外爬的人趴着不动了。

    “不去哪儿,”秦灼酒夹,本就红未退的脸上艳更盛,“我就想一杆烟。”

    裴珑轻哼一声,却是不信,他手上的动作越发鲁,甚至连小指也去,一只宽厚的手掌在里伸直又屈起,一通肆意抠挖来,秦灼酒尾都红了。

    “真的呀!”他伏在裴珑实的,受不住地直气,“你就算……就算把我丢去,我也走不动路……啊!更不可能……跑……你停一呜!”秦灼酒浑死死咬住了里作的手掌。他绞得太,裴珑被他夹得难以动作,索手掌,啪啪啪地扇打他的,打得两豆腐似的颤动不止,受了震动,本就绵又被延了些许。秦灼酒正垂着睛呜咽,忽然听见裴珑冷声:“本座说你要跑了吗?”

    他心,还来不及想好措词就被一把抱起,不轻不重地掷到了地上,“跑不动,那就给本座爬。”

    他语气平淡,临近化神巅峰的威压却陡然毫无保留地外放。秦灼酒的修为差了他两个小境界,换了寻常倒是不至于被镇得动弹不得,可他这会儿刚被成了一滩黏腻的,被这么无形地一压便跪伏在了地上直不起腰来。裴珑见状嗤笑一声,跟着地,赤大健壮的来到秦灼酒后屈膝跪,提起他没骨一样的腰,将立的狰狞直直送了去。秦灼酒低一声,透的被填满让他越发只想趴着受,裴珑却不许,他揪住秦灼酒鸦羽似的发把他的脑袋拉了起来,“怎么不动?听不见本座的话吗?”

    “累……动不了……”

    “哦?”裴珑挑了,“既然如此,那本座也不为难你,你不想动就别动了。本座像上次一样把你吊起来,让你安安稳稳地把贱晾给里的每个人看,好不好?”

    秦灼酒狠狠哆嗦了一,原本还有些懒散倦意的神瞬间清醒。

    上次……上次他也是惹恼了裴珑,被捆仙索绑成双大开的姿势悬吊在裴珑寝,有资格修全都能来用赏玩一番。血穹尊凶名在外,修们再离经叛肆意妄为也不敢在他的室里违抗他,于是当真每个人都只用了,除了个别天赋异禀的或修炼特殊功法的,没有一个能碰到秦灼酒的,更别说填满他到他满足了。

    那次他被迫晾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淌了一地,这还是每个修都吞了不少他后的结果。不止如此,最后他空虚到意识不清,哭叫着向每个经过的生。可是他不但没求来,反而还再一次激怒了裴珑。尊把他放来带回卧房,在他掰开讨要的时候往他本就已经瘙难耐的里放了一团专门炼成的兔尾。一被浸就张开了韧的细受了刺激缩,那团兔尾便越发牢固地扎在他里让他无法自个排,刺痛麻到极致的滋味让秦灼酒几乎发疯。那团兔尾在秦灼酒待了将近三个时辰,若不是裴珑耐不住想他,他受折磨的时间还要更。而就算后来没了折磨,秦灼酒堂堂澄焰真君,化神大能,也还是好几天本没法地。

    那次受刑的经历秦灼酒只是想起来就忍不住瑟缩,他夹裴珑的,勉力用发抖的四肢支起,颤声:“别,不要把我吊起来,我爬就是了……”

    可他的无力不是装的,昨晚和今早都被裴珑困在床榻上折腾,秦灼酒整个人几乎是被碎了又拼回来,加上此刻在威压之,他咬着牙爬了几步就手一扑到地上气,只有因为被裴珑提着腰还翘着在

    尊轻轻“啧”了一声。他松开秦灼酒的腰,在空气里信手一,从纳戒里取了一支猩红烛,柔声:“澄焰真君,你看看这是什么?”

    秦灼酒扭看过去,神不解,“蜡烛?”

    裴珑纠正他:“此名曰赤龙烛,你猜猜它是拿什么的?”

    秦灼酒只略一想就记起了裴珑曾经的坐骑,“可是当初那条赤龙?”

    裴珑,“不错,正是那条本座初见真君当日便被真君一招‘空火焚天’烤了的坐骑,虽说真君自荐枕席赔偿了损失,可那条赤龙到底是真龙血脉,弃之可惜,所以本座将它的尸带了回来尽其用,这赤龙烛,就是用它的尸油制成。”说到这儿,裴珑脸上的笑意隐隐残酷起来,“但它最特殊的地方却在于这里保留了一丝空火诀意,燃后滴落的烛泪连金丹期的修都受不住。不过我想,真君自己想必是不惧的,对么?”

    “……”不惧个鬼。

    秦灼酒咬住了嘴,如果裴珑真的拿火来烤他,那他就算光着躺火堆里睡觉都没事,可偏偏是烛泪……

    思来想去无法逃脱,秦灼酒脆问:“尊上想将烛泪在哪儿呢?”

    裴珑空着的另一只手抚过他的侧腰、……最后在了他的会上,“这儿,如何?”

    秦灼酒脸骤变,手指也忍不住握意识好了袭击裴珑的准备。

    他惊惧至此自然不是害怕那赤龙烛,而是因为……他的功法。秦灼酒所练的《月有》本是合宗的开山老祖专门写给女的上乘功法,他一个男人虽咬牙练成且也得了功法好,但却比同修此法的女不堪多了。若是女,功法大成后固然怀壶,开合却尽在掌握。即便已有千军万过裙,要是有心装作冰清玉洁的贞女去诱骗正,那也易如反掌。而秦灼酒则不然,他自开苞以后就时刻淌着,一天都少不了男人的厮磨,其他诸如的变化暂且不提,最怪异的莫过于他的会变得像是藏了女在里到了平常他自己抚摸一阵都能和后一同的地步。

    裴珑对秦灼酒的了如指掌,自然知他这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可是过去秦灼酒总苦苦哀求他,还答应只要不碰那别的什么都愿意,裴珑乐得看他乞求时的模样,便暂且放过了他的会

    只是今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灼酒哀声求饶,却是不为所动了。

    秦灼酒在心里暗暗叫苦,他知修们残忍,在床上都特别能糟蹋人,裴珑作为尊更是“个翘楚”。可他往常他总能磨得裴珑心些许,便多少低估了此人的暴,想着横竖他快了,再忍个几天就好,哪能想自己会陷这般境地……他的会要是被滴上这的赤龙烛泪,他怕不是会死上一回……

    看着裴珑燃了赤龙烛,还把他翻过来掰开,秦灼酒顾不得是否会激怒他,拼命挣扎起来,“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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