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妃(双xing/np) - 13 哥哥科举三天不在,小美人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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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辗转便是年关,宁瑜跟哥哥回府。

    寒风呼啸,冬雪漫天,宁霜白将的手炉揣在袖里,脚冻得发麻,他跺跺脚,继续等。

    一个多时辰后,终于见一辆车冲雪而来,他迎上去,车夫刚放稳脚凳,宁瑜就来,搂宁霜白脖

    “白哥哥!”

    宁霜白看去,前一亮。

    两个月不见,宁瑜被养得愈发明艳动人。此刻他裹着貂裘,抱着一捧腊梅不自禁搂了霜白,却猛然想起儿被压坏了,连忙,笑得烂漫肆意,摘一朵梅到了霜白鬓发间,角眉梢是掩不住的灵灵的。

    宁霜白两个月的郁闷不快,洗刷一空,本来板着的眉温和起来,递上手炉。

    “赶上。”

    小少爷生惯养大的,自然随心所,自己跟他较什么劲呢?

    当晚便是除夕团圆夜,宁玖推说要珍惜时间备考,宁贵远便不再计较兄弟俩归家太迟,拜过辈就算赔罪。宁贵远虽嗣单薄,可其他房的侄、姬妾不少,浩浩一大家人,吃过团年饭,守过夜,看了烟火表演,到夜才散了。

    宁瑜已是隐忍到极致,守夜时就觉双鼓胀,了亵衣,里也是潺潺,等看完烟火表演,浑已是,虚脱得很。

    人群刚散,他就迫不及待溜到了哥哥房间,衣服都没脱,就和哥哥在了一起。

    宁霜白本是见他脸有异,担心他,匆匆跟上去,却不知不觉跟到了大少爷宁玖的卧房外,一眨功夫就听到了宁瑜难耐的声。

    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可宁霜白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雪落无声,院暗香浮动,他在惨白的雪光站了许久,如坠冰窟,直到浑都凉透了,才轻手轻脚离开,活像鬼魅。

    还是……没办法到不在意啊。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烈的不甘,凭什么?论才学容貌,心机手段,他样样不熟给宁玖,输的只是一个少爷,若非籍,宁贵远甚至考虑过收他为养。也仅仅因为一个,他丧失了和宁瑜的一切可能

    宁瑜成了他无法碰的人,仰望都是奢侈。

    新刚过,宁玖就忙碌起来,不仅忙碌着准备闱会试,还要趁节日往来笼络好京权贵,为以后朝为官铺路。

    这天,哥哥在宴会厅会客,宁瑜百无聊赖,便待在园里玩双陆棋。宁霜白让着他,且让得不痕迹,叫他赢了好几把,自以为聪明绝兴得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活像只招摇的金丝雀,宁霜白便也舒眉一笑。

    宴会厅在办茶会,宾客们往来应酬,明明是一群鲜衣怒意气风发的公哥儿,却学会了父辈的官场派,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的,油腻得很。

    沈君卿急气,便悄悄离席,在宁府闲逛起来。

    他今年虚岁三十二,是当朝太傅沈氏之,幼年即为天伴读,颇有文韬武略,事滴不漏,再加上谨守君臣之礼,得当今皇帝信任。他朝不过十几年,就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成了本朝正三品官员最年轻、升迁最快的一位,他一手掌握锦衣卫六万余人,是尊冰冷心、刀枪不的煞神,帮皇帝调查最隐秘的报,理最隐秘的事,手段狠厉,只效忠于皇帝一人,真真正正是皇帝心腹。

    当今皇后沈君姝是他胞妹,有这一层关系,他更是叫人无法怠慢,成了如今朝权势最煊赫、最得陛信之人。

    朝臣们很忌惮他,宁玖要仕途顺遂,自然要供好他这尊煞神,于礼节发了邀请函。

    他离席后,宁玖等人反而松了一气,没再去招惹这尊,自在说着话儿。

    沈君卿今日没穿蟒袍,少了些恣睢狠厉之气,一袭月牙白锦袍剪裁合,倒衬得他芝兰玉树、温如玉,他容貌如画,姿,行走间仿佛带起一阵梅香,倘若不是手段狠辣的权臣,倒也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几

    他绕过园,一就见到一位小公,瞬间移不开了。

    那小公披着一袭红披风,材比起自己略显小,似乎是玩双陆棋赢了,兴得直,一双白鹿靴把雪踢得到飞,小公瞳仁灵动,肤泛着瓷般细致温的光泽,分明是单纯稚的模样,偏偏眉间有一勾人的,又纯又

    万年冰山的沈君卿,发现自己可耻地了,还是对一个男人。

    他心惊,这些年他早已把自己的一切都付给帝王,成了帝王手最冰冷锋利的一把剑,除了忠君再无私人,不会动,更不会动心。

    可这小公,明明什么都没,偏偏勾起了他最炽烈的望和

    他第一次克制不住作为男人的正常反应,他捧了把雪抹脸,试图冷静来,却毫无作用,他用袖暗藏的匕首割了手指一刀,血滴滴答答落在雪地上,火反而“腾”地从小腹窜起来,燃烧全,把他的理智毁得全线崩溃,他迫切想要占有前这个人,吃抹净。

    宁瑜一抬,就看到了这位客人在血,想都没想,就跑上去住了男人的手指,为他止血,眉间竟有心疼模样。

    “白哥哥,快去取药来。”

    宁霜白狐疑地走了,沈君卿看着贵的小公火难耐。小公的嘴里温着他的指着,很舒服,小公的眸光晶莹闪亮,很天真,似乎很好欺负,有鲜血沾在小公樱桃般的红上,亮诱惑,让他忍不住想亲上去……

    他忍住脑的旖旎心思,了声“多谢”,转离开,留宁瑜在院一阵挠疑惑。

    刚,他就召集了暗的锦衣卫,吩咐去查小公份。锦衣卫效率极,不半天就呈报上来报:小公是宁府房宁贵远的庶,名唤宁瑜,因生母为南海鲛人,份低贱,故他未曾读书仕。但他很受家人,尤其哥哥宁玖,连去山别院温习功课都要带着他。

    沈君卿脑一个大胆的猜想。

    大过年的,他骑飞奔到北镇抚司,凭记忆在档案库里疯狂翻找,果然找到了证据,有绝密档案记载:南海鲛人,偶有生而双者,成年后发期到来,有如女,且夜夜不止,但所香甜甘,常用来蛊惑异。发期时,必得夜夜好,承受男才能纾解,否则便会烧脱而死,倘若得到滋,便会采,愈发貌。

    难怪啊,难怪,宁瑜已经成年,却好好活着,还那么貌,必定是他哥哥在日夜浇了。

    那一瞬间,沈君卿闪现着饿狼猎一样的目光。

    他迫自己冷静来,告诉自己那只是宁瑜质特殊,诱惑到了他,接来几天,锦衣卫众人仿佛见了鬼似的,因为他们杀人不眨的首领,随揣着一本波罗心经,时时念诵抄写,一副要忏悔罪过、皈依佛门的样

    二月闱开考,会试一共分为三场,每场持续三天,期间考生被封闭在小小的隔间,不得外,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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