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会演戏的我现在重生了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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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替补拍的试镜,实在叫人提不起什么劲。

    再加上有先例在前,拥有那么多粉丝的严英逸都被季辰压戏压成那样了,现在这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演员还能怎么样?能顺利把台词念去,补拍的背影和形不垮就很不错了。

    然而,就在导演喊“Action”的瞬间——

    片场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气氛?觉?说不是什么,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所有人都在这一刻默契地不再说话,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最后他们才发现,这氛围是从导演那一圈传来的。

    准确来说,是被导演们围在间的摄影机监视上传来的。

    那个少年,不一样了。

    原本看上去还有些心不在焉,明显张的少年,在开拍的瞬间,仿佛五了意识一样,瞬间就找到了拍戏的觉。

    松散的坐姿变得,温和文静的眸变得沉冰冷,好像浸在九天寒潭的黑珍珠一样,散发着幽而诡谲的气息。

    一丝不苟的乌发,暗金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连一丝褶皱都无的军服,制的军用手工繁复致的怀表……上那张端正,禁,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脸,他简直完冷漠得像一座雕塑。

    杨宇站在拍摄后面,双手环,嘴抿成一条线,目不转睛地盯着片场正襟危坐在刑讯椅上,穿着原本属于严英逸的日本军服,就连剧本也是临时才背的少年——或许……应该说是青年?

    那成熟大的军人气势,实在不像个十九岁的孩能散发来的——

    他第一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明明渡边一郎看的不是这个方向,明明知是演戏,可在这样沉的目光注视,那压抑而死寂的力量还是穿透他周小小的一方空间——片场布景,朝布景外的人们铺陈而去。

    所有人张得像被搁浅的鱼。

    难以呼

    这死寂般的气氛是被推门而,散漫无理的顾无西打破的。

    顾无西虽然是被刑讯的犯人,但在定罪之前,他仍是伪政府要员,押送他的两个士兵本不敢为难他,他几乎可以说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刑讯室。

    然而就在看见渡边一郎的瞬间——

    季辰脸上的笑意明显一顿。

    这样的状态,这样的表现力,别说是一个替演员了,就算演过了很多戏,经验丰富的演员也未必能够达到——

    他连台词都还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坐在场景的一角,就镇住了整个画面?

    这应该只是巧合……

    压住心的震惊,季辰不动声地保持着笑意走了来,坐,拿自己擅际手段,开始改变谈话气氛,试图掌控主动权。

    渡边一郎的脸上并无任何不悦与不耐,他只是在顾无西一番调侃之后,突然啪地打开怀表,狭眸微微向一撇,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却让人无端张。

    “十四十三,你迟到了三分钟。”

    冰冷又机械的声音,听上去就像老旧的钟表,让时间瞬间停滞。

    渡边一郎抬起,显示放大的俊脸,了一个淡淡的,讥讽的,带着丝丝血腥与残酷的笑容。

    这抹笑与顾无西嘴角散漫骄矜的笑容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一个圆狡诈,一个铁面无,对峙的张力瞬间就从整个画面满溢而

    杨宇的心“咯噔”一——

    这个周玉和!

    被这个笑容惊艳的绝不止杨宇一人,他几乎可以听见围在监控旁边所有的人都倒了一冷气。

    这样恶意又冷淡的笑容,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众所周知,像这铁面无的人,一旦演员的把控不好,就十分有可能被演绎成了面——冷淡就成了面无表,痛苦就只是稍微皱皱眉,就连笑都很容易带上一狂拽酷炫的装

    但周玉和,你绝对无法把他的表现和“面”扯上边。

    有一句被人用到烂俗的话:睛是心灵的窗

    这句话用在演员上却非常合适。

    一个角,尤其当它是一个敛而不是外放的角时,睛,成了一个演员传达绪的最佳利

    许多演员在演绎冷格角时,因为表的限制,往往双也跟着放空,于是就成了大众里常见的“面脸”。

    但周玉和不是的。

    他的睛像一把随时随地准备鞘的利刃,不有没有台词,有没有表,他的睛都于一饱满的,像盯住猎一样玩味又冷淡。

    而且他所谓的“没有表”,也不是真的没有表,只是表的幅度不大,看起来没有那么外放,却也不会让人于“待机”的状态

    那“有表”的时候呢?

    他的每一块面都被拉扯得恰到好,既不会太“收”,变成“面”,又不会太“放”,过于夸张不符人设。

    他只是通过挑眉,勾,瞥,嗤鼻,齿笑等面表,就将一个铁血冷漠,骨里却着嗜血本的日本军官准又生动地表现了来——

    用惊艳全场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样的氛围,不自觉地引了更多圈外的工作人员往监视旁边挤。

    还有不少像杨宇一样聪明的人,在片场周围找了个视角上佳的地方。

    在那个绝对不可忽视的笑容之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只是一场试镜,开始全神贯注地欣赏起接来这场令人期待的表演。

    对,表演——

    “这就要问渡边先生你的手了,我都不知路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是怎么磨到现在的。”顾无西瞥了一边的士兵,后者的立刻低了去。

    漆黑的珠在士兵的脸上连片刻后,又转了回到了间的分,“可我怎么听说他们一个小时前就已经赶到清心堂,是你把所有人拦在外面,一个人在里面,足足磨蹭到现在。

    “所以请你告诉我——你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顾先生?”

    “见不得人”四个字咬得很轻,看似不经意,但季辰的心却一震。

    他在话。

    因为顾无西在教堂里的确是在销毁一些东西。

    在有压迫,季辰真实地觉到自己的压力值正在飙升,他整了整西装,笑:“了解我的人都知我每周在这个时间都会礼拜,信仰是一件神圣的事,不为‘它’付多少都是值得的,更别提每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当然我想像渡边先生你们这追崇武士的日本人,大抵是不能理解这。”

    两个人都话里有话。

    渡边一郎的步步,顾无西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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