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 - Chapter7 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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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遍布着奇异的、如朵糜烂的气味,暧昧的声在狭小的空间,在一阵混的抵拒里,玻璃门被带拢合上。

    细的发丝垂落在浅灰的瓷砖上,还随固定的频率颤着徘徊。

    “啊、啊……”苏昔手被束缚在后,肚压到凉寒的砌台上,止不住发着,可由于寒,他并没有太多汗,一直自上往滴落的都是泪。

    他真是恨死了自己的这质,明明他没有想哭。

    后的人刺痛他的,几乎每一次都侵犯到最里面,他突然被抬起,那人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看着被人随意的自己。

    镜里的那个人浑泛红,颊上尽是不断被洗刷的泪痕,神迷离而挣扎,每次被撞时都会有一刹失神,鬓边的发漉漉在脸侧贴了贴,又继续垂去扫在肩膀上,惹得那一

    是艳艳的粉,左侧那边的环在灯光闪耀银白,后那人没有碰上了新装饰品的那边,却将手探到右侧,来回捻着那边的柔凸起,挤压、、掐刺,一番手段调教心位置的粒自然立起来,后那人实在了解他,几乎每一次方的都恰巧住他。一个多月前的记忆在这般如刑罚一样的刺激行唤醒,疼痛和羞辱勾了难言的愉,像过往的数次那样,他的也有了反应。

    “你看,苏昔,你明明这么喜我这样对你。”段溯压在苏昔上,抬起苏昔的手伸他嘴里逗起那条,两指将它夹来微微卷曲把玩后,又任它缩回去。

    苏昔皱着闭上角的泪汹涌而,眉心微蹙,如墨画般的眉尾低垂,哀伤而脆弱。

    偏偏这样的他还能如有着信仰的受难者,固执而洁净。

    令人心悸的、着人抓狂的、绽放于残忍

    段溯看着这样的他,几乎快压抑不住心蓬的恶,手的动作愈发暴,他多想的人,将之吞腹,成为他的一分,与他永不分离。段溯睛发红,嘴边是难抑的笑,他缓缓张开

    “啊!呃啊,呃……”苏昔猛地颤动,看向镜,段溯的脑袋覆在他颈侧,一咬在苏昔的后颈上。

    苏昔本能地挣扎起来,思绪混地颤抖着,又被死死住。他如今的力所剩无几,已经只能任人摆布。许久,段溯抬起,嘴角还染了血,苏昔呜咽着,膛起伏,几乎快不上气,他太疼了。

    苏昔还没缓过劲,段溯又突然搂着他的将他抱起来,的东西还在苏昔的里,随着步伐一一退,得苏昔彻底,直到他被扔到床上,那东西才退去。

    此时段溯又解开了缚住他嘴的装置。

    “咳……唔呃。”半张脸的肌早就麻木了,苏昔嫣红的嘴颤抖着,有些难以咬合。他没有力气坐起来,只是平复念,拼命合拢双,希望不要再被拉开。

    “现在是咬不伤人了,果然还是要好好教才行。”段溯好整以暇看着被折磨得无力反抗的苏昔。苏昔着气,没有理会。

    段溯也没去计较这小小的无礼举动,他有的是办法让苏昔注意到他,并且只会注意到他。

    全心全意。

    他俯牵起苏昔一缕发,放到边亲吻,鼻嗅着,喃喃:“不够的……苏昔,不够。”他上苏昔刚穿上钉的那边膛,又扶起苏昔的肩膀,抚摸着他刚刚咬痕迹的伤,惹得的人浑颤抖,“光是这里不够,还有这儿,也不会够的。”

    苏昔茫然地睁着看向他。

    “不够……”段溯扔开那缕黑发俯,苏昔的瞳孔蓦然放大——

    “啊啊!”惨叫声凄厉,没有装置的涉,那声音像是夜莺的啼鸣。

    段溯双手死死握住苏昔线条好的前臂,又覆到他的肩膀上,忽而亲吻,忽而噬咬,最后留一个带血的印,随后他换了别,就这么一去。

    “放开我,放开我疯!”苏昔徒劳地往后躲,哽咽着骂,时不时气,偏过时泪在脸上划新的轨迹,他甚至对段溯爆了

    段溯只是哼笑了一声,埋一个血印回应了他。

    像是一个嗜血的行刑者,誓要让承受者崩溃。

    “疯……你个畜生!给我……”

    到锁骨时,再度生生被咬破。

    “别继续了……停……”苏昔哭泣着。

    腹腰侧只有亲吻和,是难耐的,留青青紫紫的痕迹,后来到大侧,面对鲜,他的行拉开,那人又狠狠咬去,残忍地施予疼痛。

    “呜呃……”

    “呜……”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到最后,苏昔只是任生理的泪淌着,几乎彻底安静去。

    无法阻止,便只能放任。

    段溯听到了他的问题,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却没有回答。

    待到苏昔上已经留满了印记,段溯心满意足将人抱怀里,顺着顺的发丝抚去,手指卡背脊摸上骨节,用力压着,要在拥抱的基础上再一将人扣怀里更,死死掌控每一寸肌肤的脉动,恨不得骨血里。

    “段溯。”苏昔轻声唤着。

    “嗯?”段溯低看脑袋耸动的怀人,发现苏昔正疲惫地盯着自己,见他看过来,缓缓说:

    “你带给我的,我会……全数还给你。”

    段溯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和兴味,突然神温柔得不可思议,那较的面廓都仿佛柔和起来,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着苏昔苍白的面容,扫过那些层层覆上的泪痕,指腹压着,力不自觉地加重,他低低笑声,语气兴奋,又带着一狂妄和疯:

    “我期待着。”

    段溯将苏昔抵到墙上,又一次他。苏昔浑伤痕刺痛,可又翻涌可耻的快,他后乌黑的发丝跟手腕上垂的两条红线织,共同律动。

    ……

    苏昔醒来时,手臂已经被解开了,但是被勒的痕迹一时半会儿很难消退。他扒拉过一旁的手机扫了一,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也没人联系他,估计室友是以为他在家再住一天。

    是被清理过的状态,跟以前一样,被咬血的地方也上了药。

    就像是早早换好的床单、准备得极有条理的工……段溯在这些方面总是透与他本人给人受极不相符的致。

    也可以解释为变态的特质。苏昔疲惫地想着,他觉非常不好受,几乎起不来,翻个都疼,爬起来跑这事是别想了。他正要合上,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他受惊一般迅速看过去。

    段溯站在门,戏谑地望着他,语气带笑:“醒了?”

    苏昔绷了一瞬,倏尔行让自己放松来,他不着痕迹地着气,尽力平静,状似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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