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鬼 -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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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觉得蛰鸣就像是我的孩

    从小到大,我要教他很多东西,还要为他的幼稚与冲动负责。

    很多时候,我会嫌弃他的愚笨。

    但更多的时候,我知我永远无法抛他。

    不只是于他作为契约鬼的价值,还因为这些年各事件积累成的碎片。

    这些碎片不只是我儿时被别的男孩殴打,他横冲直撞为我反击的时候。还有夜晚风凉,他为我披上薄毯的每一次。

    我知,纵然蛰鸣为我带来了再大的麻烦,我也离不开他。

    哪怕是这次,他几乎在一个最不该这么的人面前宣示了他的存在。

    我不可能放弃他。

    还好付斜在那一刻视线没有杯,我得以用是我不小心推倒了来搪过去。

    关上,有着规律噪音的浴室回归寂静,让我得以清楚的听见浴室外蛰鸣乖巧收拾家陈设的清脆碰撞声。

    我能对蛰鸣的,是惩罚和奖赏。

    他难得地意识到自己今天犯了错。待我一打开浴室门,他已侯在门,用拭我的发,跟着我一路走到卧室,为我发。

    总是这样,每当他自觉理亏时,他都会摆一副可怜的讨好姿态,像一条卑躬屈膝的狗。让我恨铁不成钢,却又铁石心

    又要用上那两条领带。

    我很少穿正装,毕竟需要这么穿的场合我并不喜去。我也并不是个会心思打理自己的人,我只有那两条领带,一条黑,一条红,它们都被赋予了它们本效用以外的意义。

    蛰鸣看到我拿它们,便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乖乖地躺上床,将红的领带围住自己的,打上结。不知该说的他笨还是说他听话,他从来不会耍小聪明系松一些。

    这条红领带是蛰鸣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因为学校成年礼那天,我穿着表哥那对我来说不合的旧西装,没有领带可系,被同学们嘲笑了一番不合礼数。不想蛰鸣却记住了这事,他那艳俗的品味和不够用的脑,去商店偷了条正红的领带给我当生日礼。当然,最后还是我去商店补付了钱。

    我自然不喜这样惹的颜。故而这条红领带从它被我拥有的第一年里,它的价值就是当我在床上惩罚蛰鸣时,用来捆住蛰鸣那一见我就像抹了药般起的

    我自己购置的黑领带,由我用它将蛰鸣的双手捆到床的横栏上。

    想要挣脱这样的束缚很简单,笨如蛰鸣也知,他只要灵化,这些质世界的束缚对他来说就形同虚设。

    但蛰鸣不会这么

    他不会忤逆我,因为他曾这么过,受到的惩罚是我待他如空气,这样的日他一天不到就受不住。那才是他唯一无法接受的惩罚。

    蛰鸣现在的活动范围因为被固定的双手所局限,我懒得再赐他一个神,在衣柜里翻他仔细洗好叠好的衣服,找一条新买的睡裙——蛰鸣的品味就是这么好迎合:白的薄纱睡裙,擒故纵地透廓,一片,能看我微微隆起的膛,摆只消一动作,就会我的密地。

    就是这么简单的挑逗,便能让他死。

    或许在这一上我应该谢蛰鸣,因为他,我不至于排斥我的那一分,甚至能够主动地去发挥它的用

    其实不止这一,很多很多,我都是因为蛰鸣才能够接受自己,才不至于讨厌自己。

    不过这样的慨在这一刻不需要。

    他的自我开始穿这条睡裙时便立得笔直,待我穿好回过看他时,那被领带束着的东西已经胀红。

    这还不够教训。

    我没有穿,挪坐到他的双上,让我的磨着他的大。蛰鸣很受用,他浑战栗了几,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但他没这么

    我的双手撑在他的两边,我将上向着他微倾,让他得以看见我掩藏在薄纱的两颗。他的已经到被领带勒地步。就该如此。

    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游移,一路来到他的前,揪起他的,听见他发小狗叫般的呜咽,我现在舍得直视他的双了。

    “你知错在哪儿吗?”

    “我不该没有临临的允许就实化。”他着鼻,可他本就不会有哭泣的生理反应。

    如果鬼是什么神造来的,那那位神想必是个有趣的神,他给了蛰鸣唾,却不给他代表的泪

    蛰鸣没有除了鬼以外的记忆,所以他哭时的生理反应,都是学的我。

    我难有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吗?我记不清楚了,我也不想记住这些掉面的事。

    “还有呢?”

    “我没有到临临嘱咐的小心谨慎,在老家留了痕迹,让那个坏家伙发现了。”

    “……也不必称呼付斜为坏家伙。”虽然我对付斜是抱有很大的敌意。

    但是,我不知当时付斜说的话是否是于真心,如果是,那他或许有包庇我的可能。

    虽然留知者一命,埋一个定时炸弹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他就是坏!”蛰鸣争辩,“他还想……竟然还想……和你上床……这人坏死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蛰鸣的话霎时引发了我向一个歪路思考,我将上轻贴上蛰鸣的隔着细致的薄纱挲他的肌,受到他的颤抖,我把倚在他的颈窝。

    “蛰鸣,我问你,你好好的听完,敢打断我我就不理你了——如果我通过和付斜上床来获取对我们有利的信息,或者让他站在我这边,你能接受吗——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挣扎起来,领带在他的手腕上勒痕迹,我住他的手,他总算消停了些。

    “那你就学聪明,不要再引付斜怀疑,不要再惹我生气。”

    蛰鸣如捣蒜,“临临不可以理那个坏!如果临临和他……和他……”

    “和他什么?”

    蛰鸣神又闪烁起来,我又向他靠近了些,磨在了他的底端,上缓缓移动,让他的气话化作

    “如果我和他的话,你难会怎样吗?”我得承认,我这是气话。

    “我就去杀了他!”

    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见蛰鸣主动想杀人。从前哪怕是对我再不好的人,蛰鸣嚷嚷的也不过是教训教训他们。他不会主动提杀人,因为他怕引起我的杀心。倘若我要杀人,那我就得献祭我的,他不想我这样。

    可对于付斜,他却能说话来。

    说到底还是独占作祟罢了。

    倒底鬼也同人想像,还是更自己的。

    “可是没有我的献祭,你自己没法杀人啊?”

    我的声线怎么冷成这样?我难在意蛰鸣更自己还是我吗,怎么可能。我离开了蛰鸣至少我还可以苟且,蛰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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