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 卷四 - 68 逆鳞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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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那刺青师傅见安和驯了细细一层汗,停了手,边助手上前,用棉签沾着酒消毒,同时替他去背上的汗。

    刺青师傅,“这个伤忌,更不能沾盐。”

    安和驯只觉得脖细细一条,正如被虫咬蚁噬,丝丝缕缕地疼,酒一沾,痛瞬间翻了数倍,几乎要疼过去,只能咬撑着忍耐,额上的汗却已一滴滴落了来。

    刺青师傅为难,“您这汗如浆的,后面可是要更煎熬了。”

    安和驯心一狠,了一气,“你把空调调低了,再让人拿冰块过来。”

    空调调到了18度,再加上安和驯吞肚里的冰块,他温度终于降了来,不再那么多汗了。

    刺青师傅得以继续工作。

    这个活儿拼得就是细致,得如绣一般,耐着。刺青师傅忙了四个小时,也只把脖颈上的两排鳞片给植好,估了一工作量,这个活儿起码也要个十天半个月的。

    他把工收拾好,带回去消毒,台就不收了,临别时告诉安和驯。

    “您这几天,最好别洗澡,若是,也不要沾到。如果晚上疼得厉害,可以吃止疼药。但消炎药不要碰,怕发生排异反应。”

    安和驯已疼到太,只勉压着

    家那边显然听到了报告,刺青师傅刚走,便来若伺候的人,有人拧了温巾,给安和驯,有人去到床边,安上了固定手脚的装置。这却是怕安和驯睡觉时翻,不小心压到鳞片,这一晚上的工作可就白费了。

    安和驯自己去洗了脸,刷了牙。他走回到床边,趴卧去,伺候的人将他手脚固定好,

    又用丝绸被小心盖在他腰,这才鞠躬离去。

    安和驯只觉得颈后一的疼,想要换个姿势,却也不能,这一晚合着,半梦半醒的,也没真正沉睡,到第二日伺候的人过来,将他手脚束缚解开时,绪便十分不好。

    的人捧来的了些,安和驯皱了眉,一脚踹过去。“蠢货,想死我么?”

    那小侍立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请罪。安和驯懒得理他,自己起去了浴室,洗脸刷牙,来时,那小侍还跪在那里。

    安和驯只觉得的厉害,也不知是不是鳞片植开始愈合,轻踹了对方一,“别挡路。”

    那小侍才连带爬地跪到了墙角。

    负责餐饮的侍,知他昨日被家主赏了蛇鳞,特意备了一桌清淡的早餐过来,此刻赶盛了碗汤。

    安和驯在桌边坐,看了看满桌白白绿绿,没用一酱,尝了粥,也是味极淡。

    他知这是为了伤更好愈合,虽不可,却也只能忍了。待到饭后,伺候的人捧来茶漱了,看时间已经是要准备门上班的时候了。

    安和驯踌躇了一

    安笙既然没说他可以休息,那716就还是要去的。只是他在家,可以调了空调温度,光着上半走来走去,去却绝对不敢如此

    716的制服是他亲自设计,当时只想着修线条,如今一想到要把那禁箍的上衣穿在上,只觉得都发麻。

    他沉了半晌,也只能叹气,让人取宽松的袍过来。这件衣服是纯真丝,十分轻薄,安和驯披上肩,后脖颈遇到衣领,却仍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再不肯多穿一件衣服,只在外边严严密密地裹了件裘,让人直接把车开到门门就上了车,到了716也同样办理,了办公室,秘书早把空调调到了26度,安和驯扔掉披着的裘,这才了一气。

    这一日,716上上,便都接到了“老板脾气不好,没事尽量别去找事儿”的预警。

    所有前期约好开会的人,都办公室,被骂的狗血淋来,连一向老实谨慎,办事靠谱的宝应队都挨了一顿训。他门时安和驯还在里骂,“这事都不好,趁早辞职回去你家少爷的大好了。”

    宝应脸红到了脖,秘书忙安,“您别在意,今天局大概不舒服。”

    宝应忙摇,“没事,没事。”红着脸走了。

    安和驯班回到家,刺青师傅已经等在了工作台边。

    他匆匆吃了东西果腹,便重新趴回台上。刺青师傅试探着拨了一昨日植的鳞片,安和驯立即疼得一缩,倒了一凉气。

    对方甚是满意。

    “看来这蛇鳞合得不错,已经了。”

    他说着,开始了今日的工序,先给要植鳞的地方消了毒,拿起银光闪闪的小刀,一划开雪白的肌肤。

    鲜红的血滴来,被一边的助手快手掉,另一位助手用镊递上好的带鳞片,师傅接过,小心翼翼地屏息,将鳞片对准半环形切,小心翼翼去。

    植能否成功的关键便在此,不能得太浅,只在表层,也不能得太,植的脂肪层。而要恰恰好好,停留在真层,才有可能让侍人的肤与蛇鳞完合,愈合后生在一起,便如自成的鳞片一样。

    他在昨日试手之后,增加了助手,优化了工序,果然这日植鳞的便比昨日快速许多,不到四个小时,已经植好了四排鳞片,安和驯脖后细细一小片黑鳞初显形状,隐隐反灯光,丽非凡。

    伺候的人如昨日一般上前,安和驯看到的人换了一个,才想起早晨那个差到了自己的小侍,顺问了一句,新换上的人麻利答,“家说他笨手笨脚的,打发他去厂侍那边了。”

    安和驯原本没想如此,但听到是家吩咐的,也就没再说什么。

    也许是前一夜基本没睡,太过困倦的缘故,这一晚他虽肩上疼得如同火烧,却到底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几小时,第二日的绪便平静了很多。

    这样每晚班后植鳞四个小时,慢工细活地磨着,整忙了小半个月,安和驯背后的鳞片终于植完。

    那是一组无规则的图案,脖后一小片鳞片,自然收敛到了脊骨,再沿着脊骨的凸起一路往,尾端越来越细,直至隐没在之间。

    看上去似乎是安和驯上的人被暴力撕裂,潜伏的鳞片一般。纯黑的活鳞,衬着苍白肌肤,组合成一幅充满暴力的活图。

    师傅让他休息了两天,等待所有的鳞片都好后,逆着鳞片的势挨个拨

    他每拨鳞片,安和驯就疼得整个一缩,终于明白了为何会有“逆鳞”这个词。

    有极少数拨时无的鳞片,便意味着没有植好,或是太浅,或是太。这片鳞片便作废了,要来,重新换上新的活鳞片,再次植

    安和驯此时才明白,为何师傅最初从蛇鳞时,便每一圈都留了两三枚鳞片没。这些鳞片虽极相似,在大小上却也有细微的差距。想来师傅那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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