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扶苏 - 四十一、我本不是扶苏,而他也未必就是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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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了他,我占有了我的父皇。

    若是放在一天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现在,这件事真实地发生了。

    就在博浪沙之袭的当天晚上,就在那临时驻扎而搭的帷帐之

    不远的军帐里,王贲依旧生死不知地躺在那里。而不远的皇帝帷帐之,我将他压在了

    也许他是真的老了,他居然那么轻易地便被我压倒在了地上,想要挣扎时却发现本无力挣脱。

    他停止了挣扎问我说,我还是否记得自己是他的儿

    我朝他笑了,那是从未在他面前、从未浮现于「扶苏」脸上的放诞笑容。

    我抚摸着他的脸,如同昔日他调戏我那般一描摹着他的五官。我问他,他不是什么都知吗?又怎么会不知我不是扶苏?

    他没有反驳我的话,于是我知,他果然是清楚这一切的。

    他知我不是扶苏,从最一开始就知

    这场荒诞的戏剧,我竟在毫不知陪他演了整整二十一年。

    我说,演了这么些年,我也很累了,早知就早说嘛,那我就不用演戏了。

    我一直是笑着同他说的,我的手从他的脸一直落到脖颈,而后再一解开他的衣服。

    我本以为他或许会喊人来,我甚至好了被他杀死的准备。

    毕竟,他既然选择了将谜底揭开,那么想必这场戏也就到了该落幕的时候。戏已经落幕,我这个戏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赖在戏台上的理。

    但他没有。他冷旁观着我的动作,看向我的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了,我们原本便是陌生人,我原本便不是扶苏,而他,也未必就当真是嬴政。

    我们本知这天的结局,却踏上了两条截然相反的路。我心积虑步步为营,他肆意妄为游戏人生。

    多么不公。

    直到我扯开了他的衣裳,他几乎赤地躺在我的,面上却也仍旧没有丝毫的惶恐或者愤怒。

    他只是冷看着我,他说,“太难看了,扶苏。”

    难看?他说我现在这样难看?

    他掌控我人生,纵我,害死我在意之人,令我悔令我痛令我疯,如今却来和我说,太难看了?

    我说,“嬴政,你难是没有心的吗?”

    他似乎因为我这句话而怔愣了一,我却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

    “是啊,你怎么会有心呢?俗世之人在你从来都不过棋而已,可怜我这么些年来对你真,在你里是否很可笑?”

    他沉默了一时,而后,“你若真,便该此刻放了我。”

    他没有再对我使用「朕」这般的自称了,我却也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正是对你真,所以才不能放了你。”

    我低亲吻了他的双,牙齿撬开他的齿关同他肆意纠缠。他并不想回应我,却被我牢牢掐住了被迫承受我的亲吻。

    “放了你岂不是太亏了,既然你我本不是父,那么这么些年来对你之,总要补偿给我才是。”

    我这样说着,一路向吻去。

    我吻过他的脖颈,在上面留鲜红的吻痕。我吻过他的膛,在他前的粒上撕咬舐。我吻过他的小腹,引得他因为酥而颤栗。我吻过他的大,使他因为动而不自禁地夹了我的

    我在他大侧的上咬了一,力不算太重,却也留了清晰的齿痕。刺痛让他从暂时清醒了过来,夹着的双放开了我。

    “你看,你说着我是你的儿,但你还是因为我动了。”我放他的双,朝着他欺向前,手指于他的脸庞之上连,“想要我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没有说想要也没有说不想。

    我的抵在了他的,一腰时便将端的分没

    他的,并不似四十多岁人的。我刚刚帮他开拓过了,但此时此刻那样的致还是使我验到了面对之时的曼妙验。

    说是也没什么错,毕竟对他而言,被想必的确是一遭。

    我问他,“昔年将张良燕丹送与我之时,你可能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被我压在之日?”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我说,“我非有意如此。”

    他的睛依旧是那样幽黑,里带着那么多我所无法理解的神采。但是此刻,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其的几分歉意。

    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我只知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底原本酝酿着讽刺羞辱以激怒他的话顿时一句也再说不

    这样的事实让我觉得恼怒,为什么时至今日,都到了这般地步,我却竟仍旧会因他而心

    我应怨他恨他,可我竟一句话也说不来。一想到不远还躺在那里生死不知的王贲,我心愤怒便再一次席卷而来。

    我放弃了开说话,转而架起了他的双笔直地将自己全了他的

    我的尺寸比之常人要雄伟许多,他又从未有过这般经历,一时间那面无表的样便再也维持不住。他的面开始泛白,双手抓住了地上铺的绒毯,额上似有隐隐汗珠渗

    他显然是疼得狠了,后也不由自主地绞,那过大的力让我只觉得自己的男仿佛要被夹断一般的刺痛。

    “放松。”我这样说着,却丝毫没有效果。

    无奈之,我只得再一次俯同他接吻。我那经由王贲多年来锻炼来的吻技很快便极大程度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使他不由自主地便放松了来。

    而后便是一场疾风骤雨的

    他那淡然的神最终还是没有维持去,随着的动作,他在我闷哼和,他因为我而受到痛楚却也因为我而受到愉。他在我的时候表一片空白,幽黑的瞳之氤氲着汽。

    在这场的最后,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而他,只是一次次地要他,一次次地看着他因为我而,直至他再任何东西,我们两人相贴的小腹上尽是一片

    我在他来,使他不自禁地双手抱了我,本能地喊了我的名字。

    “扶苏……”

    一瞬间我好似忽然清醒了,却又好似沉浸于了一更大的、难以形容的绪里去。那悲怆和压迫的觉使我觉得窒息,回神之时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竟有一片痕。

    我愣愣地伸手帮他脸上的痕拂去,他哭了?这怎么可能?我想要叫他不要哭了,可话梗在我的咙好,半句也说不来。

    “别哭了。”

    最终,说这句话来的是他。

    我这才知,原来哭的那个人是我。他脸上的那些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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