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 - 分卷阅读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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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二儿了妾室, 因此吴大人也斗她不过。”

    有一人试探着在卫初宴面前说了说宁校尉的坏话,另外几人闻言,为求被罚的轻些, 也争先恐后地揭了许多事:“这一年来宁校尉在北军把持着大权, 带得北军的风气也坏了, 此时只是新得了个孩儿, 还非正室所生,竟还有胆宴请四方。衙门里的人实则也很难,这样大大小小的酒,咱们吃过不止一回了,荷包都快给掏空了, 统领大人,您回来了,咱们这风气便能正一正了。”

    原先他们只是为了减罚而抖落宁校尉的事,但说到后,几人皆有些愤愤然,可见也是受其苦。卫初宴信了七八分,面上仍覆着冰霜:“大小官员都去吃酒了,那么兵卒们呢?可是都在营地里练?你们拿我手令,去调派两百人过来,我也带他们去吃吃宁大人的酒。”

    那几人立刻去为她研墨,卫初宴写到一半,想到自己还未去营地看看,临时又改了主意:“罢了,我亲自去一趟,看看军况。”

    “回大人,不敢瞒您,其实自从宁、吴二位校尉暂代北军事务以来,军诸人便跟他们一起懒散了,今日是练日不假,但您过去后,恐怕会看到些让人上火的形。”

    卫统领既要过去,这些也是遮不住的,他们此刻说了,只希望大人的怒火不要再烧到他们上了。

    卫初宴没怎么生气,她离开安已久,有些不甘寂寞的人想要上位,并未不可预料。至于他们所说北军懒散的问题,这倒有些棘手。

    “练偷懒了,那么平日里的巡视又是什么形?这方面,可有人也敢偷懒?”

    她细细问着,带着那几人往门走。

    “这倒不敢,但因巡街常有油的关系,原先那些好手都被挤来了,如今巡街的兵卒们,虽然也日日都去巡街,但手却都不太够,也总是找法偷懒,街上大小商贩,皆被他们的伸手的叫苦不迭。”

    这事,倒不是近两年才有的,卫初宴在的时候,也知其猫腻。不过那时都是一些豪商自个儿捧着银两来孝敬,希望他们巡视的时候对这些铺力,是你我愿的事,谁知这些人如今胃大了,竟将事办成这样。

    几人还在说,卫初宴在她那匹枣红前停,冷冷地看他们一:“你们平日里也没少收边人的孝敬吧。”

    这本就是大鱼吃小鱼的过程,巡街的得了银钱,大半都送到上司那里打了,上司又有上司,这样一层层盘剥来,整个北军衙门都烂透了。

    明明这位大人年纪不大,但她前年所作的那几件事还烙在人们的心里,这几人被她那冰霜似的神一扫,直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若早知这位大人离开了两年还能再次主北军,给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和宁、吴二位校尉同合污啊。

    卫初宴不再理会他们,这些都是要清算的蛀虫,等她腾手来,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去到北军军营,可容纳五千人同时练的校场上,竟只有寥寥数百人,其还有大分人是在闲闲地散步。卫初宴骑在校场跑了一圈,将那些挥汗如雨的人的脸一一记在心里,在人们好奇地围过来时,亮了北军统领的令牌,那些人立刻跪了来。

    “是卫统领,卫统领回来了。”

    “太好了!统领大人回来了!”

    “有什么用?如今这北军,早已不是她的天了!”

    这些人虽跪着,但却都忍不住地在面小声议论,卫初宴将这些人的私语听在耳,对其一个一直不住跟周围人说她治不了北军的人多看了两,骑在:“看来有人还记得我,不错。至于不认识或是不知我的,今日之后,不可再有。”这话说的十分嚣张,有人不服,大胆抬起来看她,立时被她那双剔透眸里凝着的冰霜给压了去。

    卫初宴知光放狠话不能叫他们信服,目光在校场巡视了片刻,落到了角落的大铁块上,这东西也不知是谁搬来的,生铁铸的什,沉得很,因为上边有一排孔隙,常被用来栓。她骑朝着那角落跑过去,在众人迷惑的,将手的令牌丢在了地上:“都抬起来!记住你们统领是个什么模样!今后我要你们看到我比看到令牌用!要你们听到‘卫’字便知什么!”她说罢,利落挥了两鞭

    第一鞭去,捆着一溜儿的绳整整齐齐地断了!第二鞭去,那铁块被卷起来,重重砸在了令牌上,泥土飞溅、声若轰雷。

    应声抬的人睛都看直了,这东西怕有千斤重,没看那只吃了一瞬重量都跪了吗?有人能拿鞭卷起来?还是只一只手?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再看向卫初宴时,纵然她手上已没了令牌,兵士们的恭敬却并未消减半分,反而真诚了许多。他们能在周围人都懒散时还来持练习,本就是崇拜力量的人,此时卫初宴稍微这么一手,便将他们个个都折服了,统领大人回来了,还是这般厉害的统领大人!这些人觉得日终于有了盼

    卫初宴无法忽视他们切的目光,只是以她到这一步也就够了,不会再多回应。她想到时间张,又问:“今日是演练日,校场却只有这么人,其他人呢?”

    这些新成为卫初宴的“死忠”的军士们便七嘴八:“好些都在蒙大睡,都是懒骨了。”

    “更多的是在赌场,自半年前营开了赌局,大伙儿大把的银钱就都到了那里,我们是劝也劝不住!”

    看得来,宁校尉掌权以来的这一年,这些耿直、不钻营只练武的兵卒日过得并不好,说着说着,这些人竟然纷纷了委屈的表,看样,就像向家辈告状的孩

    卫初宴疼,懒散也罢了,赌场又是怎么回事?北军好歹是安两支重军的一支,这些人怎么敢把北军得这般垮?

    她已刚被重铁压伤的枣红,摸着的脑袋轻声安抚了两句,才将给一人,命他带去好生医治。方才是她不周到,没想到儿受不住那重量,害得儿跪在了地上,这是赵寂送她的,养在卫府几年了,她虽不常骑,却也有的。

    儿的事,她的手指,在场上准确挑二十个方才练的最认真的人:“你们几人将校场上的人分二十队理来,随我去一趟营地。”震天的一声回应,这些都是有底的士兵,没一刻钟,便照着她的指示排成了个方阵。卫初宴又指着方才那个使劲编排她的人:“你不必去了。”

    那人被她这么单独地指来,有些不敢相信,嘴一张便要为自己“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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