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难撩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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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一切都不可改变了。】

    “我有什么法啊?你没听刚才他的语气,我要再敢多事儿他怕是要大义灭妻了。”

    【那你快给钟祖烨写信,让他想办法。】

    西惜摇了摇:“没用的,他一定派人盯住我了。说来你可能不信,如今我连踏这屋一步都不容易。”

    那边的系统没音了。

    西惜突然轻轻问:“那个好度,你还能测来吗?”

    【能的,当前好度85。】

    “85是什么级别来着?”

    【60-80代表里只有你,80-99代表可以为你去死,达到100代表可以为你放弃天。】

    “可以为我去死啊……”西惜突然想到了汤兆隆为她被两把刀剑穿透的夜晚,噗嗤一声笑了来,“好像还真是呢。满足了。”

    ***

    西惜猜得不错,那天之后,她的确是被汤兆隆“囚禁”了,整天一堆护卫在她门外守着,吃个饭都被一群人跟着。汤兆隆也不怎么回卧房睡了,整夜整夜不回来,也不知上哪浪去了。一开始,西惜还有些愤怒,但久了之后,便不再生气了,只是偶尔在夜人静之时,会有一阵悲凉之涌上心

    那天夜里,她迷迷糊糊正要跌睡梦之时,到床边一陷,一躯带着习习凉风坐在了她的边。她继续闭着睛装睡。然后,受到一只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那是一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手心里几个厚厚的茧地抵着她的脸颊。

    接着,两片温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脑门。她听到那人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我想你了。”

    西惜当即一阵酸楚涌上心,泪闭的双。西惜还是闭着睛,她不想面对汤兆隆。

    那人替她揩去泪。她听到他叹了气,便又走了。

    汤兆隆走后,西惜睁开了睛,呆愣愣地望着窗外。她就这样睁了一夜睛。看着天空的颜逐渐变浅,看着比月亮还圆跟个黄似的太从东边爬了上去,明晃晃地挂在了那里。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往铜镜里照了照,发觉自己已憔悴得不像样

    ☆、咳血了

    那天之后,西惜就再没见过汤兆隆。她让自己尽量不去想他,整日整日地坐在屋里学刺绣。一开始连针都纫不去,总会往手指上扎个血珠。不过好在她天赋不错,学得久了,就能往帕上绣上两只鸳鸯,还像模像样的。

    一日,她随问了句:“唉,王爷这些时日也不知到哪里去了,竟这么久没来这房……”

    她的贴丫鬟翠娥接话:“呀,王妃您还不知吗?王爷打仗去了呀,都走了十来天啦!”

    西惜心底一颤,手上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打仗……他何时走的?”

    翠娥歪了歪脑袋,犹豫着:“大概是在初六早上走的,带着十万大军呼啦啦地全走了!”

    “初六,初六……”西惜轻声呢喃着。她又想起了那个晚上,汤兆隆悄悄摸近屋,在她耳边说:“我想你了。”那天是初五。

    西惜血腥味,胃里一阵翻,仿佛一个不注意就要呕些什么。西惜“咕咚”咽了,狠狠压了从胃的翻腾。

    接着,她便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咳得面红脖,脖颈上浮一条条灰绿儿。翠娥赶上来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不无担心:“王妃,王妃,您不碍事儿吧?要不咱瞧瞧大夫去?”

    西惜稍微缓过了劲儿,她拍了拍翠娥的手背,哑声说了句:“不费那麻烦劲儿了,我也不过是夜里没盖好,受了风寒,捱个十几天就好了。”

    翠娥噗嗤笑了声:“王妃夜里总踢被,以前王爷在的时候,每晚都得起来好几次给您盖被。”

    西惜有些怔愣:“是吗?”

    “可不嘛,王爷边给您盖着被呀,边在里嘟囔着,说您不会照顾好自己,还说等白天了就揍您一顿呢!结果这都等了多少个白天了,也没见他揍您呀!”

    西惜眶又有些发麻。她呆呆地盯着床铺,盯着汤兆隆以前躺的地儿,心仿佛都被切成了一片一片,浇上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儿,泛起一片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滋味。

    她眨了眨睛,看向她的贴:“翠娥啊,陪我去外边儿转转可好?我这不老些日过门儿了嘛,闷得都快生蛆了。”

    翠娥笑了笑:“得嘞。”

    西惜就这样领着翠娥在景平的街上溜达了起来。她记起不久之前,她曾和阮诗萍一起手挽手溜达在同样的街上。当时阮诗萍总跟个兔似的一蹦一,咋咋呼呼,西惜总嫌她聒噪,但现在没了她,西惜倒觉得怪寂寞的。

    翠娥不是阮诗萍,她是王妃忠实的仆役,尽着为一个仆役的本分。她不会主动去挽西惜的手,也不会在西惜耳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更不会嚷嚷着要吃糖葫芦,她只会淡淡微笑着,微微低着跟随在王妃的左后方,每一步都走得谦卑又恭敬。

    西惜突然停脚步,上上打量着翠娥。这姑娘和阮诗萍差不多的年纪,却瘦弱枯黄得多。就那么细细黄黄地立在那里,被西惜一打量,连忙慌地低去,不敢看她的脸

    西惜清了清嗓,冲她说:“想看走索吗?”

    翠娥抬了:“这儿哪有走索的呀?”说罢就又重新低去。

    “有的话你想看吗?”

    “婢有啥想看不想看的,王妃想看婢就陪您看呗。”

    “我是问你,问你想不想看。”

    翠娥抬起了底一丝迷茫的光一闪而过。她摇了摇:“不想。”

    “为啥不想?”

    “那是小少爷们看的玩意儿,我看这啥,能吃得饱饭吗,能买得起药吗?我爹娘都是没钱买药病死的。我不用看啥走索,我能吃饱饭就行了。”

    西惜扫了翠娥黄瘪瘪的脸颊,叹了气。景平的街不似从前般安逸祥和,过往的人们脸上无不挂着一丝慌。以前买糖葫芦的,糖人儿的,如今也都不见了。街巷尾,总立着一堆一堆的人七嘴八地讨论着什么,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整个景平都仿佛被突然间了一个满恐慌的陶瓮。

    茶馆儿里面来了个白胡说书先生,着一北方音,眉飞若悬河地坐在那里。西惜走得累了,便携着翠娥坐了茶馆。

    “话说那景王汤兆隆也是个聪明人,他知晓那晋南城易守难攻,便派使者去劝降晋南的守将李磐……”

    西惜听到汤兆隆的名字,猛地朝那边盯去。

    “说来也巧,派去的那个使者名叫顾谦,他舅舅的媳妇的堂弟的儿的表哥就是李磐。本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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