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北 - 1-一开始

    受喜，混日式娃娃验馆，来的人都知他是真人，但是从不揭穿。

    直到遇到主角攻，攻事后关门，上一支烟，问：“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吧？”

    受本想装傻，但男人过来掐着受的：“说话，我知你是真人，这么多。”

    受见装不去，气鼓鼓：“对，我是老板，我这家店不迎你。”

    攻：“这是你能决定的事吗？”

    受：“我是老板！”

    攻一拉受的胳膊让他趴着，手摸到仍松的后：“里还带着我的，你能决定吗？”

    受一抖，委委屈屈，脑里却在想攻他的时候的狠劲儿，嘴：“你起来，我不来了！”

    攻丢了烟：”我想来。“

    受：“我不要！”

    攻懒得听受废话，扶着起来的东西重新去。

    受：“呜……你好讨厌！”

    受又挨了顿，躲在角落里哭唧唧，手悄悄敢怒不敢言，攻问他：“你到底要嘛，我是老板又怎么样？”

    攻：“喜来卖？”

    受：“关你什么事。”

    攻上烟：“我问你答。”

    受：“凭什么？”

    攻有些烦，嫖资也没给，提上就走了。

    受累的不行，倒床就睡，第二天午才爬起来收拾，跑回家，一周多没去店里。

    攻烦得要死，去了几次店里都没看见受，又没有联系方式，对着员工发脾气。

    攻脾气本来也不怎么样，巧的是项目上员工犯的又是低级错误，发了几通火。

    攻觉得受熟，很像几年前帮过他的一个女人，这些日终于发达，特意回来找，却发现几年过去，地区发展很快，模样全变了，只看见了这家验店。

    去了几次，权当欣赏艺术作品，直到看见受。

    受嘴里叼着别人的东西，一耸一耸的，红着脸，眯着，像痛苦又像舒服。

    熟悉的脸带着熟悉的表，混杂成一陌生的违和，可攻了。

    受本没看见他，他又看见一双手从帘后掐住受的腰，向后带了一把，把人撞泪。

    攻逃了。

    几天后他翻着验店的预约单，发现受一天都约满了——午一，晚上六，以及包夜。

    攻一时不知该开心一天只有三次且难以约到，还是该痛苦自己竟然约不到人。

    攻又试了几次，结果次次排满，他甚至都在想不会有黄抬价吧？

    然后攻一生气了几倍的钱包了受的一天，把人的哭唧唧直求饶。

    临走前几天攻问受，结果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项目初期告一段落，攻本来要跟着大家一起回去，但他还是和上级打了招呼，说自己留盯着。

    结果地一同留的员工傻事，给攻气了个半死，跑去店里威胁店员，他明天要看见老板，不然举报他们卖。

    这事儿就大了，第二天受在店里等攻，心里扎小人，咒攻以后再也不起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攻来了，什么都没说，扒了受的一顿，受都成了一滩，抱着攻哼唧。

    攻要，受想起前几次这个好看却很凶的男人也是，上次还没钱，顿时不兴了。

    受推攻的小腹：“不……啊，不行！要加钱……唔，你上次……也没给钱……”

    这句话给攻气了个半死，退来把人翻了个个，对着那白圆的就是一掌：“还想着钱呢！”

    屋里开着灯，攻看见后方的小都合不上了，上又浮现一个掌印，当即觉得血上涌，扶着直直了去。

    受：“呜呜……可是你在嫖我啊……呜呜……轻好不好……”

    攻对着另一半也来了一掌：“不好，夹这么，还说轻，我信吗？”

    受白的跟着发颤，啪啪啪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两上手印错，倒是越夹越。

    攻心说，真他妈是个小货。

    攻最终还是了，这个时候受上布满了吻痕，攻和盖戳似的，脖咬几个，有几个，和嫣红的尖比俏，腰上有，大上也有，受嗓都快哭哑了。

    受哑着嗓说：“你这样，我怎么生意……”

    攻怒：“你满脑都是钱？”

    受：“要钱的啊，店要钱，妹妹要钱，妹妹的猫也要钱啊……”

    攻愣住了，受抹抹泪：“我妹妹才四岁，什么都不了……”

    攻想起，当年那个女人似乎正是大着肚的模样。

    受：“她还是早产儿，很弱，我，我什么都不会，就得好看，我……”

    受趴在攻怀里哭，攻手足无措，只好歉：“对不起……”

    好一会儿，受才缓过劲，瞪着一对兔：“给钱！”

    攻：“……”

    攻老老实实给了钱，但只有一个要求：“带我去你家。”

    受看着余额多来的几万块，虽然为难，但是也带攻去了。

    这是个安保不错的老小区，邻居们都认识，还有老太太笑着问受，带朋友来玩啊。

    攻心复杂的帮受拎着两兜蔬菜果，看着受和邻居们打招呼，他才突然想起什么地问：“你今年多大啊？”

    受：“……20。”

    二十岁，理来说应该正是上大学的时候。

    攻想起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因为那一年他爸已经轨五年，他和他爸大吵一架，拿着份证等必需品直飞他妈老家。

    可他妈妈，两年前去世了，死因是颈癌。

    他接着同学的电话，问他怎么没来上学，他说想逃学，就故意挑这个时候来了。

    他爸火速冻结他的银行卡，几百块的现金本不够他。

    那时候攻拿着没电的充电宝，看着手机最后5％的电，委屈得想哭。

    攻就是那个时候遇到女人的。

    攻看着和女人相似的脸，问他：“在上大学？”

    受：“没有，我成绩不好，也没钱。”

    攻：“那你怎么当上那家店老板的？”

    受家在四楼，没等他掏钥匙，屋里就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一个小姑娘把门打开了。

    攻想，这大概就是受的妹妹。

    妹妹和受得很像，只是五官还挤在一张掌大的脸上，攻只想伸手。

    妹妹声气叫受：“哥哥回家啦。”

    攻看像受，想他的脸。

    受笑眯眯地蹲，吧唧亲了一漂亮妹妹：“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妹妹：“没有，哥哥脖怎么了呀，是不是夏天蚊多？”

    受摸摸妹妹的发：“是，所以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