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药粥(短篇双xing合集) - yun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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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雕就的手掌,迎着月光合十,掌沿如密闭的断龙石般,将宁凰的牢牢锁在了一片黑暗

    宁凰惊惧至极,只能扒着白石的指,偷偷向外窥探,正对上女娲像镂雕而成的双目,尾斜飞,被风的林影在它的双颊上明灭颠扑,线条柔的鼻梁上,浮着一层惨的月光,明明是慈悲法相,偏偏是鬼气森森。

    女娲像……正在看他。

    白石雕成的双,微微张开,冷不防探了一段尖,通覆盖着漆黑的细鳞,闪烁着冰冷而琐碎的乌光。那赫然是一卷的蛇,沿着指,窜了来,在他赤,留了一滩半透明的涎

    女娲线条柔和的双目,越来越弯,仿佛吊梢一般。他被裹在了那条黏的蛇里,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竟是被卷了女娲的,跌了一条漆黑狭的腔里,飞快地

    “啊!”

    宁凰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转而用十指捂住了睛。天旋地转间,蛇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地发起了,一只雌不堪,外翻,淋漓,仿佛猩红绽裂的豆蔻。闭的雪白大间,淌一缕细细的黏。他又是困惑,又是恐惧,呕得几乎背过气去。

    只听一声响,他跌了一滩粘稠而芳香的胶,如同坠琥珀的蝴蝶一般,瞬间被裹住了手足。这石像有十数米大的冲击力令他当即前一黑,呕鲜血。

    更为不见底的黑暗涌而来。

    他阖着睛,蜷在一滩澄黄的胶质里,微微鼓胀,泛着琥珀与蜂混合后的甜脂光。这女娲像的腹腔,形如窟,晦暗幽,曾是五圣教灵蛇繁衍之地,还残留着蛇蜕的痕迹。一些没来得及孵小蛇的蛇卵,足有儿拳大小,黏附在石上,淌着的黏

    这些澄黄的胶质,唤蛇母羹,乃是萃集苗疆异草奇调制而成,有加速灵蛇孵化之效,即便是再青涩的母,也会被迫熟,接连产。

    宁凰昏迷不醒,哪里知自己腹着床的孽,已经因蛇母羹的温养,飞速膨胀起来,将他雪白的肚绷得浑圆。他刚刚破,就被迫承受了妇人怀胎之苦,小因转痛不止,哪怕陷在昏迷之,也眉蹙,泻了低低的声。

    他即便梦,也并不痛快。

    仿佛有一条蟒,缠着他媾不休,冰冷腻的蛇尾箍着他的腰腹,他几乎听到了脏受压迫而发的吱嘎声,蛇类冰冷而膨大的棘状,仿佛麻绳拧成的鞭,扇击着他腻外翻的,将一打得通红。漉漉的,抵着他合不拢的,浅浅戳刺着,哧溜一声,挤去半截。被异类侵犯的觉令他侧着,忍不住哭叫声,两条雪白的大却忍不住夹住了蟒蛇蒲扇细的。柔腻裹着两冰冷细,冷得一阵阵搐,皱襞层叠,偏偏将蛇唆得油光,越吞越,直捣开,吞到肚里去。红濡的会,更是贴着蛇类外翻的腹鳞,磨蹭不休。

    那蟒还在他耳边嘶嘶吐着信,他被得神智恍惚,小腹痉挛,一阵阵发着环柔顺地张开了,像一枚致温,严丝合地箍住了蛇。蛇溜溜地往里一推,就挤来一缕甜腻的。他摸着被填满的小腹,舒舒服服地喟叹一声,涎已经淌到了腮边,黏住了散落的白发。

    这诡异而惑人的只持续了短短一段时间,尚未搔到,便顿住了。宁凰不满地呜咽了一声,伸手去拨开自己腻的,微微抬起腰肢,令那脂红的小彻底暴来,却扫到了一截冰凉的

    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睛,却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仰在一只枕上。浑圆如球的小腹阻碍了他的视线,令他只能看到一段晃动的鞘尾,漆黑的鲨鱼鞘,被得油光。他的五指还捉着剑鞘,指尖漉漉的,雌更是刺痛得近乎麻痹,想来是在梦不知轻重地自亵了一番。

    宁凰恼得满面红,试图支着手臂坐起来,却被酸痛的小腹坠得倒了回去,一阵翻江倒海。他惊疑不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被指腻的吓了一,飞快地缩回了手。

    两枚,更是熟红胀,原本属于男的尖翘粒,已经有了圆的弧度,嘟嘟地翘起,上甚至还挂着半涸的淡白

    他目眩,咬着,借着血的刺痛,才勉打量了自己一番。他被剥光了全的衣裳,雪白赤如羊羔,偏偏又被穿了一的银饰。丝缎般的莹白发丝,被银蝎结成一束辫。光的手肘上,蛇形臂钏泛着雪亮的银光,连蛇鳞都被剔刮得细腻微,纤细的蛇首搭在他的指上,两红宝石雕琢而成的蛇目,粼粼发亮,他圆的指尖上,却还沾着腥甜的。繁复的璎珞垂坠在前,苏逶迤,银铃晃,俨然是祭司装扮,偏偏透两枚红圆的,淌着漉漉的,三分庄重,七分冶

    上,更是箍着两枚银蛇环,冰冷的蛇首恰好压住两片,迫使它们左右敞开,那枚红的。蛇尾勾着雪白腴的生生掰开了淡粉同样被得外翻的。更有一尾掌大小的银蝎,双螯环锁住他胀通红的,和翘的秘银螯针刺,断绝了他一切的可能。他为男的象征,在这般严苛的枷锁之,只能红通通地垂着,上被剑鞘鞭笞的痕迹已经胀得发青了。

    也无怪他会与蛇媾的怪梦,那两枚银蛇首压在濡而薄上,已经到了雌了,和剑鞘,仿佛男狰狞鼓胀的袋,随时都会哧溜一声挤去。

    宁凰为苗人,素来珍银饰,如今却被用作了,将他的得形同娼,如何不羞耻?

    他起伏,急促地息了几声,第一次懊悔起招惹了这几个歹毒的原人。

    他抱着腹,勉坐在了床沿边,双却酥得连地的力气都没有,持续的后遗症,令他的小微微浮,一阵阵地泛着酸。

    他一面轻轻着小肚,一面警惕不安地环视一圈。这显然是一间禅房,古朴素淡,木格窗疏疏透着光,能看到窗外一树寒梅。案几明净无尘,檀香气味淡而微温,枕衾看起来都用得旧了,手温

    帐还用丝线悬了一串香橼,编结成了络,表淡黄,气味清淡怡人,宁凰捧着嗅了嗅,腹间奇异的恶心好歹止住了,时间不的饥饿却反扑而来,他腹绞痛,五脏六腑挛缩成一团,拧得吱嘎作响,里的孽更是翻腾不休,踢蹬着他薄薄的肚,几乎凸一枚小脚印来。

    他生津,饥渴难耐,抱着香橼看了又看,确认没有毒后,刚忍不住小小咬了一,便被酸涩得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叼着了会冷气。

    他香橼上漉漉的唾,和那枚浅浅的牙印,愤似地将它丢了被褥里。

    奇异的,又沿着他赤的小,攀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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