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柜里的男人们(总攻) - 第7章 奇怪的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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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泽问完话,就又溜溜达达地回了郑息烽的营帐里。

    话说回来,他忽然意识到他自己本不知梦境结束的条件。

    不过余泽对收藏柜不会伤害他这件事有着迷之自信。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一方面是因为APP至今也没有给他造成伤害,另外一方面……大概就是直觉吧。

    余泽也说不

    说实话,以收藏柜表现来的能力,即便收藏柜对他有什么恶意,余泽也无从反抗,所以他就非常心大地不去考虑这件事了,也非常英雄主义地一力承担这件事

    ……当然了,他还是考虑要和特局透个底的,想要抱大,问题在于别人发现不了那个APP,这样就很尴尬了。

    他刻地怀疑收藏柜和世界意识有什么PY易,这才让别人都意识忽略这个APP的存在。

    余泽走大帐,郑息烽抬看了他一,心想这小孩什么时候开始能在他的营帐里自如了?

    然而想了想,他又了气。

    现在他这个大将军对这小兵有非分之想,余泽他的营帐,他兴还来不及,哪有那个心去抗拒。

    可是他比余泽大了十多岁……几乎都可以当余泽的父亲了(以古代的观来看)。

    这么想着,郑息烽就越发地憋屈。

    他郑大将军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还在心难开。

    然而余泽坐来之后,他还是意识开:“脚上刚好,别老走来走去。”

    余泽愣了一意识低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他都快忘了脚伤了。昨天崴了一就立刻正好了,现在也不觉得痛了。

    他生怕郑息烽再唠叨——说实话他已经习惯了边人这么唠叨了,好像在所有人里他都是个不大的孩一样——连忙转移话题,把刚才调查的结果跟郑息烽分享了一,然后说:“当初真的是曹副将牵的吗?”

    郑息烽随便地:“是啊。”

    余泽心想郑息烽这个反应和他想象有些差距啊,就困惑地问:“你不会觉得……”

    “不会。”郑息烽说,他顿了一意识瞥瞥余泽,然后才说,“是个男人就有生理需求,我理解。”

    余泽咳了一声,想说那您呢……但是他憋住了。

    是的,他憋住了。十分不易。

    他忍了片刻,连忙转移话题:“那曹副将和陶生房,又是什么况?”

    郑息烽心想这小孩未免也太追究底了,然而谁叫他郑大将军人呢,就只好说:“陶生房以为曹副将那随一句话便是支持他的,这才想离开……但我的兵里,不能现逃兵。”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极为铿锵,这才让余泽一瞥在战场上威武杀敌的郑大将军的风姿。

    但是,嗯……怎么说呢,余泽的心其实颇为复杂。

    虽然他是敬仰这样的古代大将军的,但是一想到这样令行禁止的郑息烽,在现实,居然是他的军训教官……

    余泽就悲从来。

    他努力冷静了一……但这次没憋住,就小心翼翼地询问:“一隅,我问你一件事行吗?”

    郑息烽随说:“可以。”

    余泽就说:“你是不是……很喜训练人啊?”

    郑息烽抬,然后扬眉:“是啊。”

    余泽:“……”

    “也分人。”

    余泽一兴奋起来。

    郑息烽就说:“我最喜把懒散放纵的小兵,调教成令行禁止的战士。这才是男汉该有的气概!”

    余泽:“……”

    我还是个伪娘吧。

    女装大佬也可以。

    不就是女装吗?

    我……我穿得总可以吧?

    裙……裙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如果可以逃离郑息烽的爪的话……

    不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郑息烽看着余泽变幻不定的脸,心好奇,便问:“你在想什么?”

    余泽脱:“要不要穿女装。”

    “……”郑息烽面古怪,然后说,“嗯……你穿了不好看。”

    余泽目光幽幽地抬起

    虽然我知您老是不想让我穿女装,但是这话听着咋这么让他难受呢?

    余泽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遗憾的、走捷径的念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也不知穿女装能不能让郑息烽放过他,万一不能,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等,他是怎么把穿女装和逃军训结合在一起的?

    意识到这一,余泽迅速且嫌弃地把女装这个念了垃圾桶里,心想,这是梦!是梦!一定是他的脑回路不对劲!

    余泽又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话题:“我想试着找找那些失踪的女人,你知路线吗?”

    郑息烽却在看着他。

    他知有些男人是因为把自己当成女人,所以才会想要穿女装,像妇人一样生活。

    ……他是不是也可以奢望,余泽是这样。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郑息烽忽然醒神,些微的苦笑,然后心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和卑微了。

    是男人,就说来!

    他看向余泽,然后……秒怂。

    他年纪大了,格又这么闷,还是个板板的糙人,哪来的能力讨小年轻的喜

    郑息烽就这么胡思想着,直到余泽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这才醒神,他想了想,说:“可以,我和你一起去吧。”

    余泽吃了一惊,连忙说:“你不忙吗?我自己可以的。”

    郑息烽说:“本来也是我朝百姓,现在战争结束,也可以还他们一个清白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

    他的确因为炸营的事而稍许迁怒于那些女,这是人之常,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忽视这件事。正如他所说的,只是几个女,最底层的人,但是,是我朝百姓。

    况且,他当然也有一些私心。

    他想和余泽有更多的接。虽然一边觉得自己和余泽不太可能,但另一边又觉得自己总得努力,不然像什么男人。

    在三十而立的年纪,郑大将军终于会到了患得患失的觉。

    很有趣。

    也令人抓心挠肺一般地痛苦。

    郑息烽简单收拾一番,他们便从大营发了。

    现在已经是午,他们自然没有那个时间完全查探一番,但是他们站在山坡上,郑息烽给余泽指了路。

    从他们扎营的地方到北崖,人徒步得走个三天三夜。虽然这会儿的徒步和余泽概念的不太一样,但余泽估计这里离北崖也得有个一两百公里。

    途还得要翻过一座山,再渡过两条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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