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rou合集) - 第八章 给纯情又青涩的相公guan输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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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段分开自己的双跪坐在男人的上,一副在上的样,手指随意地在男人的动,微凉的手指在男人肤上动着,漫不经心地却又能挑逗起男里的火。

    “还要?对呀,相公,现在是晚上啊,正是行房的时候呢。”

    段故意摆疑惑的样,而实际上他恨不得上扑倒男人的上,狠狠地蹂躏这,像前一天晚上一般,将这在床上,将男人到求饶。

    但是男人的表和反应却让段兴奋了起来,他放纵了自己的恶趣味,想要调戏一男人,顺便好好玩玩这个刚刚开荤的男。

    “不是的,这……不对……”

    孔胜的脸上带着疑惑的表,他本能地摇着,他能够觉到不对,却也无法反驳段的话,毕竟夜里确实是床事的时刻,难不成要在光天化日之吗。

    但是,还是有什么不对。脑海之,前一夜的记忆不断播放着,孔胜不断回忆着自己被的那些画面,本来是想要思索哪里不对的,却不想竟然慢慢了起来。

    至少,不应该是自己被不了床,孔胜这样想着,他的开始挣扎起来,却因为束缚而变成了一诱惑般的,好似诱惑着青年一般着两个人的

    而且,孔胜被诱惑的脑终于记起了一件事,这个压在他上的人,他的“娘”是个男人。

    “放开我,不对,你是男人,我们不该行房的。”

    孔胜本能地在抗拒,可能是被的快太过恐怖,学会了后又经不住任何刺激,男人的理智在畏惧着那将他吞没的快。但是尝到了甜却不这么想,哪怕无法承受那极致的快,但是快乐却被记住了,在产生的望之,很快就沉沦了去。

    段看着男人极力挣扎的样,用自己的双了男人的腰腹,将一切反抗都镇压去。他用手指着男人的,用手指挑逗着那灼烧的

    “有什么区别吗?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

    青年故意这么说着,他明明知孔胜从未接过女人,也从未接事,甚至二十几年来本不知男女之事。

    果然,段看到了男人的迷茫,他的受到了男人片刻的迟疑,他的心跃跃试,于是他又加了一句。

    “行房事就是这样的啊,用,我就是这样的啊。”

    青年的容貌是一极大的魅惑,孔胜迟疑之间,被段纯良的笑容欺骗到,虽然他的心和理智在叫嚣着不对,但是他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毕竟,应该是这样的吧……

    孔胜还记得自己少有的几次晨胀痛不已,却本能地想要,应该是如此的吧。而且,虽然孔胜没有逛青楼的经历,却也听其他的弟兄们开过这玩笑,青年说的大抵是没错的。

    殊不知,男人这青涩的样取悦了上的青年,段本想欺负一这个没有上过女人的家伙,却慢慢改变了初衷,他想要这样欺骗着孔胜,让他的相公心甘愿地雌伏在自己的

    毕竟,那比用的更有趣,想着男人一脸屈辱却又恐惧的表,畏惧着被的快,却又不得不满足自己“娘”的样,段就快要笑声了。

    “还是说,相公只是嫌弃我无法为你生育吗?相公就是想要一个嗣吧,所以才不愿意接受我这个男人。”

    段脸上一副要哭的表,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痛苦,就好像真的被孔胜厌恶和抛弃了一般。

    那柔的相貌和妆容让孔胜经常忘记青年的别,为莽夫他本能地讨厌这脆弱,他讨厌让人悲伤的表

    意识地,孔胜想都没想就开始摇,而那之后段的羞涩的笑容让他到眩,那样脆弱的笑容让他觉到惊艳,作为男的尊严让他想要去维护这丽。

    “那么,相公不会嫌弃我吗?嫌弃我无法给你一个嗣?”

    在段的追问之,孔胜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嗣的问题。在男人的记忆之,他一直孤一人,无父无母,他连成家都未曾想过,生怕世之哪一天就不果腹,更是从未想过嗣的问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然而,孔胜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在战的年代被遗弃,甚至不知自己的父母是死是活,孝与不孝又能怎样呢。

    在段笑容之,孔胜慢慢沉沦去,对于丽和弱小本能的保护让他无法怪罪青年,哪怕他的记忆之,这个青年与脆弱之类的词汇没有任何联系,甚至是在床上征服了他的人。

    青年那柔弱的悲伤的样让孔胜心碎,为男的他还是无法对这样一个女化打扮的人有半分的责备,甚至想抹去这悲伤,取悦这个貌的女

    尤其是当段微启,用柔和的声音说:“相公,我们已经成亲了啊,我们说好要一辈啊,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不算数了吗?”

    只要是个男人,任谁被一个貌的女这样撒都承受不住,段的容貌足以让孔胜被迷惑,暂时忘记前夜发生的事,忘记这个“女”真正的别。

    “不,不会的,我不会嫌弃你的。”

    孔胜迷迷糊糊地应着,他觉有些羞耻,大张的让他本能地觉到危险,但又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偏开视线,不去看段的脸,也不去思考自己羞耻的姿势。

    耳边传来青年的笑声,就算移开了视线,男人也永远记得那惊若天仙的容貌,记得那好像能够亮整个世界的灿烂笑容。越是回忆段的笑容和容貌,孔胜就越觉得自己到好像这个人都要化了一般。

    “相公,我们已经大婚了,这几天多行几次房事不行吗?反正跟女人行房事也是这样的啊,还是说你想换一位置?不过,相公你会吗?”

    本来是颠倒黑白的事,段斩钉截铁的话语却让孔胜无法反驳,男人唯一的一次就是被男人,怎知与女人事的不同。他张了张嘴,对于段不间断的提问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本就是一届莽夫,不甚言辞也不善思考。

    “相公要是想换我也接受啊,但是相公疼我了怎么办,相公忍心吗?不如相公乖乖地躺着,让家好好服侍相公,昨天也不是很疼吧,我的技术很好的。”

    “呃……我……”

    孔胜张了张嘴,他想反驳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本能地觉到不对,却也说不哪里不对,而段的笑容也让他到眩,目眩神迷之间似乎连大脑都不会思考了。

    的手指不断挑起,就好似指尖带着一团火焰,所过之里翻涌的望。孔胜就连呼都变得重了起来,本能地回忆起了之前的快乐,甚至有些期待着接去的事

    对于段的提议,只是看着青年故意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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