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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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唯有答应。毕竟兄那么在乎东珊,她实不忍逆他之意。

    午后拜访不礼貌,是以蓝瑾特地等到次日上午才带着补品过去。

    彼时东珊闲来无事,正与咏微一起着五棋,一旁的桌案上摆着一架镂空莲铜香炉,青烟缭绕,禅意自参。

    得知蓝瑾前来,东珊甚疼,咏微识趣的说要回避,却被表妹给拉住,

    “倒也不必,你在这儿,小蓝不会多说什么,你若离开,我怕她又提那件事。”

    既如此说,咏微就一回没的人,继续陪在她边吧!

    丫鬟将人请来,奉上茶之后便退了去,蓝瑾和咏微的阿玛皆在军机当值,两人自是认得,一看咏微也在这儿,便与她打起了招呼。

    有外人在场,蓝瑾说话有所顾忌,只问及东珊的伤势可有好转,始终没提那封信。

    可这样去不是办法,她若不将信去,今日便算是白跑一趟,急之,蓝瑾灵光一转,端茶之际,一个不小心将茶洒在咏微的衣裙上。

    咏微那粉团裙登时了一片,蓝瑾赶忙向其歉,拿手绢为其渍,问她可有伤。

    “无妨,只是了裙,没着。”安她几句之后,咏微便到里屋去更衣。

    蓝瑾自觉对不住咏微,但此举实属无奈,趁着东薇离开的档,她赶忙将信拿来递给东珊,

    “这信是我哥写给你的,他很担心你的伤势,奈何碍于份,不能亲自过来探望,还请看一。”

    生怕东珊不肯看信,蓝瑾顺手将信封撕开,展开信纸放于她面前。东珊被迫接住信笺,目的是几行利雅正的小楷,信先是询问她的伤势,表明今日未曾前来的因由,又嘱咐她好生养伤,末尾则是几句诗:

    笔尖溢宣纸透,难书相思难绘忧,

    梦醒尘黯惟蝶彩,仍立廊前久相候。

    字里行间皆是厚义,东珊不禁暗叹,他这又是何必,她已然言明,他为何还未死心,还要等去?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般用心?

    看罢信后,东珊一阵沉默,神里动着说不清不明的哀伤。

    咏微在这儿,大约很快便会来,让她回信怕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蓝瑾退而求其次,

    “今日你有客人在,我不便在此打搅,明日上午我再派人过来,只盼着能回封信给我哥,也好让他振作起来。”

    将将罢,咏微已然更衣来,蓝瑾及时止住话,起请辞。

    实则蓝瑾并不敢确保东珊是否会回信,但她很清楚,大哥很期待东珊的信。她甚至想过,如若东珊真的不肯回,那她就伪造一封信给大哥,好让他有所安

    东珊着丫鬟相送,约摸人已走远,她才问咏微方才可有伤。

    摇了摇,咏微只无妨,“她只是想将我支开而已,哪会儿真的伤到我?”

    “原来你早就瞧了来,居然也没怪她?”

    这样的小把戏,咏微一看穿,念在她帮兄心切,并未恼怒,瞧见小桌边放着一张半折的信纸,咏微便能猜个大概,

    “鄂容安写给你的信?”

    ,东珊扶额哀叹,黛眉梢悬隐着团团疑虑,“上回的话说得那么狠,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他怎就不恼我呢?”

    看着她懵懂不解的模样,咏微甚是羡慕,如若可以,她也宁愿自己不要那么早将心付,以致于现在担惊受怕,再难从容,

    “还不是因为喜?真正喜一个人的时候,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哪怕明知希望渺茫,也还是会不自觉的期待一个奇迹。”

    大约因为东珊是穿越至此,曾接受的教育与她们不同,是以她认为人不该为所困,更不该为一个心无她之人付

    “我若是喜一个人,对方却不喜我,那我肯定不会再念着他。”

    “能够及时止损是好事,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那么理智,鄂容安对你应是付了真,否则不会这般纠缠。”

    令东珊惆怅的是,蓝瑾临走前代她回一封信,

    “就此了断,互不联络不好吗?为何要让我回信?我能写什么?再伤他一次?没那个必要,给他希望?更是不该。”

    若然退皆不是,那么折便是最好的选择,咏微提议:“那就写一些鼓舞激励他的话,反正咱们很快就得去选秀,他没机会再来找你,蓝瑾今年也得参选,她也没空再传话,你暂时将他安抚,后续的事由不得你主,料想他能理解,不会怨怪你。”

    鼓舞之言?东珊还真得好好想一想。

    晚膳过后,咏薇盖着薄毯歪于榻边读着书,东珊则坐在桌前,蔷儿早已将墨磨好,她提笔犹豫了许久,始终不知该写些什么。

    她对鄂容安始终怀有敬重之心,话说得太重,她不忍,说得太轻,又怕他误会,表让她鼓舞,这个分寸实难把控。

    愁苦的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遂提笔疾书,写几行字。

    写罢信后,她总算舒了一气,对着信笺,待墨迹透之后才将信纸折起。

    信件乃隐私之,咏微纵然好奇却也不会问她究竟写了什么,相信她思量那么久,定能写适宜的回信。

    鄂容安早就听蓝瑾说今日可能会有东珊的回信,早朝过罢,他只去南书房走了一趟,坐了会便回府,等着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那方仙鹤帕他一直珍藏着,每每瞧着,那颗寒凉的心便能汲取一丝意,她明明那么在乎他的受,怕他生气,给他绣手帕,这不算是喜吗?

    难真的是他自作多

    这个问题,他来回琢磨过许多次,都寻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断的给自己希望又否定自己,就像是悬崖边的人,在生与死的边缘试探煎熬,自我折磨。

    在书房苦候许久,他也没去找妹妹,只因他很清楚,若然有信,妹妹肯定会立即送来,若是没来,八成是东珊不愿回吧?

    难她现在连一句话也不愿跟他说,也不愿再把他当朋友了吗?

    越思越痛苦,鄂容安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预备抄写经文,力求使自己平心静气。

    光寸寸逝,每一刻都凝聚着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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