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同样的方式……杀我，那也是巧合吗？并不是，对吗？”
连云只看着豆腐一言不发，苍碧继续问：“我虽猜不透你心里想什么，可数百年的相
，不可能换了个躯壳就不认得你，你究竟用了什么法
？竟完全变成了别人？”
“豆腐都是放酱油的。”连云执起筷，夹了一
送
嘴里，“你若不喜咸，不放便是。”他说着起
，走到
肆的灶车边，与老板说了几句，拿过瓷盘、大勺，舀了大块豆腐放上，再细细密密地淋上一层香油，撒上几粒葱
，跟老板
了谢，才折回端着豆腐回来。
苍碧什么答案也没得到，气闷地夹了块连云特制的豆腐放嘴里，油香顷刻漾开，泛着豆腐的清淡味，一如既往的好吃。
脑海里的那记忆又分
岔来——无烟也是在这家铺吃豆腐，似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白玩意，很是喜
，可是一
嘴，也直喊咸得难吃，连云见状，借了肆老板的材料，重新
了一份不放酱油的豆腐，无烟再尝，一就仿佛从幽冥界升到了天神界，喜的不得了。
“连云。”苍碧嚼着豆腐，只觉得往日里的珍馐都覆了层猜不透的谜面，观察着连云的一举一动，却看不半
端倪，“你是怎么知我
吃油香
豆腐的？怎么知我吃不惯酱油的？”
连云：“你方才说咸。”
“你知我说的不是现在。”苍碧不知从哪里解这谜，脑里越来越混
，问，“我是不是无烟？”
“你自然是无烟。”连云终于再次正视他，苍碧却不知，他说得是，是指他现的份，还是记忆里的无烟。
第112章 千年玄蛟与白狐小妖 二十三
苍碧郁郁扫完一盘豆腐，再怎么试探，连云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着，除了偶尔刻意避开
神，没透
任何蛛丝
迹。
“回去？”连云自然而然地抬手
了苍碧嘴角的油。
指划过脸颊，苍碧的
郁顿时拨云见日般放了晴，
他是不是无烟，连云是不是那些人，反正现两个人能在一起，就算皆大喜了。
“对了，城旌和爰爰呢？”苍碧总算想到了那两个活宝。
连云：“在看着摊。”
“就光我吃了豆腐，给他们带小玩意去吧。”
山莓卖光了，那两只妖也没什么好糟蹋的，
多也就卖不去货
，苍碧一也不着急，牵起连云手掌，两人十指相扣，晃晃悠悠往回走，一路上东挑西选，给爰爰带了一大包青草团，想不买什么给城旌，
脆买了个哄孩的布偶老虎。
“连云，你喜什么？”苍碧忽然侧
问。
连云不言，只看着他。
苍碧等了半晌，只有稳稳地回视，不知怎么以往堪比城墙的脸
竟有些要烧起来了，窘迫地说了句：“你总不会要说喜我吧。”
连云自然没说是，却也没说否。
“你不说，我就当是了。”苍碧得理不饶人般回应他的沉默。
连云仍是没有反驳。
苍碧追了自家老板这么久，明目张胆，旁敲侧击无所不用其极，但每次都被不客气的后脑勺回绝，这次得了个可否难辨的答案，一颗心几乎快从嗓里
来了，松了连云的手，快跑到街边，闭上
了好几气，睁一看，正在一家面人摊前，稻草束起的支架上，
着各
鸟鱼虫，面人匠正全神贯注地
着一只叼骨的小黄狗。
“老伯，你会龙吗？”苍碧问。
“当然会，只要你说的上来的，没有我不会的。”面人匠把手里的半成品一放，拿了两
竹签一手执住，“是要苍龙？金龙？还是东方龙神那般的火龙？”
“我要黑龙，玄蛟。”苍碧笑，“湍江里的玄蛟。”
“镇咱们洲的湍蛟啊，成，你稍等哈。”面人匠利落地动起手来，边边说，“这往常要龙，都是成仙的龙神，还真没遇上过要湍蛟的，且不说还算不上真龙，那模样浑都是黑的，可不好看，我完了，你可不能不要。”
“怎么不好看。”苍碧可不乐意了，“玄蛟大人威武神气，上天
地无所不能，龙神从来都在天上飞，说不定本就不看人间疾苦，哪有玄蛟大人来的好。”
“好好好，你喜就好。”玄蛟再好，毕竟没成神，还是妖，怎么能比得过九天之上的神祇，面人匠从没见过这么信奉玄蛟的顾客，看苍碧那份虔诚劲，手也仔细了几分，不时一条栩栩如生的两足无角尾黑蛟成型，“你看这样行吗？”
苍碧接过，仔细端详，嘟哝：“没连云威风……算了，也算有几分神采了。”付给面人匠贝币，递给连云：“连云，这个喜吗？”
“喜。”连云没有接过，从苍碧袖里拿了几枚贝币，付给面人匠，“师傅，给我也个，我要只狐狸，白
的。”
面人匠刚完一团黑，净手，攥白面团，
半晌，一条盘着大尾
安睡的茸
狐狸完成。
连云拿着面狐狸，在苍碧脸旁比了比，苍碧一把夺过狐狸，把两只面兽并排一贴：“这就算一对了！”
面人匠大笑：“哪有狐狸和蛟龙一对的。”
“怎么不能。”苍碧把睡狐狸放到玄蛟弓起的
，仿佛给小狐安了个家，心
大好，
到连云手心里，“连云，这个，给你。”
“好。”连云
握着竹签，以指把白狐脸上被面玄蛟蹭上的黑轻轻去，一敞衣襟，挡开行人视线，施了团黑烟，把面兽包好收了起来。
两人逛了一大圈，回到摊，想不到城旌和爰爰竟正有模有样地和人讲着货。
来客是个年男，牵着骡，骡后面拖了辆四
板车，车上载着一个个挨的酒坛，他指着苍耳，显然有些烦躁：“你们摆在这，怎么就不卖了？”
“老大说，这是药材，你又不买去治病，不卖的。”城旌信誓旦旦。
“是药材，我才要买去泡药酒啊！不治病，也能
，我贝币足的是，你但凡开价，我绝不会少你一个。”这摊的药材品相比镇里最好的药材铺卖的还好，男当然不想错过。
“请问您要买多少？”苍碧挡在城旌前。
“这是你的铺？”男总算碰上个明人，一气，“你这些伙计也忒难搞了，上门的生意还不。”
“我也是伙计。”苍碧指了指连云，“这才是我们老板。”
连云颔首问好，也不多言，直接讲了价钱，那男很是诧异：“这么好的品相，才买等价？你们不是这里人吧？本来我得了便宜也是好事，可差这么多，反倒觉得占了你们大便宜了，我再加你们些吧。除了这大参，其他的我都要了。”
这单生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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