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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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什么手段惩戒折磨她。

    她哪有脸再接他的手,咬着牙,努力撑地站起。膝盖摔伤了,小更是伤得厉害,她这会儿疼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冷汗涔涔,连站立都觉得困难。

    正要去扶边的树支撑住自己,聂轻寒忽地弯腰,也不嫌弃她满又是血又是尘土,将她打横抱起。

    年年一声惊呼,意识地攥住他衣襟,维持住平衡。

    段琢目睹这一幕,嗤笑一声,目如有冰霜凝结:“聂大人果然气量宏大,人所不及。明知她是我的人,也不介意。”

    聂轻寒理也不理他,低看向怀的小姑娘。

    她似乎彻底懵了,清丽的小脸苍白无比,杏无措,密的乌睫不安地微微颤动着,玉手无意识地越攥越

    聂轻寒腾一只手,将她微的鬓发掠到耳后,微微一笑:“她从前是谁的人不要,如今,她是我的人。”

    段琢只觉刺之极,脸:“姓聂的,在我面前,何必假惺惺地的模样?谁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当初你亲手害死了她,如今,倒拿个赝品当宝贝,你这是恶心谁呢?”

    聂轻寒:“她不是赝品。”

    段琢冷笑,璀璨星眸寒光人:“也是,她给福襄提鞋都不,说赝品都侮辱了福襄。不过,你对一个村女都这般宽容,当年怎么不见你对福襄宽容?”

    聂轻寒终于看了他一,神微讽:“世这是为福襄抱不平?世若真的念着福襄,当初我崖底救人,你为何不救?”

    段琢哽住,双拳握,额角青动:那一晚发生的一切是他心永远的痛。他技不如人,被聂轻寒打倒在地,福襄命悬一线之际,他却只能睁睁地看着聂轻寒虚假意地试图救福襄,自己无能为力。

    那一刻的无助与绝望,他永远无法忘记。

    段琢目光森冷地望着偎依在聂轻寒怀的年年,想到永远留在谷底的福襄,心蓦地大恸。假的就是假的,得再像也不是她,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那日之后,谁不赞一声聂轻寒义重,奋不顾崖底救人。只有他才知,姓聂的有多虚伪无:他明明在崖边抓住了福襄,却恨福襄和自己有私,故意让她掉了去,之后的一切全是演戏。

    如今,姓聂的故意不计前嫌,一个与福襄相像的女,也不过是为了向世人显示他对亡妻义重,掩盖他当初杀妻的罪行罢了。

    心戾气涌,无

    福襄死的时候才十六岁,那样年轻,那样好,她本该有着最恣意快乐的人生,却终止在那个冷月凄凄的夜晚。

    聂轻寒!总有一日,自己会杀了这个欺世盗名之徒,为福襄报仇。

    他拂袖而去。

    林只剩了聂轻寒与年年两人。

    事已至此,年年一闭,心一横:“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败都败了,再也狡辩并无意义,还是早死早超生。

    聂轻寒望着她一脸破罐破摔的架势,只觉脑袋突突地疼。

    年年等了半晌,也没等来他的反应,悄悄将睛睁开一条线。聂轻寒正看着她,神晦暗不明。

    城府的男人就是这讨厌,心里在想什么,脸上永远看不。年年忍不住了,手指伸,戳了戳他:“大人若暂时不想杀我剐我,先让我上药如何?我快疼死啦。”

    小姑娘白生生的脸儿皱起,目光盈盈,一副疼得可怜的模样。聂轻寒心叹了一气,到底舍不得,将年年抱回了栖梧园,直接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年年弯腰查看自己的伤势。他止住她,半蹲来,缓缓卷起她衬

    年年呆住:“聂 ,呃,大人,你……”这是什么?

    他没有说话,继续动作。凝固的鲜血将轻薄的布料与肌肤粘连在了一起,轻轻一揭,便疼痛不已。

    年年疼得直气,纤细的手指胡了手的锦被。

    聂轻寒皱起眉来,索取了剪刀来,将衬剪开,她受伤的小

    玉白的肌肤凝结着鲜血,狰狞的伤几乎及骨,手的人丝毫没有留,差一便伤到了骨。摔伤的膝盖则了一层油,看着十分凄惨。

    年年的心突突,扭过,不敢多看。

    聂轻寒的眉皱得更,目光沉去了一趟。

    不一会儿,重山拎着,拿了用过的帕放在门。聂轻寒拿了来,亲自动手,将帕轻轻覆上她的伤附近。

    年年忍不住缩了缩。他伸手摁住她大,沉声:“别动。”低垂着眉,神专注,一帮她将伤附近的血迹和泥灰拭净。

    年年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慢慢染上红,终忍不住,轻声开:“大人,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他知了她是段琢的细,是因为段琢的安排才来到他边,难不膈应,不生气吗,为什么还要亲手为她事?

    他对她,似乎好得过了分,也纵容得过了分。

    年年迷惘地看着她,隐隐觉得,除了剧,似乎还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

    第78章 第 78 章

    屋安静无比, 只有偶尔响起的轻微声, 与年年吃痛的气声。血污和尘土很快被清理净,他动作轻柔地为她敷上金创药,又细心地包扎好。

    “没有。”他终于开了, 打破了室的静寂, “你愿意说,我听着。你不愿意说……”他顿住了, 抬眸看向她。

    她苍白的面染上了一抹绯睫微颤,黑白分明的杏蒙着一层汽。就是这样一对动人的明眸,一次又一次, 叫他对上之际,都不由轻易丢盔弃甲,一退再退。

    聂轻寒的声音沉了去:“你不愿意说也无妨。你是怎么来到我边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年年心一震:“你……”

    细品他话之意, 原来, 他早知吗?早知她是有心人送到他边的细作。可既然知,他为什么要着她, 纵着她, 容许她呆在他边, 容许她在最机密的书房当差,甚至容许她接近愉儿?

    仅仅因为原剧的对她怀柔,好让她倒戈,反坑段琢一把吗?

    不, 如果是这样,刚刚事,她再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就该向原剧一样,冷漠地放弃她,而不是将她抱回,亲自为她上药。他也不该主动为她制造接近他唯一儿的机会。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她设防,一直任由着她亲近他们父

    他为什么要这样

    答案呼之。年年心弦颤抖起来,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会是她想的那个答案吗?可他,究竟是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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