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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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地看向她:“有人要害人?”

    他反应也太灵了,居然一猜了来。年年:“我只是猜测。”

    聂轻寒问:“谁要害人,害的是谁?”

    年年:“我不知谁要手,只知他们要害的是乐侯世。”

    他目光微闪,没有问她是怎么知的,沉片刻,指向图:“这里。”年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是一山林,完全看不有什么特别的。

    聂轻寒:“这里附近就是乐侯世去的河谷,离发的营地足够远,人迹罕至,山林茂密,地势复杂,本就容易迷路……”见年年一脸茫然,他顿住,轻叹着摸了摸她的,没有再解释去,只,“我会在那里布置人手。你不用了,明天痛痛快快地玩就是。”

    这些腌臜事,不该她心。

    年年放心来。聂小乙办事,素来是靠谱的,有他手,秦丰定保无虞。她开心地向他挥了挥手:“有劳大人,那我先去睡啦。”

    聂轻寒望着她没心没肺的样结微动,低语:“小没良心的,不谢谢我吗?”

    怎么谢?

    年年正要问他,他忽然伸手,将她扯怀势的吻落了来。

    第76章 第 76 章

    半掩的窗扉“吱呀”晃动, 风卷香, 满室生馨。烛影摇曳,窗纸上缠的影仿佛也在跟着轻轻摇晃。

    年年的整个脑都是糊的,血, 心如鼓, 所有的官都集在那柔的、小小的方寸,被迫承受着他越来越势的掠夺。

    聂轻寒忽地打横抱起了她。

    年年惊呼一声, 匆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保持住平衡,混沌的脑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不是一直克制得很吗,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是不是今儿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聂轻寒的神依旧看不端倪, 唯有染红的些许异样。

    在他手指落到她衣带的一瞬间,年年终于忍不住,住了他的手。

    聂轻寒垂眸看她,凤:“你不愿意?”

    年年对上他不见底的眸, 不由一怔, 心生不安:他是不是起了疑心?

    她的确是不愿意的,不愿意作为一个卑贱的侍妾, 一个可悲的替, 没名没分, 与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之前对他百般勾引亲近,也是笃定他会克制自己,笃定自己能全而退。谁知他会忽然改了主意。

    臭男人,年年暗暗咬牙:她果然还是不该信他的。

    可这会儿若是再拒绝他, 她之前对他的所作为,就显得可疑之极了。

    年年脸儿通红,咬着一时没有开。他脸微冷,将她抱坐在怀,手伸向她腰带。年年窘迫地再次捉住他手,附到他耳边,低若蚊蚋地说了一句。聂轻寒一怔,片刻后,手伸她裙底。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年年的脸红得几乎滴血来,伏在他怀,不肯抬

    他手很快退,耳也有些红,半晌,僵地问:“可要准备红糖?”

    年年摇摇:她这一世在山野大,素来康健,从来不需要这些。

    聂轻寒见她依旧羞得不肯抬,只将茸茸的脑袋对着他,心,伸手摸了摸她微的发,看着她徐徐开:“定北郡王府的姑娘的确生得很。”

    年年:“……”这话题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不对,他怎么有脸无缘无故地在她面前夸别的姑娘貌?

    见她反应,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我已经允了定北郡王,若是两家定亲,会将家姬妾全遣散,只一心一意地待夫人。”

    年年:!!!心上一万神兽奔驰而过,一抬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角微弯,黑如夜空的凤眸带着不容错辨的笑意。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在遣散姬妾前得了她的,不留遗憾吗?这是什么绝世渣渣?年年简直不敢相信,聂小乙居然是这人。

    瞧瞧,他的是人事吗?书明明……呸,他在书那些姬妾可是实打实的,左拥右抱,艳福无边,更不是什么好人。

    年年怒从心起,也懒得去想他在书并无娶妻之意,为什么剧事,毕竟定北郡王本就是现实世界的人,在原剧就不存在,定北郡王这边现什么况都有可能。

    她用力推聂轻寒,试图从他怀离开。纤细的腰肢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掐住,无法逃脱。

    年年气苦,杏圆睁,恶狠狠地瞪向他。

    聂轻寒不以为忤,低亲了亲她眉心,温言抚:“年年放心,你与旁人不同,我总不会不你。”

    混,王八,谁要他这个不要脸的

    她毫不客气,一咬上他的肩。他闷哼一声,掐住她纤腰的手蓦地收

    两人挨得那么近,年年几乎瞬间就觉到了他的变化,一时怒火更盛,恨不得将他的都咬一块。他肩膀的肌却越绷越,她压儿就咬不动。

    年年气得吐了来,脑,恶狠狠地抓向了他。

    他倒气,浑都僵住了,声音仿佛从齿:“放手。”

    年年好不容易拿住他的要害,自觉占了上风,怎肯听他的,决地:“不放。”非但不放,还又加了几分力。

    聂轻寒息一声,睛都红了:这小妮,是仗着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以为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吗?

    冷静的牢笼,汹涌之如岩浆奔,一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的手覆上她的,制带着她的手动作,灼的呼向她耳畔,声音又低又哑:“年年这么主动,为夫受若惊。”

    年年目瞪呆,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天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意识到不对,想要放手逃离,哪里来得及。

    夜渐,烛台上的灯火动了,彻底熄灭。幽冷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扉照,窗纸上,晃动纠缠的人影终于消失。

    年年的额角香汗淋漓,朱光盈盈,微微红,黑白分明的杏泛着泪光,衣衫凌地倚在聂轻寒的怀,只觉后悔,非常后悔。

    她怎么就一时怒火攻心,又被之前几次逗引他全而退的经历迷惑,忘了这位是什么人了?聂轻寒的外和而狠,从来就不是任人拿、戏之辈。现在好了,她非但没能报复到他,自己反而吃亏吃大发了。

    年年着酸痛的手,气得想哭:聂小乙个大混,都准备娶妻了,还这么对她,好不要脸。

    *

    翌日风和日丽,西林苑皇家猎场旌旗招展,锣鼓阵列,山谷央搭了一座大的明黄的帐篷,正是延平帝休憩之所;两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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