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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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窦文冲皱起眉来:“陈家那孩不上我们年年。”

    说到这个,秦氏就来气:“你老是这样说,可来求亲的这些人,你能挑个比他更好的吗?囡囡是姑娘家,拖不起,再拖,就成老姑娘了。”

    窦文冲不吭声了,神却依旧不甚赞同。

    秦氏:“明儿我就回复陈家,允了这桩婚事。”

    年年:“……”等等,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她的亲事上来了?

    时间隔了太久,她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陈家是村里最富有的一家,村上一半的田地都是他们家的。陈家向她求亲的是幼,小时候常和她一起玩,去年刚了秀才,相她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对方脸薄,一和她说话就脸红。

    在他们村上,确实是一桩叫人羡慕的婚事了。

    可她上一刻明明还是聂小乙的妻,这个时候,又哪能接受得了旁人?

    窦文冲和年年同时:“不行!”

    秦氏快被他们父女俩气死了,先问窦文冲:“陈四郎到底哪里不好?有秀才的功名,模样清秀,又好,要不是他对年年一片痴心,这婚事哪得到我们?”

    窦文冲言又止。他的女儿,份尊贵,又岂是这样的男得上的?

    秦氏见他一时没话了,又问年年,“之前娘私问你,你不是同意了嫁他吗,窦知年,人要言而有信,可不能尔反尔。”

    年年:“……”她从前真同意过了?隔了太久,她已经记不清了。可以娘的脾气,自己这会儿要敢推翻从前的说辞,绝对被她骂个狗血淋

    “娘,”年年祭拖字诀,“我好累,这件事回再说。事关我的终大事,我们从计议好不好?”又转移话题问,“怎么没看见哥哥?”

    秦氏立刻忧心起来,没有再纠缠年年亲事的话题,摸了摸她的额:“你这孩,今儿是吓糊涂了吗,你哥哥这会儿学堂还没放学呢。”

    年年一愣,顿生怅惘,几世的间隔横亘,到底不是全无痕迹,她竟连哥哥放学的时辰都记混了。

    她笑:“那我去村等哥哥。”不等秦氏答应,跑了去。

    秦氏叫之不及,无奈地额角:“这孩,都要嫁人的年纪了,还是这般躁躁的。”

    *

    数里外,同元客栈,天字一号房。

    房锦绣铺陈,奢华。蓦地,“啪”一声重重响起,暴怒的声音响起:“废!都已经把他引到那里了,还能让他发觉不对,反将你们杀得落。”

    黑衣人跪在地上,半边脸起,留明显的掌印,惭愧地:“属无能,实在是被一个村姑坏了大事。”

    “村姑?一个村姑就能坏你们大事,我养你们何用?”锦衣华服的青年面容扭曲,目似要火来。

    黑衣人叩去:“公恕罪。”

    青年用力一扫,“哗啦”“乒铃乓啷”之声不绝,桌上的杯盏信笺全被扫落,“废,都是废。”

    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待青年的怒气发告一段落,犹犹豫豫地:“还有一事,属不知当禀不当禀?”

    “说。”

    黑衣人:“那个坏我们大事的村姑,容貌和公所绘画人十分相似。”

    青年一怔:“还有此事?”

    黑衣人:“是,那位那般目无尘,看在那张脸的份上,也对那村姑颇为和善,还拿了信给她。”

    “还有此事?”青年目光转动,狞笑,“把她带来给我看看,不要惊动别人。”

    *

    篱笆墙外,桃开了,连绵一片,如云如霞。

    大黄狗摇着尾,在她边兴奋地打着转。年年半蹲,笑眯眯地了把它的脑袋,悄悄说了那句对爹娘不敢说的话:“好久不见。”

    “年,年年。”结结的声音响起,带着喜悦,激动,又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

    年年抬起来,见对面站着个清清秀秀的小秀才。小秀才看上去和她差不多的年纪,白白的肤,圆溜溜的睛,望着她脸儿涨得通红。

    他是……陈家的小秀才,陈四郎?娘亲想将自己许嫁的那人。

    年年对他笑了笑,落落大方地打招呼:“四郎。”又问他,“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年年记得,陈四郎家是请了坐馆先生在家上课的,这个时候,哥哥还没放学呢,他怎么就有空来了。

    陈四郎嚅嚅:“先生今日有事,放假半天。”顿了顿,想起什么,急急解释,“我练了三页大字,读了书,完先生的功课才来走走的。”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年年觉得,他像极了完作业来玩,却怕被别人误会他偷懒的好学生,不由“噗嗤”一笑了来。

    陈四郎的脸更红了,低,又忍不住偷偷抬看她,对上她明亮笑的杏,又受惊兔般收回了目光,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年年心里叹了气,温言:“四郎,我有话要和你说。”小秀才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她还是早一些把话说清楚,休要误了人家。

    陈四郎睛一亮,笑意刚刚浮现,圆圆的睛蓦地睁得极大,仿佛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年年心一凛,意识地要回,就觉后颈蓦地一疼,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

    年年醒的时候只觉后颈钝钝的疼。她睁开,发现自己双手被倒缚在后,躺在一张柔的绣榻上。

    屋香气氤氲,醉;目之所及,是描金绣银,奢华之极的银红绡纱帐。

    这是哪里?是谁将她绑来了这里?

    她试着挣了挣,手腕上的绳绑得极牢,勒得她两腕生痛,一松动都没有。

    “我劝姑娘识相,不要白费力气。”边响起一陌生的女声音。年年循声看去,见旁边靠背椅上,端坐着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年妇人。

    妇人生得极瘦,吊梢颧骨,一劲装,手抱着一柄带鞘的青钢剑,神冷冰冰的,一副不近人的模样。

    她一个村女,何德何能,居然会有人大费周章地劫持她,还专门派了个练家守着她?

    这些人究竟想要什么?

    爹娘发现她不见了,该有多着急。还有陈四郎,不知怎么样了,是和她一起被抓,还是被留在原地?如果他没被抓,应该会告诉她的爹娘,有人抓走了她吧。

    双手被反绑,平衡保持困难。年年费力地试图坐起来。那妇人抱着剑,面无表地看着她,也不帮忙,也不阻止。

    年年好不容易坐起,试探着开:“你们是什么人,绑我什么?”

    她原也没有指望那妇人答话,没想到妇人看了她一,居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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