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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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该怎么办?手册是沟通系统,返回系统空间的唯一媒介,一年期满后,任务时间到达,她却无法回去,难竟要留在这个世界孤魂野鬼吗?她再也见不到她的父母亲人了吗?

    聂轻寒见她神不对,心,上前抱住她:“年年,年年……”心忧虑:手册被毁,断了控制她之理说,她应该松了气,就算有所担心,也不应该这般害怕。莫非,其还有什么他不知的事?幕后之人,究竟对她了什么?

    年年“哇”的一声哭了来:“聂小乙,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的?把我的手册还给我。”

    她伏在他怀,哭得伤心又绝望,仿佛天地崩裂一般。聂轻寒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搂住她颤动的肩,轻抚着她帮她顺气:“别哭。”

    她又气又恨,又悲又苦,红着睛瞪他,反反复复只说一句话:“混,你还我手册!”

    他面不解:“只是一本账本,还是被人了手脚的账本,你何苦这般伤心?还是,这册关系到什么要,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年年哑无言:法则相关,系统的事是绝对不能对小世界的人透的,她本没法向他解释。从他的立场,他并没有错。换了她,如果不知底细,发现如此诡异之,也必定会如临大敌,果断置。

    可他害惨了她。

    她难过到了极,也不想再找借了,一边气恨地推他,一边又哭了起来。

    她还是不愿告诉他。他神微黯,见她如此伤心,心痛如绞,拢住她肩,将她牢牢圈在怀,温言劝哄:“你现在是双,生气打我骂我都无妨,休要哭坏了。”

    她杏,粉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扭着不肯看他,噎着指责:“聂小乙,你混,太过分了。我讨厌死你了。”

    讨厌吗?他心一窒,一时只觉透不过气来。心却并不后悔:不如何,那等害人之,绝不能留在她边。

    她泪汪汪地看向他,又重申了一遍:“我讨厌死你了!”泪扑簌簌落,“谁允许你以自作主张了,你为什么不能问问我?”

    他问:“我问了你,你会允许我将它销毁?”

    年年被问住了:所以,这是一个死局,他既然发现了任务手册的不同寻常之,便一定会设法置了。说来说去,还要怪她自己不小心,上次丢失时,太过张。他一贯心思沉,多半就在那时起了疑心,决定一探究竟。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年年悲从来,泪再次涌,呜呜又哭了起来。

    聂轻寒伸手为她泪,却越越多,只觉一颗心都要被她碎了。他叹了气,拉宽袖,手臂给她,“别哭了,要不,给你咬一气。”

    她泪朦胧地盯着他肌线条分明的手臂,没有犹豫,恶狠狠地一咬了上去。

    同一时刻,七条胡同对面,小小的茶馆门冷落,只最角落坐了一桌女客。

    那客人是主仆两人,坐在主位的十五六岁模样,一红衣如火,圆脸大,明艳照人,手把玩着一条乌油油的鞭,正是武威伯府的六姑娘梁季婉;另有一个年纪小的丫鬟打横而坐。

    梁季婉扬着,从荷包一个银锭,放在桌角,对过来送茶的小二倨傲地:“挂着‘守静’匾额的那家是什么况,给我说说。说得好,这锭银就是你的了。”

    当初她和段琼算计得好好的,为段琢和福襄郡主暗传递消息,促成他们私会,再让段瑞带人去捉,好让两人败名裂。段瑞可以得回世份,而福襄应该也再没颜面霸着聂轻寒的正妻之位。

    原本一切都行得十分顺利,不料那日段瑞前去捉的一行不知被谁袭击,功亏一篑。

    好在,她们所的一切也不算白费,苍天有,福襄居然坠崖而亡了。

    梁季婉简直梦都要笑醒:福襄死得可真是太好了。虽然没能让她声名狼藉有些遗憾,但,聂轻寒正妻的位置好歹算是让来了。可惜,聂轻寒太过重,当众表示要为那个讨人厌的福襄守孝,倒叫人一时不好轻易提续弦的话

    她现在要的,就是等至少一年时间,不能叫别的女人有可趁之机。为此,她已经让嫂嫂帮她放话去,谁要敢给聂轻寒说亲,就是和武威伯府过不去。

    聂轻寒的续弦之位,她势在必得。

    她今日也是在街上闲逛,无意间发现聂轻寒来了这里,顿时生起疑心:他上还带着孝呢,照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在家居简,为福襄守孝,不该来访友客,却忽然跑到这里来什么?

    小二目光落到银锭上,睛发光,笑:“姑娘可算是问对人了。小的还真知那家的况……”

    待梁季婉主仆兴兴地走了,小二和掌柜的说了声,拿着那锭银直奔七条胡同,敲响了守静居的门。老赵开了门,小二笑:“赵大叔,赵家可在?小的有要事禀报。”

    室。

    聂轻寒轻手轻脚地抱起折腾累了,伏在他怀不知不觉睡去的年年,将她放到了床上,掖好被

    他卷起衣袖,看了鲜血已经凝固,颇为骇人的齿印,不由苦笑:她还真是了狠,一儿都没留

    这样也好,她把心的怒气都发完了,总比憋在心里好。至于其它,她不肯说,慢慢来,他总有办法探知真相。等到她的顾虑都解除了,幕后黑手被铲除,他也能顺理成章为她恢复份。如今让她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外面,实在太委屈她了。

    他放帷帐走去,发现赵余候在外面,不由微讶:“什么事了?”

    赵余:“爷,刚刚有福茶馆的小二来报,有位姑娘向他打听我们宅的事。听他描述样貌打扮,似乎是武威伯府的那位六姑娘。”

    聂轻寒闪过一丝厌烦:那位梁六姑娘还真是魂不散。他问:“小二怎么说的?”

    赵余:“就照着爷之前关照的说了,说这是爷偶尔歇脚的地方,平时只有看宅的仆妇在这边。”

    聂轻寒,想了想,吩咐赵余:“回你去找远舟,叫他留神着,尽快置一大一些的幽静宅,要带园,有活,能养鱼泛舟。”这所小宅只是他临时落脚之,当初没考虑那么多,安排她住来也是权宜之计。现在看来,实在仄了些,委屈她了。

    赵余一怔:宅要有能泛舟的活,这宅绝对不仅仅是“大一些”。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要置这样一座宅,可不容易。

    他向来不多话,恭敬应。忍不住瞄了室方向:爷向来不在意这些外之,想来是为了屋客。

    屋,年年睡得不甚安稳。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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