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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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就喜冤家。

    主线任务“因祸得福”,任务说明:小用计洗冤屈,小郡主怀成见贬武场,因祸得福习武技。

    主线任务“妹争夫”,任务说明:乐侯世求亲,于侧妃为女谋婚,段小郎渔翁得利。

    主线任务“嫁”,任务说明:遭算计迫嫁聂小乙,新婚夜为段琢借酒浇愁。

    ……

    最后一个,主线任务“魂断佛光崖”,任务说明:佛光崖私会段琢,聂小乙一怒起杀心,小郡主魂断佛光崖。上面盖了个绿的“失败”章。

    聂轻寒看得浑冰凉。从小到大,几乎他和年年的每一次集,都能找到任务要求。她对他所有的盛气凌人,贬斥刁难都是一个个冰冷的任务。而照任务要求,她本该在那日殒命在了佛光崖。却不料被他救

    幕后之人该有多可怕,能迫一个份尊贵的郡主自愿寻死。被他救回后,她决要求假死,想来应该也与这个有关。

    怪不得她说,不喜他,也不喜段琢。她和段琢的“喜冤家”是任务,对他苛待挑剔也是任务。试问,一个人打小就被胁迫要对另一人这样那样,每一次的集都有特殊的任务要求,她怎么可能对任务对象生起绮念?

    当初他还仅仅是个小,究竟是谁,那时就迫不及待地盯上他,算计他,甚至不惜胁迫那时才七岁的年年?

    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威胁一个份尊贵的小郡主?

    他又一次想起了九年前的那桩往事。

    那时,他还是她的小,因为没有照顾好她的“红尾”,被她令杖责,差没了命。奄奄一息之际,她奇迹般地现在他被丢弃的荒宅

    七岁的小姑娘粉团一般可,却不知在哪里跌了一跤,失了记忆,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只是她的。见到他重伤的模样,虽然凶的没好气,给他上药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她喂他吃药,帮他退烧,照顾虚弱无力的他,又说服夏拯手救治他,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甚至因祸得福,得了药浴淬炼骨的机会。

    她那时待他是那样好。可惜好景不,再相见时,便对他百般挑剔贬斥。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以为她得回了记忆,对他生起厌弃。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受到了胁迫吗?

    聂轻寒心隐隐作痛:那时,她还那么小,就要独自背负这个秘密。

    又觉酸楚:她只是为了任务嫁给他,到底还是不信任他。一个人死死守着这个秘密,宁死也不愿向他求助。

    终究,还是现在的他太弱了。

    *

    聂轻寒回到七条胡同的宅时,已近黄昏。

    红日西坠,霞光满天,袅袅炊烟直上云霄。小小的宅,气氛一片腾。老赵开了门,乐呵呵地:“爷回来啦。”

    聂轻寒心事重重,随:“家一切可好?”

    “好,好,”老赵的脸上笑开了,“阿余请了一个大夫回来。”他和赵余同姓,两人认了同宗,平时便以叔侄相称。

    聂轻寒,夏拯这两天会到,他早就知了。他迈步向里走去。没走几步便撞见赵余,也是喜气洋洋的模样,抱拳:“爷可算是回来了。夫人着急找了您好几日了。”

    若任务手册没丢,她还会这般焦急地找他吗?

    他心苦笑,神淡淡:“听说夏先生来过了,给夫人看过了?况如何?”

    赵余笑:“还是让夫人亲告诉爷吧。”

    聂轻寒微讶,看赵余的模样,她应该没事,不过,何必要她亲告诉他?他到底心里有事,没说什么,

    想到她素来气讲究,他先去前院换了一件外衫,洗去一尘土,方去了后面。

    正院一片声笑语。他听到阿桃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松江三棱布吗?婢还是第一次见。果然又细又,用来的衣裳再好不过了。”

    阿梨也:“这红绸又薄又婢从没见过这么好的料。”

    年年的声音响起:“这是杭绸,可以用来夏衣或者小肚兜。”

    阿桃:“婢只怕自己的手艺怕会糟蹋了这么好的料。”

    赵余说她急着找他,他看她一都不急,还有心挑衣料。

    聂轻寒神微黯,自己掀了帘迈步屋。

    八仙桌上五颜六的堆了许多布料,年年笑盈盈地坐在桌旁,两个丫鬟站在桌面,正低翻看,笑嘻嘻的,时不时发惊叹。一片和乐景象。

    年年第一个看到他,睛一亮,刚要站起,想起什么,气哼哼地板起了脸:“聂小乙,你还知回来啊。”

    绵绵的一句抱怨顿叫他酸涩的心一来,温言:“我回来,你不兴?”

    年年别开脸:“我才不兴。你有本事一直不回来。”

    聂轻寒见她板着小脸,乌溜溜的杏满是不兴,心又酸又甜。她就算不喜他,终究还是挂念他的。

    阿桃阿梨这才发现聂轻寒回来了,规规矩矩地向他行礼,又笑嘻嘻地:“恭喜爷。”

    恭喜他什么?

    聂轻寒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早该发现的,从老赵,到赵余,到这两个丫鬟,人人都喜气洋洋的,如果只是她无事,不至于这么兴。

    他问:“有什么喜事?”

    年年红了脸。

    阿桃嘴快:“爷,您快要父亲了。”

    聂轻寒一时呆住了:“你说什么?”

    阿桃清清脆脆地:“爷,明年四月,您就要父亲了。”

    聂轻寒呆愣许久,蓦地转,面无表地走了屋。留三人面面相觑。阿桃迟疑:“爷兴得不知怎么办了?”

    年年冷着脸不说话。

    阿梨傻乎乎地问:“夫人,我们还继续挑料吗?”这些,都是年年叫布庄送来,准备给小娃儿小衣服用的。

    年年:“挑,怎么不挑?非但要挑,还要拣最好的多挑些。”

    阿桃阿梨应。再开始挑,年年却没了先前的兴致,随她们两个选也不说话了。

    巧姑端着心和汤来,一:“爷刚回来就走了,是外面有什么急事吗?”

    年年眉心一:“走?他门了?”

    巧姑:“对啊,老赵刚刚牵到厩,还没来得及喂草呢,爷就过来解了缰绳骑走了。”

    年年:“……”她有了他的孩,他不兴也就罢了,居然还吓跑了?年年气得想掀桌,冷着脸对巧姑,“今晚你不用准备晚膳了。”

    巧姑一愣:“夫人?”

    年年:“你去跟赵余说,今儿兴,叫他去太白楼叫整桌席面回来,要最好的那,晚上我们好好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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