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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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来吧。”

    年年:“你不许动右手。”

    他应:“好。”伸手解开了汗巾。年年红了脸,逃也似地往屏风后去:“我去帮你找要换的衣服。”

    站在衣柜前,她却傻了。她连自己的衣都是琉璃几个打理的,哪能找得到聂轻寒的换洗衣啊。开了几个门翻了一通都没能找到,不由心浮气躁起来。

    后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我来吧。”年年回,“呀”了一声,捂住了睛,不满:“不要脸,你怎么能就这么过来了?”

    他外袍被她脱了,他自己除了,就这样穿着衣,光着一对健,大喇喇地走了过来。偏偏他毫无忸怩羞愧之态,姿态,举止从容,仿佛峨冠博带,从容步于琼林御宴

    他不动声:“我原想等年年为我取来袍。”

    年年:“……”

    他打开衣柜,很快找替换的衣,看向她:“还要劳烦年年帮忙。”

    年年想到他受伤的右臂,认命地向他走去,正要接过他手的袍,不防他伸手,将她揽了怀

    年年猝不及防:“聂小乙你闹什么,你的胳膊还要不要了?”想推开他,又怕扯到他伤,僵直着一动都不敢动。

    他低,埋在她的颈窝,一直平静无波的声音温柔起来:“乖,让我抱一会儿。”

    他上只有薄薄一层衣,灼温透过意料,包裹着她,温的呼轻轻拂过她的脖颈。年年的心越越快,心不妙的预越来越烈:他这个态度,她的仇恨值究竟掉了多少?

    不知过了多久,年年忍不住:“聂小乙,你好重,压得我脖都酸了。”

    他呼微顿,终于抬起了

    他的脸依旧带着受伤后的苍白,黑漆漆的凤眸尾却染上了红,那泪痣妖娆,越发勾人。

    年年看呆了一瞬,直到看到他底弥漫的柔意才蓦地回神,回想她送药后的发展,顿时哭无泪:这个王八,好像又害她把剧搞崩了。接来她该怎么办?

    原文,他发现福襄毒害他后,将福襄关在了室,不许任何人探视,令赵余严加看守。福襄怎肯甘心,和他大吵一通,恶语伤人。他面上不,心郁愤难消,离开了家,去了他外祖聂家昔日的旧宅。结果,在那里邂逅了微服的延平帝。

    聂轻寒的容貌本就与母亲聂氏相似,鼻和嘴却得像延平帝。延平帝很快查他是聂氏的儿,算一算时间,心大震。

    段琢和福襄又一次巧成拙,害人不成,反而错,促成了他与延平帝的相认。

    可现在,他受了伤,没有把她禁足,她也没有把他气到,他该怎么门去邂逅延平帝,完成这环十分重要的主线剧

    年年一个两个大。

    外面传来丫鬟们的笑语声。,珍珠踮起脚,在老榆树的枝桠上挂了一盏灯,将小小的园照得明亮起来。小小的院落比他们初来时换了一番景象,沿墙新草,树添了石制的桌椅,摆了硕大的青瓷大缸,里面养上了睡莲和锦鲤,一派生机的景象。

    这样好的秋夜,她原该煮一壶茶,惬意地躺在人榻上,为什么要在这里纠结该怎么和聂小乙吵起来?他就不能好好地走剧

    年年郁闷,迁怒:“你还不放开我?”

    聂轻寒:“再抱一会儿。”

    年年冷脸:“聂小乙,你就不膈应吗?段琢他也这样抱过……”

    “年年,”他打断她,声音温和,“如果你想激怒我,这样是没用的。”

    年年一呆,生些许慌:他这话来得奇怪,难了什么?她警惕地看向他,冷着脸:“我想害死你,你也不生气?”

    聂轻寒不动声:“你是说,那碗被你打翻的药吗?”

    他果然知,果然是存心试探她。而她,不争气地上了他的当。年年怒了:“你既然知,为什么还要喝,存心看我笑话吗?”

    他望着她气得绯红的脸颊,汪汪的杏,目光温柔而包容:“你给我的,我自然要喝。”

    年年心一悸,谁信?他就是故意试探她,这会儿说得好听。她气恼:“你就是存心看我笑话,想抓住我的把柄,把我关起来,名正言顺地向我报复。”

    聂轻寒看着她,心如绵:这个傻姑娘,到现在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可也难怪。

    她自幼尊贵,过着锦衣玉,众星捧月的日,被设计嫁给他,是她一生最大的挫折。如今的他,就算竭尽全力,也不可能让她过上从前一样的日大的落差,她才会被段琢轻易引诱,也才会对他说伤人的话。可即使如此,她也意识地不愿他受伤。

    这个傻姑娘啊。

    他心旌动,拥住她的手将她柔地躯用力向自己,低亲了亲她的眉心,声音低沉:“嗯,我想把年年关起来,名正言顺地向你‘报复’。”

    两人挨在一起,的变化全无遮掩。年年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目瞪呆:“聂小乙,你都受伤了,居然还……”

    他抵着她的发心,低低:“不是年年要我报复的吗?”

    不是,她说的本不是这报复。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这档事上来?年年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忽然嘶了声。

    碰到他手臂上的伤了吗?年年心一突,顿时不敢动了。这个混,吃定她不愿让他受伤了吗?哪有这样的。

    她气得狠狠拧了他腰间一把:“聂小乙,你一个受伤的人,给我安分,好好养伤。”

    他又嘶了声,哑声:“年年要是心疼我,不如上来,自己动?”

    年年:“……”

    沉默片刻后,她一爆发了:“谁心疼你了?”聂小乙你还是梦比较快。她冷着脸,“聂小乙,你要敢来,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信,他的年年从来要面,脸薄,又凶得很,现在就一副要和他翻脸的架势了。若是平日,她这样不愿,他也就放过她了,可今日,他不想她上留那人的任何气息。

    凉亭的一幕再次在他前浮现:两人相拥而立,年轻男风华绝代,贵;女孩儿清丽绝,气质雅,真真如一对璧人。

    他呼窒住,没有吭声,探她轻薄的罗裙,扯碎了她贴的薄绸小衣。

    年年惊叫一声,又羞又窘,又气又急。偏偏他将受伤的右臂松松揽着她,她投鼠忌,不敢用力挣扎,被他单手行抱趴在了窗台边。

    窗外一丛木芙蓉开得正艳,窗棂吱呀,裙裾颤颤。她满面红,死死咬住,不敢发声音。到最后,终忍不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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