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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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锭就归谁,这些人,平时都和他称兄弟的,刚刚都是了死手打。这会儿他浑,几乎没有一完好的。真是亏大了。

    聂轻寒问:“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力最多筹,拿了银锭的那人答:“你娘的意思,送去族那里,请族主。”

    族年迈,只知和稀泥,能有什么有力的惩治?聂轻寒目冷光一闪而过,压低声音对那人:“你还想不想再赚一笔银?”

    聂轻寒回到家时,年年正趴在床翻看一本古旧的羊书册。床上铺了玉簟,设了枕和薄绸被,她一副就寝的打扮,寝衣轻,乌黑柔顺的秀发海藻般披散而一截纤细的脖颈,洁白莹如羊脂白玉。

    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她看着册也不抬地:“聂小乙,只有一张床,你今儿睡车。”

    他又哪里得罪她了?他不动声:“我先带你去看萤火虫。”

    年年赖在床上不肯起,拒绝:“不要,累。”比起和他一起看萤火虫,她更希望和床相亲相

    聂轻寒见她一手支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心,温言:“我背你,不用你走路。”

    年年将脸埋枕:“我要睡了。”

    聂轻寒:“……”

    她一上午都在睡,吃过烤兔后,又睡了一午,现在还困?明明刚刚还神着呢。聂轻寒默然片刻,在床,轻声:“生我的气了?”

    年年埋在不抬

    聂轻寒心都要化了,又觉心疼:他的年年啊,一直这么逞,受了委屈也藏在心里,不肯对他诉说。是他不好,将她带来这里,没有将她保护周全。

    他:“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年年茫然:好好的,他向她什么歉?

    聂轻寒又:“袁四狗会为他的事付代价。”

    年年这才知他为什么歉,越发莫名其妙:袁四狗犯的错,他什么歉?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她不知怎的,心里的,忍不住扭看了他一:“你把袁四狗怎么了?”

    她终于愿意搭理他了。

    聂轻寒心微松,见她娥眉弯弯,杏明亮,玉白的小脸被闷得红红的,分外艳动人,忍不住抬手,想摸摸她粉的脸颊。刚抬一,想起她的约法三章,慢慢握成拳,轻声:“他以后再不能欺负你,也不能再欺负其他小娘了。”

    年年睁大睛,聂小乙的意思是……这么狠?不过,袁四狗那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聂轻寒生疏地哄她:“别气了,嗯?”

    年年:“我没生气,就是懒得去。这么的天,去又是一的汗。”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表,似在确认她是不是真心实意。

    年年不客气地推他:“你别在这里了,挡着我的光。”

    明明还在生他的气,不然之前为他厨时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连床都不许他上了?

    可也怪不得她,她自幼尊贵,边仆从环绕,从未独自一人过,他刚刚却将她一人丢,将她置于危险之地,给了袁四狗之可乘之机。若不是她机智,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阵后怕,越发觉得对不起她。心千百个念转过,没有再说什么,自去厨房梳洗。

    年年怅然若失。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赶走了他,准备好的狠话一句都没用上。

    她趴在床发了一会儿呆,一时觉得无聊起来。

    不同于她曾经去过的现代,这个时代夜间能打发时间的活动本就有限,从前还可以让几个丫鬟陪她棋打牌,谈天说地,这会儿她一个人,实在冷清。偏偏白天睡太多了,这会儿想早睡都不成。

    年年纠结片刻,想起有她带的几本话本,决定找来打发时间。刚走房门,听到哗啦啦的声,她随意看了,“唉呀”一声,一捂住了睛。

    聂轻寒只穿了条犊鼻,正站在厨房外的缸边浇

    月光勾勒他几尽完形,宽肩窄腰,修,块垒分明的肌线条漂亮。一瓢,晶莹的珠沿着他健线条纷落,一直到那鼓的不可名状之

    听到她的声音,他抬看了过来:“年年?”

    年年飞快地缩回屋,脸上烧得慌:“你怎么在这里浇?”这可是在外啊,不知廉耻,有伤风化。

    聂轻寒:“我打小就是在这儿浇的。总不能把屋里得一地的。”

    年年无言以对。他和她,从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人生的起、经历全然不同。他不可能像她一样仆妇环绕,锦衣玉讲究。

    说实话,升级文的男主不容易的,起低,多灾多难,要一次次从打击和低谷奋起,踩着无数人的血泪前,直到攀上人生的

    当然,作为被踩的其一员,她对他起不了任何同

    年年没好气:“你快。”

    他沉默片刻,悠悠答:“穿得比现在少时,你又不是没见过。”

    年年:“……”说得有理,可她为什么更想踹他了?

    也对,他更无遮掩的时候她都见过了,他都不害羞,她凭什么害羞,受他影响?年年想通,放睛的手,板着俏脸,目不斜视地去了车。

    借着月光,她辛辛苦苦地从夹层她要看的话本。正要抱回房,一只手从后探来,劈手取走她手的书,温的声音响起:“晚上看书,仔细伤了睛。”

    年年猝不及防,吓了一。回,看见聂轻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后,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话本回了箱

    年年怒了:“把书还我。”伸手去夺书。

    他疾手快,捉住她手,好声好气地劝她:“你喜的话,白天再看可好?”

    年年怎么可能听他的:“不要,我就要现在看。聂小乙你放肆,快放开我。”

    聂轻寒动也不动,见她折腾得厉害,想了想:“你实在想看,我读给你听可好?”

    年年觉得他有病:他护着她的睛不给看,就不怕自己的睛看坏?

    他眉温柔,轻哄她:“乖,你先回房,一会儿我带着书读给你听。”

    他的态度也太好了吧?

    年年心里隐隐生起不安:该不会是这两天她没有作妖,仇恨值降过了?不应该啊,她就稍微乖一些,能抵消那封信的影响?

    绝对不可能。

    她了多少过分的事啊:在婚礼上自揭盖,不肯喝合卺酒;赶他去书房,不许他睡在室;回门时,胡搅蛮缠,又和段琢私会,不想生他的孩,还默认段琢要害他命的话。是个人都忍不了这些。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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