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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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事她现在没有,但照剧,迟早要的。年年心虚地垂睫,顾左右而言他:“寿哥儿,我跟你说过,你是男汉,不能动手打女人。”

    这到常卓心虚了,他卡了片刻,随即气愤:“这毒妇,连人都算不上,还算是什么女人?”

    年年无言以对,她实在觉得,常卓说得还理的。不过,小孩该教还得教,她沉:“狡辩。不为例。”

    常卓向来有怵她,缩了缩脖:“知啦。”

    郭夫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状大吃一惊。郭燕娘脸上五指印痕浮起,明显是男的手印。这里只有世一个男,显然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郭燕娘又了什么,惹怒了世

    常卓迁怒:“夫人养得好女儿。”

    郭夫人不敢怠慢,屈向常卓行礼,泪恭敬地:“妾教女无方,惭愧无地。”

    她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常卓倒不好再咄咄人了,只放狠话:“我乃敕封的郡主,份尊贵,岂容别人放肆?以后再让我听到她胡言语,休怪我不客气。”

    郭夫人便知郭燕娘又说了什么惹怒了这位主,狠狠地剜了这个不省心的庶女一,低声气地:“世放心,断不会再有。”

    年年见差不多了,端茶:“夫人的歉意我已经收到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郭夫人怔了怔。

    年年直接挑明:“郭家的女儿,岂有我代为教之理?夫人还是将人领回去,好生教。”

    郭夫人明白过来,一脸激:“多谢郡主给郭府留了面,大人和妾必不会辜负郡主的仁慈。”

    当晚,年年就收到了郭夫人这个“不辜负”的反馈。

    郭燕娘暴病,医治无效,不幸亡。

    年年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她让郭夫人把郭燕娘领回去,并不代表放过郭燕娘,只是给郭家一个面,让郭家自己置。否则,郭燕娘的这些事若闹来,足够郭燕娘大狱,郭家颜面扫地,郭家的其他女儿的名声也会受到连累。

    显然,郭家也是明白的,领了她的置得脆利落。

    年年倒是想起,原文似乎有一段孟葭的密友不幸暴毙,孟葭前去吊唁,哀痛不已,现孟葭重的描写。算算时间,正是和现在差不多,莫非指的就是郭燕娘?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原文,其实聂轻寒也查了幕后黑手?却因为憎恨福襄或者某其它原因,没有告诉她,甚至放任某些人阻扰福襄调查的行为,只暗置了郭燕娘。福襄至死都不知自己折在了谁手上,耿耿于怀。

    还有孟葭,文善良可的准女主,在其又扮演了什么角?郭燕娘的供没有一字牵涉到孟葭,但郭燕娘是住在她杏雨楼期间,暗的这许多事,孟葭和郭燕娘关系亲密,银桦又是她的大丫鬟,她当真一都不知吗?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这边年年送走了郭家母女,奇怪地问常卓:“你今儿没功课吗,没事跑这儿来什么?”

    常卓被她气到了:“没事我就不能来了?”

    年年理所当然地:“没事你来什么?”

    常卓一气哽住,放弃再和她在言辞上纠缠,低捡起刚刚被惊得掉落地上的木匣,递给年年:“给,送你的。”

    年年接过,发现木匣工极为考究,香樟木的匣,红漆挖金,通彩绘,赤铜锁扣,十分致。

    常卓将钥匙递给她。年年打开木匣,顿时一呆。

    匣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大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年年数了,大概有五六万两,:“寿哥儿,你这是把老婆本也给我了吗?”这个弟弟虽然平时不见得和她有多亲近,关键时刻还真是不糊,可惜,“我不能收。”她很快就要死了,银再多,也无福消受,还是留给这个呆弟弟吧。

    常卓被她说得额角青:“怎么可能?”

    年年问:“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银?”

    常卓心累:“不是我给你的。”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也不脚了,对年年促狭地眨了眨,“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老婆本,不过不是我的,而是你夫君的老婆本。”

    年年呆住,半晌才发声音:“这是聂小乙的?”

    常卓:“嗯。夫不是在帮我打理生意吗?这些年,他一直没拿他的报酬和分红,我就帮他存在了账上,前儿他让我算一算,把能提的都提来,给你送来。”

    年年:“……”聂小乙居然这会儿就这么有钱了?问题是,他叫常卓把这些钱送给她是什么意思?剧没有这一啊。

    年年想了想,问:“前儿是哪天?”

    常卓:“就是你们成婚的第二天。”

    年年明白过来:新婚第二天,他们刚刚圆房,正是聂小乙最的时候,连仇恨值都直降三十了,难保他不会别的冲昏脑的事——比如把全家都给她。

    他拿到郭燕娘的信后,想到这件蠢事肯定后悔了。但这会儿,银票已经到了她手上,他心里定会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问她要吧,拉不脸;不问她要吧,又膈应得慌,对她的仇恨值想必会在源源不断的懊恼稳步增

    想到这好的前景,年年原本想拒绝的心淡了,笑眯眯地把木匣接过:“那我就先帮他收着了。”

    常卓松了气:“我还以为你不待见夫给的东西呢。”他还真怕她使不收。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嘛。

    年年嗤:“他敢给,我就敢收。”叫来珍珠把匣收好,又想起另一件事,对常卓:“对了,帮我一个忙。”

    常卓询问地看向她:“什么忙?”

    年年:“你帮我找一个人,练剑的,个,耸肩,短,走路摇晃,后脑勺应该了个包。”

    常卓一愣:“你找他什么?,”他语重心,“你都嫁了,夫很好,你好好和他在一起,从前的人和事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年年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呀?”

    常卓肃容:“你是不是还记着段大哥,不然找他边的贴护卫什么?”

    年年一怔:“你确定,那人是段琢的贴护卫?”

    这到常卓觉得奇怪了:“我当然确定,我今儿看到他包着还觉得奇怪呢。你不知?那你找他什么?”

    竟是段琢派来的人。年年脸微变:她还以为段琢只是随一说,没想到段琢真的提前对聂轻寒动了杀机。

    这麻烦了。

    不同于其他人,段琢在文是最大的反派,同样也是小世界气运所在,只不过与聂轻寒一为逆,一为正,各自构成维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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