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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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胆:“也是为了成全您,才好心办了坏事,并不是有意的。”

    年年的脸倏地沉:到现在,玛瑙和她的家人还在持这说法。他们究竟是来求她的,还是激怒她的?

    怪不得原文,福襄郡主要叫人拿将他们打去。说这话,不是直戳福襄的肺,找打吗?

    有人开:“求郡主抬贵手。玛瑙错了事,可她家人是无辜的。这老的老,小的小,怕是要活不去。”

    有人带,其他人胆也大了起来,七嘴八地求:“是啊,看着怪可怜的。”

    “玛瑙也是一时糊涂,没有坏心,罚她也就够了。”

    “求郡主慈悲,总不成要死这一家老小?”

    年年看向带的婆,微微挑眉:“娄妈妈?”这段剧她一扫而过,细节已经记不大清了,没想到挑帮忙求亲的人是她,孟葭生母于侧妃曾经的事妈妈。

    娄妈妈是于侧妃的第一得力亲信。在于侧妃死后,她一度被调到了孟葭院,因为接馈的姚姨娘没有经验,她当初是协助过于侧妃家的,被顺宁郡王调去辅助姚姨娘。

    娄妈妈不笑,向年年行了一礼:“郡主。”顿了顿,又,“还请郡主不要寒了大家的心。”

    瞧瞧这话说的,这是求吗?分明是火上浇油。

    年年觉得事变有趣了。

    当初,娄妈妈跟着于侧妃时,狐假虎威,与兰心苑几度锋,被她杀了威风。后来,于侧妃犯大错,在孟葭定亲次日“病逝”,定罪的关键证据正是她找来,给顺宁郡王的。因为这些事,娄妈妈可是恨她骨的。

    娄妈妈面为玛瑙家人说话,自然不可能是好心,而是存心将事闹大,给她挖坑,坏她名声。却不知,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

    四周的求声更大了。玛瑙家五人哭成一片。

    年年懒得多纠缠,速战速决地:“给我把他们打去!”

    齐妈妈面现不忍:“郡主……”

    年年沉脸:“怎么,我说的话不用了?”

    齐妈妈无奈,示意护卫动手。四周人鼓噪声起。年年眉冷峻:“谁敢啰嗦,一并置。”

    一时周围安静来,玛瑙家五人的哭声越发分明:“郡主,郡主开恩,玛瑙她真不是有意的。”众人见其状凄惨,不敢作声,面上现不平之

    混间,一平静清的声音响起:“不是有意的?只怕玛瑙自己都不敢这么说吧。”

    年年回,见聂轻寒不知何时站在了丹桂堂门。她心微讶:他这么说,是知什么吗?

    玛瑙家几人脸微变,秋兰伏在地上,怯生生地答:“自然是敢说的。”

    聂轻寒慢慢走到年年边,从容开:“一百两银,一对赤金镯,一对赤金宝石戒指,这些东西换来的‘不是有意’吗?”

    秋兰也还罢了,玛瑙的父母脸上瞬间都没了血,抬起,不可思议地看向聂轻寒。

    年年没想到聂轻寒连这些都打听到了,心微动:不愧是男主,郡王府查不到的消息,他都能查到。怪不得成亲前,他去兰心苑求见她时,说有幕后黑手的线索。

    可在原文,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却没有帮过福襄,睁睁地看着福襄被非议,被谴责,名声尽毁。

    玛瑙的所作所为绝对不像她说的那样是为了成全自己和聂轻寒,而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有意坏她姻缘,毁她名声。

    至于这个有心人是谁,原文福襄的调查一直不顺利,没能查,怎能不恨玛瑙,而迁怒玛瑙的家人?

    她原以为玛瑙家人是受了连累,现在看来,他们并不是真的无辜。

    年年粉面霜,问:“这些东西是谁给玛瑙的?”

    第19章 【咬一

    玛瑙的爹瑟瑟发抖,哭丧着脸回:“小的不知。”

    年年冷笑:“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玛瑙的爹叫屈:“郡主饶命,小的是真的不知。”

    聂轻寒淡淡:“这个容易,当着玛瑙的面细细拷打,看他们说是不说。”

    年年不由看了他一。聂小乙这招真狠,玛瑙嘴严,但家人是她的肋,这样当着她的面折磨她的爹娘,她多半不住。便是她住了,她的爹娘能有她一样的承受力吗?

    她:“把他们夫妇绑起来,押去刑房审问。”

    玛瑙的爹娘大惊失,转要跑,哪里来得及,护卫上前,如老鹰抓小,将两人抓住,反绑了起来。

    其余三人瑟瑟发抖,年年沉脸,指着他们:“给我把这几个不知廉耻,吃里扒外的东西打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再敢不平。忠心为主,无意犯错还可以怜悯几分,为了一百两银,几样首饰,毁了主的一生,这罪过实在太大了。

    王府护卫得令,玛瑙家人惊叫起来,一时作一团。年年望着娄妈妈铁青的脸,心快意:虽然剧完成得有些偏差,但能叫这这老虔婆吃瘪,开心。

    聂轻寒的声音响起:“且慢!”温言劝,“将人赶去便是。”

    年年抬声音:“我说,打去!”这厮装什么好人,他暗地里的手段可比她要狠辣得多。

    聂轻寒面无奈:“郡主这会儿在气上,叫人狠手,回又要后悔难过。”

    年年心里“呸”了声:聂小乙你怎么睁着说瞎话?你哪只睛看到我后悔难过了!我明明兴得很。

    在场众人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小郡主是气上失了理智,才会狠手。郡主到底年轻,碰到这样的大事,控制不住脾气,回就后悔了。总是王妃去世得早,不然有人能劝着些郡主,也不至传狠辣的名声。

    知郡主的真实心意,那就好办了。护卫们拿着,动作温和了许多,也不敢狠手,把人半赶半送轰远了。

    年年:“……”她算是明白了,聂小乙今儿就是专门来破坏她走的剧的吧。

    她心纠结:因为聂轻寒那句话,护卫们的动作温柔了许多,玛瑙的祖母没有跌倒,也不知接来的剧会不会有问题?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剧,影响有限,现偏差就偏差吧。让她开狠手对付一个老人家,她实在不到。

    倒是聂轻寒,今儿是第几次了,就算是令智昏,也不能一直昏去吧?

    年年牙,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拉着聂轻寒去了一无人隐蔽的假山石后,气势汹汹问:“聂小乙,你怎么回事?”

    聂轻寒望着她,清俊眉温和:“郡主指的是什么?”

    年年见他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牙的:明明看着正常的,怎么就可着劲地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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