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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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侄女许给秦丰。

    秦丰再草包,也是世家公贵,怎么愿意娶一个乐坊女的侄女?乐侯却迷心窍,铁了心要成这桩婚事。走投无路之际,服侍过安平郡主的老妈妈忽然想起,十年前顺宁郡王来京,为秦丰和福襄郡主定婚约。兄妹俩一商量,索带着安平郡主的分嫁妆跑到静江府求亲。

    顺宁郡王心疼外甥,原本要为他和年年主,结果孟葭生母于侧妃动了歪念,暗作一番,这桩婚事落到了孟葭上。

    婚事敲定后,秦家兄妹又在静江府盘桓了数月,才在乐侯一封又一封来信的回了京城。

    半年前,乐侯将秦雪嫣嫁了去。

    乐侯为女儿选的夫婿是武威伯的小儿梁季霄,算是门当对。一开始,秦家兄妹并未发现这桩婚事有什么不妥,嫁过去才知,那梁季霄实在不是个东西,婚前便有了庶,故意隐瞒了来。

    可一来秦雪嫣嫁都嫁了,后悔也已来不及;二来梁家的爵位虽比不得乐侯府,但乐侯没有实差,只有个虚衔,武威伯却是京卫指挥使司同知,受皇帝信任,威权赫赫,秦家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婚后一开始,梁季霄贪图秦雪嫣貌,还收敛些,等到秦雪嫣有,渐渐故态复萌,以秦雪嫣不能服侍他为由,把房里的丫睡了个遍。

    这也罢了,他居然还和寡居的族嫂勾搭上了。

    秦雪嫣也是千养大的侯府小,如何能忍丈夫这般无耻行径?两人厮闹一场,梁季霄毫不顾念有的妻,竟然动了手。害得秦雪嫣动了胎气,事闹得不可收拾。

    秦雪嫣也是个有气的,叫秦丰面,将她接回了娘家。岂料,乐侯却舍不得这门亲事,不敢得罪武威侯,把儿女儿骂了一通,把人送了回去。

    见秦雪嫣主动回来,梁季霄越发看轻她,变本加厉,公然以秦雪嫣的名义把那寡嫂请到他们屋里,胡天胡地。

    秦雪嫣没了法,向梁家辈哭诉,梁家的辈却反劝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睁一只闭一只算了;向秦家人求援,秦家人都要看乐侯脸,无人敢主。

    秦雪嫣求助无门,郁郁寡,日渐消瘦。秦丰就这一个胞妹,心疼不已,又无力反抗父亲,只得再次不远千里,求舅舅兼岳父顺宁郡王面作主。

    “嫣儿还有呢,再这样去,母两条命怕要断送在梁家。父亲的心里只有那莲姨娘和他的荣华富贵,本不儿的死活,还请舅舅主。”

    顺宁郡王听得然大怒:“你那父亲着实不像话。为人父者,不顾儿女,不恤发妻,要他何用?”

    常卓也不由心生恻然:秦雪嫣在顺宁郡王府住过数月,他还记得,她是个貌伶俐的女孩,生得削肩楚腰,袅娜风掌大的瓜脸天然血不足,一对翦雾蒙蒙的仿若愁,惹人怜惜。她骨原本就不好,怀上嗣更是不容易。

    姓梁的该有多禽兽,才能对自己的妻儿如此过分?还有乐侯,简直猪狗不如,枉为人父。

    常卓怒:“父王,我去找几个人,将他麻袋打一顿。”

    秦丰睛一亮:“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胡闹!”顺宁郡王瞪了儿,“你能去京城?”

    常卓顿时蔫了。照大云律,藩王与藩王世无诏一律不得离开封地。不是他还是顺宁郡王,都不可能去京城帮秦雪嫣撑腰。

    等等,他不能去,有人能去啊。常卓看向年年:“不是要和夫一起去京城吗?给她就是。”

    顺宁郡王迟疑了:“福襄可愿?”女儿的向来冷傲,和谁都不亲近。当初秦雪嫣在郡王府客时,她也一直冷冷淡淡的,不怎么和秦雪嫣亲近。再加上因为把她嫁给聂小乙这事,她连他这个父亲都恨上了,越发偏激。也不知这件事她愿不愿意?

    可除了她,这事还真没人适合面。他和常卓不能离开广南,孟葭还是待字闺的女儿,至于常谙,年龄还小,就更不用了。

    秦丰地看了过来:“郡主表妹……”

    年年安静看戏,没想到戏落到了自己上。

    秦雪嫣遭遇可怜,令人唏嘘,如果在现实,年年不免义愤填膺,也愿竭力帮忙。可对如今的她来说,一切不过是书早就设定好的节。不她的意愿如何,结局也早就注定。她不可能违背剧主动手,也无法改变对方的命运。

    书,福襄郡主不喜孟葭,因为秦雪嫣和孟葭好,心怀不满,再加上因为成亲之事,和家里人赌着气,秦丰苦苦相求,也不愿意面救人。最后,想办法救秦雪嫣的是聂轻寒。

    聂轻寒找到了武威侯的把柄,找人假扮福襄郡主,带人上了武威伯府的门兴师问罪,以势压人,以把柄相胁,迫得武威侯府不得不歉让步,放了秦雪嫣自由。

    也因为这件事,常家父对她心寒,秦丰兄妹觉得她凉薄,又念聂轻寒之恩,彻底站到了聂轻寒一边。她最后死得不明不白,秦家兄妹明知有问题,也刻意帮聂轻寒隐瞒。

    年年久久不语,在场的人都看了她的意思。

    秦丰的神变为乞求:“郡主……”他虽然憨,对唯一的胞妹却是掏心掏肺。

    年年见不得他这个模样,别开了

    秦丰看懂了她的意思,脸惨变。

    年年的手却忽然又被握。年年嫌弃地甩了甩,没甩脱,抬,看到了聂轻寒沉静的面容。他温和沉稳的声音响起:“郡主莫要担心,秦表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年年:???谁担心了?

    秦丰如抓救命稻草:莫非他刚刚误解了年年的意思?

    年年澄清:“我没有担心!”

    秦丰刚松的心弦再次绷

    聂轻寒笑:“郡主总是这般面冷心,如何是好?”

    秦丰:……你们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这样叫人一颗心忽上忽的,多来几次,心脏还不得病!

    年年瞠目:聂轻寒什么时候学会了睁着说瞎话?她开:“我没……”话未说完,只觉宽大衣袖遮掩,他的手不知何时到了她玉腕,轻轻一

    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柔的雪肌,仿佛有一簇小火苗钻,沿着脉一直烧到脊椎。偏偏他神正经之极,仿佛这般轻薄举动的全不是他。

    晨间他抓住她雪臂一寸寸挲,不释手的画面涌脑海,年年老脸一红:男主这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吗,居然学会调戏人了。

    聂轻寒转对秦丰:“秦兄放心,此事我夫妇回去会好好合计,总不会让表吃亏。”

    秦丰大喜,一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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