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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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用完就丢,真是叫人如鲠在啊。

    年年心虚:刚刚她确实错怪了他。可她作为一个心气傲,面第一的小郡主,怎么能向自己看不起的夫君承认错误?

    她哼:“一小事,你也斤斤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低掰他的手。

    “一小事,确实不必斤斤计较。”聂轻寒纹丝不动,慢条斯理地开,语气平静地叫人心惊,“至于为夫是不是男人,郡主可以检查。”昨夜他已放她一,偏她不知死活。

    “怎么检查?”年年莫名生起不安,掰不动他的手,板脸命令,“放开我!”

    扣在纤腰间的手慢慢松开。年年松了一气,正要再度起,蓦地整个人都腾空起来,天旋地转,等她再落,发现自己趴在了聂轻寒上。

    聂轻寒不知何时已除去了寝衣,了宽肩窄腰,一的肌线条。以她的姿势,恰恰搁在了他实的肌上。

    年年呆了呆:这材,这肌,可真有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年年红了脸,手忙脚地要爬起,他伸手轻轻一勾,她又重新跌回他上。

    几次三番,年年怒了:“聂小乙,你够了啊!”要不要这么小肚,不就是说了他几句吗?

    灯火摇曳,照亮了她清丽生动的眉,气得绯红的脸。聂轻寒望着她,心的那蓬火越烧越旺。伸手,捉住她的柔荑,向探去,声音喑哑:“郡主还未帮我检查,怎么会够?”

    第14章 【作作不休】

    “轰”一,意识到他握着她的手,碰到的是什么,年年整个人都被浪席卷。她意识地要手,却被他大掌包住,分毫挣脱不得。

    “郡主可检查好了?”他声音喑哑,语气却从容平静,仿佛问的不是这么羞耻的问题,而是“今日天气如何”般再平常不过的话。

    年年又羞又窘,又气又急,竭力忽视掌,咬牙:“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灯的她得不可思议,密的乌发如瀑垂落,初雪般的肌肤尽染霞,清澈的杏仿佛着一汪人心神。

    再往,是泽的樱,纤如玉的秀颈,宽松的寝衣几无遮挡效果。

    她是他的妻

    他心间生悸,浑的血都往那涌去,冷白的肌肤也沾染上了意,神却从容如故:“不知么?为夫教你。”

    年年羞恼:“我不用你……唔……”

    他低,封住了她逞的小嘴。

    “啵”一声,油灯燃尽,四周重又归于黑暗。她呜咽的声音糊响起:“混,我不要检查……”

    他从容驳回:“不可以。”

    竹榻摇,“吱呀呀”的声音响起,仿佛最古老的歌谣奏响。

    珍珠一觉醒来,洗漱完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室打算喊年年起床,却扑了个空。她疑惑地四张望,便见琉璃从厨房里走来,忙问:“琉璃,郡主呢?”

    琉璃脸微红,指了指书房方向。

    珍珠惊讶:“郡主昨夜留在书房了?”她不由喜起来,“我去服侍郡主起来。”

    琉璃忙拉住她:“你去为郡主准备换洗的衣裳,等着就是。我已经让珊瑚烧好备着了。”

    珍珠没听懂,但她向来听琉璃的,老老实实地应了声。

    正在这时,对面“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珍珠抬望去,顿时面红耳赤。聂轻寒发披散,上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半边添了几红痕的膛。年年同样只胡裹了件寝衣,被他打横抱在怀。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累了,埋在他怀一动不动。

    珍珠一望去,只见到少女密如海藻的乌发,白得晃的脚踝,以及垂落在旁的玉指上艳夺目的粉荷。

    “沐浴的准备好了?”聂轻寒神冷静如故,声音却似乎与往昔不同,带着懒洋洋的调。珍珠莫名觉得,他似乎心很好。

    琉璃在一旁答:“准备好了。”

    聂轻寒,抱着年年径直往室旁的耳房去。

    珍珠连忙跟上。刚要耳房,聂轻寒回看了她一。珍珠莫名其妙,还是琉璃反应快,一把拉住她:“婢们在外伺候。”

    聂轻寒,这才了耳房。

    珍珠呆住:“琉璃……”她们不跟去服侍怎么成?里面传了动静,琉璃对她了个噤声的手势。珍珠慢慢回过味来,脸更红了,“今儿还要回门呢。”

    琉璃脸也红了,低低:“等着吧。”

    这一等就等了许久。等到两人收拾好发时,比原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时辰。

    聂家无车,聂轻寒为年年雇了轿,自己亲自拎着回门礼步行去往郡王府。

    年年浑神恹恹地倚在轿,恨得牙

    聂小乙这个混,明知今天要回门,还折腾了她这么久!最过分的是,抱她去沐浴时,他兀自不老实,生生把时间拖到了这么晚。

    更叫她生气的是,她的意志太不定了,被他一亲一哄,脑一迷糊,就丢盔弃甲,任他胡作非为。

    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她的仇恨值该不会归零吧?

    年年胆战心惊地打开任务手册,看到熟悉的码,才想起来有十天的权限封禁期。意外的是,任务度居然又前了一,达到了九十一。

    怎么回事?年年茫然,总不成本应反目成仇的两人酱酱酿酿了,还有助于推动剧吧?

    想来想去,应该是夜审后,聂轻寒知了段琢是劫嫁妆事件的幕后人,推动了剧发展。毕竟,她这个反派妻只是整本文的前奏,聂轻寒和段琢的明争暗斗才是故事的正篇。

    聂轻寒与段琢矛盾的开始,便是这夺妻之恨;之后,随着聂轻寒世暴,牵涉到皇位之争,越发不可调和;而她和段琢的藕断丝连,狼狈为,则是矛盾加的助推剂,也是她惹之祸的真正原因。

    她忍不住看向轿外。

    聂轻寒步履从容,不不慢地跟在轿旁边。光炽烈,暑意侵人,他青衣布鞋,神平静,姿,晨间的那场事仿佛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他本就是心定之人。

    她的担忧慢慢平息。

    男主看似温和,实则冷苛刻,心机沉,哪怕是枕边人,只要背叛过他,绝不会原谅,更不会心

    故事后期,他边有个绝倾城的人,颇得人的真实份却是段琢安置的线。他发现后不动声,有意怀柔,诱得人对他心动反戈,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段琢,让段琢判断失误,吃了大亏。最后,睁睁地看着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被段琢毒灭,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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