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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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否认。

    一连几个论据抛,对方都无法反驳,年年洋洋得意:“那你告诉我,新郎倌喜新娘的话,会连圆房都不愿意吗?”

    绝大多数,不会。

    年年了结论:“所以我没说错。你就是恨我,不喜我。”看他拿什么反驳?

    聂轻寒果然沉默,没有反驳。

    年年更得意了。她有些站不住,摇摇晃晃地跌坐回了床上,赶聂轻寒:“要走快走,反正我也不喜你。”

    他没有吭声。

    一刻,脚步声起,影罩。有人轻巧地扯落刚刚系好的衣带,挑开绕于她颈后的细绳,在她上仅存的遮挡掉落一瞬间,将她整个抱了怀

    第6章 【事后】

    男上特有的草木香气涌鼻端,重重意禁锢住她。年年懵住,意识地推他。

    “乖,休要赌气。我没有恨你,不喜你。”他终于开了将她扣在怀,灼的气息在她耳畔响起,温度得仿佛要将人灼伤,却又温柔地似要将人溺毙,“以前从未有过,以后也永不会发生。”

    谁赌气了?年年刚想反驳,猛地一哆嗦,声音变得糊糊:“你什……唔……”

    他的声音失了往昔的平静:“证明。”

    证明什么?年年没来得及想明白,也无暇再想。帐钩晃动,重重帘帐落,将两人隔绝在一片朦胧的纱帐

    言语无法辩驳,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晃动的床帐,细细碎碎的声续断响起。

    “常嘉年,”神迷意间,年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微微息,一字一句问,“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她不满地抗议:“谁允许你连名带姓叫我的?”

    “那,我叫你嘉年,年年?你喜我叫你年年?”他低声音喑哑,温柔异常,“年年,告诉我,我是谁?”

    她如溺于,在他势的动作一边颤抖,一边大着气,薄汗打了乌鸦鸦的鬓角,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在天边缥缈,“小乙,你是聂小乙。”

    *

    炽烈的光透过半透明的纱窗照,鸟叫声、蝉鸣声,与远的蛙声响成一片,院墙外,闹的人声隐约传

    年年已经醒了一会儿,双目呆滞地望着喜庆的龙凤喜帐,想死的心都有了。

    喝酒误事,误事!她特么居然被聂小乙给睡了,烛夜过得那叫一个名副其实,彩纷呈。

    说好的冷,对她心怀不满,到她死前都不会动她一手指的呢?更更更悲惨的是,任务手册上,一夜过后,聂小乙对她的仇恨值直线降,直接降到了三十。

    三十!数值腰斩!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年年心痛得无法呼:呸,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见起意,趁人之危。哪怕是号称不近女的男主,依旧脱不了男人的劣。不就是打了一炮吗,怎么就能把恶降这么多,好歹是心如铁石,意志定的人设,他的原则呢?

    偏偏她还有苦没说,昨夜是他们的新婚夜,任谁都会觉得,夫妻敦乃天经地义之事,合合理合法。

    最让她一想到就想去死一死的是,她似乎也不是什么端庄的好姑娘。

    饮酒后的记忆已经模糊。两人怎么到一起的,她糊里糊涂的。之后的羞耻画面却不断在她脑海涌现:他凌的乌发,尾勾人的泪痣,汗的鼻尖。她白生生的手臂勾缠住他的脖颈,呼间全是他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酒的放松作用,她几乎没怎么觉到初次的疼痛。到后来,那觉实在太过迷人,她回应,勾得他罢不能。

    简直是要命。年年血上涌,哀嚎一声,拉薄被,将整张脸都藏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琉璃轻快的声音响起:“郡主醒了?”

    年年缩在被窝里没脸面。

    琉璃摸不着脑,贴地问:“郡主是还想再睡会儿?”

    年年闷在被里,瓮声瓮气地问:“聂小乙人呢?”

    琉璃回:“姑爷一早就去了,说晚上回来。”照惯例,第二日该是新婚夫妇同男方辈相见,但聂轻寒母亲早亡,生父亲延平帝远在京城,这会儿还不知彼此的存在,他在静江城并无亲属,这一项倒是免了。

    听说他不在,年年的心稍定,慢慢探脸来:“服侍我起来吧。”聂小乙不在最好不过,不然,她一时还真不知怎么面对他。

    喜帐从外面被挂起,几个丫鬟捧着衣裙与洗漱用整整齐齐地候在外面,一个个都喜气洋洋的。

    珍珠笑盈盈地:“姑爷对郡主可真贴,怕郡主累着,特意吩咐了婢们不要吵醒您。”

    年年心,忍着上的酸痛,慢吞吞地坐起了

    琉璃目光落到她上,“唉呀”一声:“郡主上这是……”她蓦地反应过来,红了脸,“婢去拿药。”

    年年低,发现自己上未着寸缕,雪缎般的肌肤上斑斑的,尤其是腰间凹陷,青紫的指痕更是看着就能想到他当时的力量。

    年年暗暗咬牙,心磨刀霍霍:聂小乙个禽兽,只顾自己快活,手这么重。完事了却连蔽的衣服都不给她穿一件,害她丑。

    她悲愤地叫住琉璃:“不用了,过两天就会好。”

    *

    小宅不远,静江府最繁华的大街铜街上人如织。

    “诶,听说我把闹房的宾客全赶走了?昨儿在房,她没给你脸看吧?”街角一间不起的茶楼隔间,少年于变声期的嘎声音响起,好奇地问话。

    隔间外表普通,里面布置却极为舒适,地上铺着纹繁复的波斯地毯,架上供着时令鲜,屋,铜错银梅冰鉴散发着丝丝凉意,上面晶盘湃着今晨刚从南粤送来的新鲜荔枝。

    说话的少年翘着二郎,惬意地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上。他十四五岁模样,个,白白胖胖的,生了一对与年年极为肖似的杏仁,穿一件宝蓝回纹织锦直裰,踏一双镶珠嵌宝步云履,明珠坠发,玉带围腰,金玉为饰,正是年年的胞弟,顺宁郡王世常卓。

    聂轻寒一袭半旧青衫,竹簪束发,端坐桌前,俊逸的面容神清冷,幽凤眸不辨喜怒,提笔蘸墨,笔走龙蛇,专心致志地书写着,仿佛全未听到他在说什么。

    常卓不甘心:“你怎么不说话呀?不过,连我都没想到,父王居然得了狠心,当真将福襄嫁于你。你也算因祸得福了。就是我可怜,堂堂郡主,原本以为会嫁临川王府的,心里一时大概过不了这个坎。”

    聂轻寒手羊毫微顿,一墨迹滴落纸面。

    常卓“唉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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