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答应徐熠的话。
我吃完饭就被我哥拎上自行车带回家了。
街上挂了很多红灯笼，离我家还有些距离的商业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的。
我屏着气，试探着抱住了他的腰，说：“哥，新年快乐啊。”
柏连说：“现在记得还有个哥哥了？跨年当天夜不归宿，你爸差
就报警了。”
我不太信，说：“我爸真那么担心我？”
“行，是我说你电话打不通，想报警，但你爸说你也不是第一回离家
走了，等你自己想明白就会回去了。”柏连蓦地停了车，转过来拧着我的脖颈上的
，我痛得龇牙咧嘴，他才把手
的力
放轻了些，“李望，我真不知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我就是答应他了。”
柏连说：“你不也答应过我吗？”
他
住我的鼻
，恶狠狠地接着说：“我就稍微不注意一，你就到
跑惹事。李望，我跟你讲，我忍了一整天气了。”
我心想确实能听他忍很久了，平常他也不会一
气说这么多话。
我垂
睛看自己的手，小声说：“我反省写检讨，对不起。”
柏连说：“不想问我会不会跟爸妈说你的坏话吗？”
我说：“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
这
事吧？”
254.
柏连说：“我会，因为我小肚
。”
255.
我走的比柏连慢一些，上楼时他站在
一的台阶上，让我把手放在他掌心里。
因为我住的是旧小区，也没有电梯，楼灯亮得很慢，我就被他这样抓着手走到了家门。
我爸和后妈在客厅看跨年节目的重播，玄关的黑
鞋和女式跟鞋摆得歪歪斜斜。我跟柏连
屋时，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酒味，我爸叫了我一声，说给我买了夏威夷特产。
是件阿洛哈衬衫。
我以为他会为昨天的事批评我，但我爸连提都没提，他还笑着拍了拍柏连的肩，说：“小柏，我就跟你说嘛，我们家这小走不远的，胆小。”
我说：“爸不问问我昨天去哪了吗？”
我爸说：“十七八岁大小伙了，想到哪玩都好啊。”
256.
我初
跟我爸吵过一架，拿着五十块就离家走了。结果我爸既没来找我也没报警，他甚至没去问我有没有去上学。
第三天回家煮方便面填肚时，才知我爸跟我吵完架后就去公司忙应酬了。
他班回来见到我也不吃惊，还让我给他也个面。
我也分不清我爸是对我毫不上心还是给我自由的个人空间。
今天是我第一回和后妈他们一起看电视。
我说：“刚那首歌
好听的。”
我爸说：“是好听的。”
也就从听歌品味上看能确定我是我爸的亲儿。
257.
洗完澡后我拿着写好的检讨去了柏连的卧室。房间里没开大灯，他看着像刚洗完
，正在一边
发一边翻笔记。
我刚刚确认过，我爸他们都回主卧休息了，墙
隔音还行，他们估计听不到我说什么。
于是我开始给柏连念我写的检讨。
念到一半被他叫停了。
柏连说：“我没让你真的写检讨。”
我说：“我蛮用心写的。”
柏连坐到了我
边，又掐住了我的后颈，呼了气，说：“你用心写的这个让我很火大。”
他把我
在了床上，把
巾
到了我嘴里。
我睁大睛看他脱
，动作娴熟地把手指搅了我里边，之前被徐熠连着撞了好几次的东西还没完全消
，柏连去的力气又很大，我痛得泪都飚来了。
他最开始神
没那么差，可能脱我也只是想确认什么事，但在拿指
/
了几回后，他脸上的温柔就消失殆尽了。
我心脏剧烈地
动着，可我只敢轻轻地抓着他的胳膊，不敢拒绝他这样
我。
“胆小？”柏连着我的
，说，“还专门送过去给别人
？”
我没听过他这样说话，想发什么声音，但因为嘴里了巾，我只能发呜呜的叫声。
他分开我的
，
那个地方，我痛得想把夹起来，但力气比不过他。
柏连低来亲我，我的手指都快抠他胳膊里了，但他好像
觉不到痛一样，还俯来咬我的耳垂。
他的镜上起了层雾，慢慢地坐了起来。
“李望，我跟你爸不一样，我很有所谓。”柏连说，“你要瞒着我那些事，就得承担后果。”
他把手机拿了起来，不知拨了谁的号码，了外放。
我嘴里的巾被他拿来了。
柏连睫垂着，等电话接通后，他平静地对那的人说了句：“今天是你生日，所以等期末考完，我再跟你谈我弟弟的事。”
他的声音听着像
着碎冰的
，但呼
比平常要更急促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着我里边，他把手机放到我耳边的时候，我听到那的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258.
声音戛然而止。
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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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我咬着巾，别过看床柜上的闹钟，岔开着让柏连用棉签给我上药。药膏冰冰凉凉的，柏连往里戳一，我就忍不住想往后缩一，但他抓着我的小，还很凶地瞪我，我就不敢动弹了。
柏连的指尖碰了碰我被磨得有些红的地方，问我：“很痛吧？”
我。
柏连说：“活该。”
我把重新穿上了，觉得上哪都不对劲，底又凉又
的。
我把刚刚留在脸上的泪痕抹掉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哭的，这是人
生理
分
来的盐。
我跟柏连说：“你现在还生气吗？我要回去睡觉了。”
柏连说：“觉得很委屈？”
我说：“就
比较疼。”
他看了看我，嗤的笑了声，说：“作业都写完了没，拿过来给我看。”
在我要回去拿作业的时候，他又说了句：“把枕也拿过来，今晚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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