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病jiao太子之后(重生)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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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县令年过半百,后院已有不少妾室,我怎么可能同意,可我不同意他就想方设法地整治我,我实在是不得已,才会带着囡囡上京。”

    “阿臻,阿兄真的不是故意违背当初的誓约。”盛父看到妹妹脸苍白难看,简直心疼得不行,话歉意更甚。

    他与盛翊臻自幼失去双亲,那年盛翊臻才五、六岁,兄妹俩可说从小相依为命。

    盛翊臻不止小时候吃了很多很多苦,十五岁那年更为了救他付许多。

    那件事一直是盛父心的痛,他自觉对不起这个唯一的胞妹,欠她太多,一辈都还不了,自那之后就疼她疼没有底线。

    盛翊臻扶着微微眩的额,重重地了好几气,才终于勉地冷静来。

    此时才回到屋的盛煊听见父亲的话,俊朗的脸庞逐渐变得沉,“那县令竟如此猖狂,阿爹为何没在信上说这些?”

    盛父:“当时宁公江南来接我们,那时他就已经解决这件事,你远在京城我又何必说给你担心。”

    “那么宁兄还没江南前,囡囡有没有被欺负?”盛煊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上京,妹妹就事。

    “没有、没有。”盛父忙摇,“那县令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况且他要真敢来,阿爹拼了命也会保囡囡,只是商行被毁,阿爹真的没办法再待在江南,才会应宁公。”

    “什么宁公?”盛翊臻听得云里雾里,脸仍有些难看。

    盛父简单解释了三年前宁绍江南遭遇劫商之事。

    当时盛家父将宁大公后,他为此十分激,甚至再三盛邀请盛父上京理皇家的商铺布庄。

    宁家为大梁六大皇商之首,盛父自然知晓宁家的来有多大,在大梁,皇商们的权势与地位,可说几乎与一般官相去不远。

    盛父心里明白,女儿姿容艳丽,着实得有些过分了,若是一直待在江南,怕过不了几年他就再也护不住。

    可他与盛翊臻有过约定,所以始终推拒宁绍,却没想到盛煊一上京赶考,那县令就开始对盛虎视耽耽,三番两次想对她动手动脚,盛父不得不改变心意,应宁公的邀约。

    宁家商行遍布大梁,当初宁绍便说过若是盛父改变心意,只需派人到商行说一声即可。

    宁大公事一向雷厉风行,接到消息不久就亲江南安排一切,接他们上京,但他为宁家掌舵者,京城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他理,安置好一切就又不停蹄的赶回京。

    “宁绍?”盛翊臻听见这名字又是一阵眩,“兄说的可是皇商宁家的宁大公?”

    宁家虽然非书香门第,却也对规矩礼仪尤为重视,宁绍上没有半商人的铜臭之气,甚至比那些正经世家的公哥更像名门公

    这宁绍虽皇商,但生得清俊,谈吐漂亮,边总是一抹浅浅笑意,如此清绝温雅的好儿郎,在京城也有不少女郎追捧恋慕,其不乏一些名门贵女。

    盛翊臻是个聪明人,听完来龙去脉,便知宁绍如此心与亲力亲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自然不只是为了报答盛父就如此盛,而是为了落得倾城绝的盛

    “哥!”盛翊臻咬牙,睛红了一圈,在手的绢帕几乎要被她给绞烂。

    盛父知她这是气坏了,沉重一叹,颔首:“你随我来。”

    两人离开后,盛终于捺不住心疑惑,看向盛煊:“阿兄早就知我们还有个姑母?”

    “知。”

    “那为何你与阿爹从来没跟我提过,”盛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阿兄可知为何阿爹要跟姑母约定再也不上京?”

    盛煊不语。

    盛阿兄肯定清楚其缘由,只是他跟阿爹一样,都不想告诉她。

    ……

    盛不知父亲与姑母谈了什么,两人书房许久,偶有争执声传

    书房离大厅有一段距离,盛家兄妹有时竟也听得见盛翊臻扯着嗓哭吼。

    盛心里糟糟,忽然觉得自己不该上京。

    一京,所有事便像是预谋好一样,或是她动了什么东西般,一个接一个朝她扑来,连气的时间都没有。

    她想靠近听明白,却几次都被盛煊制止,最后也没告诉她姑母的事,只说了姑母的名字,叫盛翊臻,年轻时便跟着郎定居京城。

    “阿兄,你方才郎,指的可是姑父?”用完晚膳没多久,盛忍不住又跑去书房找哥哥盛煊。

    她心里太多疑惑、太多谜团,想问个落石

    她直觉姑母不喜她。

    姑母离开前睛都哭了,看着她的神,很奇怪。

    盛说不那是什么神,总之不像一个辈看晚辈的神。

    “阿兄认识姑父吗?”盛问,“姑父也是当官的?”

    书房的门没关,她走去后直接在红木圆桌旁落了座,以手支颐看着坐在书案前看书的兄

    盛翊臻的衣着打扮皆不俗,还有丫鬟小厮前前后后的伺候着,个个都喊她夫人。

    盛因此暗自猜测,姑母大概嫁了什么权贵世家,而且还是正室不是小妾,所以人们才会喊她夫人而非姨娘。

    难是姑母当初定亲时隐瞒了自己商女的份,所以阿爹带着她回京,姑母害怕被夫家发现,才会如此生气?

    但如果是这样,为何姑母看她的神那么诡异。

    盛胡思想着。

    她见哥哥依旧没要理自己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以为哥哥在不兴,低声:“是不是因为今日一京,就给阿兄惹了麻烦,所以阿兄心不好。”

    “我与阿爹非有意冲.撞永安侯嫡女,是永安侯府的车自己撞上来的,词夺理在先,仗势欺人在后。”她说起前因后果。

    “妹妹听说她是将来的太妃,她会不会在太面前说什么,害得阿兄受罚?”

    盛煊还是不说话。

    “阿兄,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一来就给你惹了大麻烦。”

    盛的嗓音天生又绵又,寻常语气说话就已惹人心怜,带上失落后更是惹人心疼与不舍。

    她几乎不用刻意撒,只要语气略显失落,不论男女老幼,无不为其折心。

    盛若真有意撒起,那细甜嗓音,闻者必定血脉偾张,销.魂.蚀.骨,直叫人骨酥。

    而尝过这无上滋味的人,前世也就只有一个温君清。

    盛煊坐在书案,原本始终沉默的看著书,听见盛这般话,登时心疼起来,再也绷不住脸,况且他气的也非那事。

    “不是。”盛煊放手里的书,语气颇无奈,凤眸里透着几不可察的溺。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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