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H)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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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凶神恶煞地打开给他洗手。

    “以后不能再让别人碰你了知吗?姚、姆妈也不行。”虎的薄茧抚过肤,他托住他的小手,调整位置展开掌心让冲刷掉他手指上的果

    姚平安小心翼翼地转动琥珀珠似的仁,旁边人的表专注认真,语气也变得舒缓,似乎又变回了温柔的、他不再害怕的另一面。

    严慎独冷不丁地飞速往边扫过一,捕获偷看他的神。

    “啊!”被抓住偷看行为的人惊了声,这一声让拿过巾给他仔细手的人心稍稍明朗。

    公馆的西楼是一所三层小独栋,严慎独带着人走过“”型的楼梯,推开雕的木门,了卧室。

    紫檀的卷案上已经放上了命人移到楼上的黑绢布袋,严慎独虽不了解这私人用品,但还是可以通过布料与刺绣分辨其优劣。

    一枝夭斜的海棠开在纯棉的布料上,苞绽放之正是香之地。

    他握着这条的月事带不疾不徐地踱步向床,床上坐着的人正在拍着绒被玩。

    姚平安好奇地受着手羽绒的舒张,这样的被他以前——记不清是多以前了——似乎盖过,有一莫名的熟悉

    同样是紫檀全料的宁式床上对称地垂有珠箔,将之放就会遮住床的唯一

    姚平安被推倒在床上的同时,唯一一个逃脱也被另一人迅速袭来的躯堵住。他倒在羽绒被上,蓬松的被瞬间将他吞没。

    “小宝贝,”他俯狠狠了一的芬芳,其夹杂了棉绒被压缩后燥气味,“是我的。”

    在沿着尖尖的舐至纤细脖颈的同时,严慎独的手同样没停,伸向了他棉麻的

    姚平安空闲的两只手刚想推开上又开始作的人,意识却自我迫地行放松了

    他要听话,听他的话

    青葱般的手指重新搭在了素白的被褥上,却还是慢慢地绞了被面。

    严慎独没有打算给上次的草莓再添新的印记,他很快就把对于单薄躯显得过于宽松的,然后靠坐在床,揽过人将新的月事带为他系上。

    旧的月事带上垫方形布条上只有间的一小圆血迹,看这个量估计明天小安的月经就能全结束。

    他凑上前安抚住他海棠了一,然后将羽绒被拉过来盖在他光溜溜的双上,转床往卷案走去。

    卷案上放置有座台历,严慎独拿起一旁的钢笔圈上了今日的日期,台历上其他的时间也或多或少被画上圆圈,并备注有查货、收账、工钱等信息。

    饱黑墨的笔尖在数字旁停顿几秒,然后一笔画了个心。可能因为并不熟练,这颗心显得有些歪歪扭扭。

    笔盖合上,发脆音。他走回去,连人带被地将勾去他整颗心的宝贝搂住。

    虽然更的事不了,但是豆腐还是可以吃个够。

    “笃笃。”手掌刚刚托住绑着辫的后脑勺,吻的姿势才一作就被敲门声扰止。

    “少爷,王校已经到了。”

    “知了,你先去吧。”

    “是。”

    枕被立起垫在腰,手也被人放了去,他拍了拍他上的绒被,柔缓得让他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地说:“老公先去一会儿,小安乖乖待在这里等老公,有事喊什么小安是知的,对吗?”

    “恩。”他乖乖,换来颊上一个轻吻。

    ☆、十

    10

    王国腆着肚提着箱来到会客厅,但他笑眯眯地一望过去,接到的却是严慎独隐隐不耐的表,于是一识相地收了溜须拍的开场话,毕恭毕敬将手呈上了茶几——

    “严少,你要的那个叫姚良的的建校费和一块玉都在这里面了,我发誓我绝对没碰过。”

    严慎独听完漫不经心地撩起,斜飞过去的一个神把人看得寒栗赫然起立。他金属扣,革箱盖顿时应声而开,堆得整齐的钞票是一块橡大小的玉。

    这玉仅是远观就可以看其透亮温,羊脂皓白,由此可知其玉质绝非凡品。

    严慎独将它拿过在手指间摆,翻转细看,没有找一丝杂裂痕。这样的好玉,怎会现在一个连房租不起的人手

    状似平的玉在逐渐被人察觉到凹陷的秘密,或许是因为这镌刻并未着,且玉质剔透,所以单看竟难以发现玉上刻有文字。

    严慎独默不作声地顺着刻痕拼凑,横、竖、、撇,很快便拼凑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字——

    严。

    “看过了,没问题。”

    王国见严慎独将箱重新合上,又收玉掌,不免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转卖,原来严少是相了这块玉,他差就夺人所好了。

    他缩脖吞了,然后又谄媚:“严少,还有那毕业证的事我也已经在办了。虽然学业未修完就盖章是有麻烦,但只要是为严家办事我一定尽心竭”

    “行了,留洋呢?”

    “啊、这这”王国瞠目结,教育局那群冬烘先生他还没搞定,怎么就要将留洋的事也提上日程了?未免太着急了吧?

    “还没开始?”

    “是,但我上、门就去办!”虽然心泛涩,但王国还是只有咽叫苦应了要求——毕竟他还需要在这省城里混去,而如今谁人不知严老爷颐养天年,严大少爷远走浦东,严小少爷才是真正的掌权者,是他万万不可违逆得罪的存在。

    “那就先放着吧。”

    “好的我欸?”

    寒风乍起,已经在铁门外的王国忽然猛拍了自己地海的,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谈话反应过来。

    严慎独握着玉,走上了楼梯的央。

    阶梯平台置有半圆木架,木架上放置着白瓷瓶和金属电话机,严慎独一边“咔吱咔吱”顺时针盘旋转,一边漫不经心去扯瓶里粉的海棠

    两指一捻,甜就溅来,他看着这副画面,似乎心很好地勾了勾嘴角。

    电话很快接通,声音通过电波的转换从话筒另一边传过来时变得失真,但依然能听是和他如一辙的冷漠——

    “喂。”

    “小叔,是我。”

    严慎独听见对面人隐隐暴躁的声音,无声笑了。

    “小叔的书法还是和从前一样糟糕啊。”

    严慎独放话筒上楼推开门时,室是一片静谧。

    蓬松舒的绒被里,吃饱喝足陷困的人闭上了双,鼻翼小小翕动,卷随着清浅的呼微颤,这一切都在昭显着床上的人正在熟睡。

    绿帘半掩,光线熹微,满室柔光里萦牵他心神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床上。被褥抱着他,枕托着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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