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H)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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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双手桎梏并锁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自己倾一寸寸近了。

    后门大开,严慎独轻易就能看见最后一排姚平安被欺辱的画面。

    不同于他自己选择的最后一排的座位,姚平安是被老师安排坐在那个角落里的,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桌放置在那儿,甚至前排的女生怕染上他的“傻病”而搬离上前一步多远。

    三班除了一些浮浪弟,有一半也是姚平安这样的普通家,他们是真正上学来的,所以不想卷这样的欺凌之,不敢去帮助姚平安,不敢拿自己的学涯来赌——当然,大分还是觉得姚平安的痴傻会传染给自己,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借来掩盖自己自私的举动罢了。

    “你怎么敢这么一张脸啊?”男生双赤红,拿着碎玻璃近,似乎真的打算将他的脸划

    后面跟着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怪,但怪在哪里他们也说不上来。

    严慎独看着那个杂碎拿着碎片近他,他似乎被那发着寒光的锋利棱角吓狠了,突然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他的骨架很小,也不多,因此小蹬的时候棉麻的很快就卷了上去,的肌肤来。

    他的又细又直,棉白的鼓着,像小山包样的油。

    他又哭了,他真的一也不知自己哭的样是多惹人发疯。

    倏地,不知他踢到了那人哪个位,男生突然僵住动作吼了一声“!”,声音大得这边楼都能清楚听见。

    严慎独看着那个男生涨红一张脸落荒而逃,跟着他来的一群人见都走了也作鸟兽散。

    他是那么笨拙,就连人走后自己哆哆嗦嗦个桌也会被绊倒,他看着他又掉了几颗金豆豆,心恶意地揣测他是故意这样的,专门让他心疼。

    看完了一切的严慎独收回了视线,将桌搬移回来,低咳了一声,整个班里如同定格电影的凝滞画面就重新转,仿佛刚才的死寂只是幻觉。

    ☆、四 动手

    4

    风轻日,绿草茵上是少年人活泼的影。

    场上的哨声、传球的呼喊声、喝彩声穿透厚厚的玻璃传到楼上来。

    这节是四一班的育课,严慎独着护腕打了两球,即使对方已经放到演技拙劣的地步,他却连失两球。

    那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他没事吧,他摇,扔了拍上楼。

    他将黑的护腕从手腕取,抿了的酽茶。然后从教室后门走去,站定在栏杆

    他的背后是空的教室,如夜的眸里倒映着的是那个看着窗外发呆的背影。

    俗话说,人在骨不在,但他就连骨都生得那么好看,不平不瘪,又低低地绑了个蝎辫。脑袋晃动时发尾跟着甩动,像淬了毒的蝎尾刺,一蛰在他心尖上。

    他注视着他,不放过一举一动,实际上,整整一午的课,他几乎都在看他。

    课的时候,班级里的人当他透明,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从来不带上他。目不斜视地,故作自然地忽略他。

    上课的时候,他从来没被起来回答过问题。学的课本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奥了,他小孩一般的注意力又容易被转移,心思一就扑到了窗外的蝴蝶上,就像现在这样,只留给他一个黑的小脑袋。

    但就算只是一个背影,他依旧看得津津有味,沉溺得毫无反抗,甘之如饴。

    他那么专注地看着他,比看陈年的账本还要仔细,比遴挑竞标时还要认真。

    所以,他第一个捕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忽然不再看窗外的草景致,半转过来俯,将上半完全贴在平的课桌上,右手捂着小腹,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左手摁在桌案上,慢慢收缩攥成小拳。像终于缓过来后,他从洗得发白的书包里拿了一个四四方方、掌大小的布袋,然后举了举手。

    过了一会儿,老师似乎注意到了他,同意了他的请求,于是他便温温吞吞地走了教室,又慢慢往楼梯走去。

    三民学作为严家的产业之一,在厕所这却不像是其一向手面极宽的作风,只在二楼建有一间。

    但是抱怨上厕所经常要排队的学生并不知,这学校实际确有两间厕所。但一楼那间是严家有洁癖症的少爷私人专用,门是用的厚重实心的木门,装修的是西洋最新的桶,里边儿甚至还有熏香、书报,简直堪比一个典雅的会客厅。

    不过姚平安显然不知还有这么一个去,他拿着方正绀蓝的小布包,往姆妈带他认过教过的地方——二楼的厕所走去。

    他忍着小腹的疼痛走上二楼,西斜的红日打在栏杆一个姿的少年上,给他镀上一层绒金光。

    他从他侧走过,毫无停顿,仿佛陌路人。

    也是,且不论他背对着他,就算是正面相视了,他也许也并不记得自己。他对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而他却将他嘴角天生翘起的弧度都用睛摹了千百遍。

    严慎独垂着睑,聆听他一步步的足音。就在他经过他的边的时候,他像是得了过呼病症,过分掠夺空气属于他的气味。

    只是漂浮着的,除了清香的皂荚味,还有一丝奇怪的腥甜。

    他偏过,在看到那个了厕所后,就要迈步。

    而这时,他的余光瞥到了后门,自己桌上的护腕。

    眸瞬间黝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走过去拿起了它。

    他看着他了隔间,他悄声走与之相邻的那间,门的那边却只有衣窸窣的声响。

    大概两三分钟后,他听见门推开的声响,是他走了去。

    从半开的门望过去,他在洗手池旁微微躬腰拧开了

    洗手池前的镜不知何年何月被调的学生打破,他正对的恰好是完全脱落了镜面的黄白墙

    一切都是那么凑巧,仿佛命注定。

    淅淅沥沥的声掩盖了他的脚步,手护腕里的弹带被他拉扯到极致——极致到刚好能够上额,蒙住睛的地步。

    姚平安被罩住睛的同时,尖叫也被一人的手掌堵

    他被那人狠狠掼隔间,抵在门板上。

    像夏日里得吐的狗一样,那人火的、急促的、病态的呼息打在他的肩颈,呼声大得吓人。

    他吓傻了,一动不动,更给了那人可趁之机。

    “小安,小安”他学他的姆妈那样喊他,他的声音哑,像来自渊的恶低语。

    他将贴过去,在他们胶合的瞬间,满足如岩浆从到尾浇裹他,去他理智的外壳。

    他将他小巧的耳蜗,边边呢喃着:“小安,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

    他向杀死自己神智的刽手求救,卑微地、恳切地第一次说请求的话语。

    他的心早已过了速,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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