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绳把你捆起来。”
韩悯震惊:“你还想
我爸爸,这就有
过分了吧?”
傅询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松开手:“你自己走。”
韩悯笑了笑,牵住他的衣袖:“我牵你。”
他一早就被葛先生叫去城外找书稿,早饭也没来得及吃。
午忙着看废稿,也没有心思吃东西,只吃了两块
心垫肚
,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市集里有一座陈旧的二层小楼,是一家饭馆,开了也有十来年了。
小的时候韩悯和朋友们常去,如今他牵着傅询,在人群穿梭,也冲着那儿去。才靠近,就有人从小楼二层的窗
,探
脑袋,朝他挥手。
“韩悯!”
是五王爷傅让。
韩悯小时候就与他好,一起常来的朋友里,就有他一个。他在这儿,也不足为奇。
韩悯也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拽着傅询的衣袖,也了小楼。
傅让与悦王爷傅乐在一块儿。
悦王爷是先皇最小的弟弟,傅让喊他一声“小王叔”,与异姓王李恕的“小叔叔”是不同的。
叔侄二人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桌上几碟小菜,两个酒杯。
韩悯与傅询来时,他们正揣着一只手吃菜喝酒,傻呵呵地笑。
见他们来,两人连忙起行礼,又让楼里的伙计再搬一张方桌来,将两张桌
拼在一起。撤去桌上的残酒,吩咐换新的菜
。
韩悯与傅让坐在同一边,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说话。
傅让推开窗,把外边的场景指给韩悯看:“那个卖
儿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原先卖
的是她
,她
走不动了;那个戏班
也是新来的,唱的本
古里古怪的。”
韩悯忍不住笑:“不过那个给人刺青的师傅,一直都在那儿。”
傅让就在那儿纹过刺青,虽然只纹了一颗狼牙,但是哭得很惨,还是韩悯死死地住他,要不他连一颗狼牙都纹不完。
他重重地咳了一声,让韩悯别提了。
不愿意再理他,傅让便看向坐在斜对面的傅询:“皇兄……”
他改:“兄
怎么会和韩悯一起过来?”
傅询淡淡:“他想过来,就带他过来看看。”
韩悯:“我哪有说我想过来了?我明明是被你的
车带过来的。”
傅询不语,伸手要扯他的发带,韩悯往后一仰:“你嘛?”
傅让伸手在他二人面前摆了摆,忙:“别打别打。”
砸坏东西要赔钱,傅让对这件事有
刻的印象。
还是他两人,小时候在这儿打架,把别人的杯盏摔坏,结果钱带的不够,只好让打架的两个人留在这里作抵押,他和卫归赶回去拿钱来赎人。
天晚了,他与卫归快去快回,回来时楼里也没有什么人了,而韩悯与傅询,分别坐在一个板凳的两
,离得远远的,谁也不理谁。
结果傅询一站起来,韩悯就摔了,他二人又打起来,傅让与卫归一人拉一个,拉不住,又打坏了人家的瓷。
继续赔钱,赔不完的钱。
所以傅让特别害怕他们打起来,一见有苗,就及时制止。
上次韩悯重回永安,他见着傅询把韩悯抱回自己寝
,还以为他二人终于不打架了。
结果还是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韩悯站起来:“傅让,换个位置。”
傅让忙不迭就要应来,可是对上傅询冷淡的目光,又不知
该不该换。
韩悯推他的手臂,促
:“快
,我不和他坐对面。”
正磨蹭时,伙计就端着木托盘上来了。
傅询便对韩悯:“你坐
吃饭吧,不动你了。”
韩悯只能气鼓鼓地重新在他面前坐。
那伙计年纪颇大,手里忙着上菜,目光却在傅询与韩悯之间转了转。
他笑着问:“两位客人从前来过我们这儿吧?”
他二人都没有说话,傅让应:“是啊,我们之前常来的,你好记
。”
“那当然记得了,每次来都吵吵闹闹的,有时候还会打架。”
韩悯抬起手,用衣袖挡住脸,小声:“不是我,不是我。”
伙计再看了他一:“就是嘛。”
他指了指楼那边:“两位一来,我们就都认
来了。我们从前在背地里,都说两位是‘小冤家’,有一阵
,跑堂的远远看见你们来,就往堂里喊:‘小冤家来啦,快把东西都收好,别被打烂了。’”
他将四个酒杯摆在各人面前,问:“现在应当不会再打起来了吧?”
颜面扫地,刚才还差和傅询打起来的韩悯羞愧掩面:“不会了。”
伙计最后说了一句“有事再吩咐”,就抱着托盘去了。
韩悯放衣袖,看见傅询还在笑,瞪了他一
:“都怪你老是扯我发带。”
傅询轻笑声,唤
:“小冤家。”
“别说了。”
“小冤家?”
韩悯挽起衣袖,使劲给他夹菜:“求你了,快吃吧,别喊了。”
楼里烛光明
亮,人影绰约,都沦为韩悯的陪衬。
*
韩悯一天没顾得上吃饭,认认真真地吃了一会儿,觉得吃了半饱,才要端起酒杯,就被傅询住了手。
“在外面不能喝。”
他抬手招呼伙计过来,指了指韩悯:“他没束冠,上一壶茶来。”
擅自把酒售卖给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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