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书辞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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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件件得撕扯自己的衣服,倒像是撒气一般。未灵只抵住他的膛,任他所为。

    李晔一掉了她的步摇,发髻登时作一团。他似是愤怒,“你日日着他送你的步摇,从不离。你说,是不是迟敬,是不是?”

    厚的酒气将她包裹,熏得醉人。

    她并不答话,又听得他语调更为激动,“我就知……我就知,我就知是他,你是那样在意他。”

    未灵好似明白过来。

    她淡淡,“不是他。”

    李晔冷笑一声,住她的颌,迫使她看着自己,恶狠狠得说,“你别以为我没有看到,那日棋时你们眉来去,你还在梦里唤他的名字,你送他去那样久……你自己说,你拿我当什么,我是什么?”

    未灵难免心凉,他同迟敬的事,他又知多少?知了竟还能同自己面不改得调笑,是只知有私还是了然自己的份?不,他此刻还在质问,想来并不知自己是卫影。

    她别过脸去,柔声,“我同迟大人的确是旧识,可那也是远在柳州,只是些前尘旧梦罢了。如今我已是定舟的人,自然不会再生什么祸端。 ”

    李晔将指尖附上她的,恣意游走,神颇是放松,“就算你敢,迟敬他也不会。何况……”

    他突然就笑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当怜取前人。

    李晔的一寸寸得落在未灵的上,毫无怜惜,先是吻,然后又变成了啃咬,直到留青紫才肯罢休。

    她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李晔,好像从前都不是他的本一样。

    未灵起先只是他酒后,却在衣衫尽褪时被他用腰带反剪缚住了双手,睛也被发带蒙住。

    她恐惧黑暗。

    不安从心传来,她不住得踢着双,可上的人兴致愈加涨,她越抵抗,他手的力气愈大。

    “定舟……疼……定舟,饶过我吧……”

    乞饶?李晔勾,指尖至她,缓缓抚,“灵儿嘴里,从来没有一句真话。方才说不识他,又说有旧。我瞧灵儿的话都能反着意思。”

    未灵双手被束着,连使力得地方也没有,只能弓着腰,不断得颤抖着双

    不够,远远不够。

    他缓缓拨开幽,两指探了去,其间幽窄,混着晶莹,倒好似住了他,“灵儿说疼,我瞧灵儿又在说谎了。”便又是重重一勾,“灵儿此刻很愉,不是吗?”

    “嗯……不要……定舟……不要……”她已然是神智不明,被人牵引,一丝一毫的动作都牵动着她,上无力,只得尽力绷直了双足。

    李晔还在探寻,探寻着望的尽

    “不要?那就是想要的。”

    她不想,不想被勾起求,可终究是溃败。

    方才她竟以为意迷的是李晔,从来都是自己啊,真真是可笑。

    见她没了动静,也不言语,李晔便停了来。细细一听,像是有轻微的呜咽声,还有角的泪痕。

    她竟哭了?像是害怕些什么。

    李晔再不欺负她,将上的荆带和双手解开,温声笑,“我可最怕女哭了,更怕灵儿哭。”

    手一覆上她的脸,却被未灵死死咬住了,像困兽一样扑了过来,拼命掐住了他脖

    呵,诱敌之计么?可惜学的并不像样。

    这一次,绝不放过。

    纵一室之好,难觅至西桥。

    忍,忍,不与君生早。

    醒来时,未灵已不见李晔的影。也好,见了反而不知要如何面对,她便唤了小梅来侍候。

    小梅轻轻替她将玉佩系上,甫一抬,便瞧见了未灵脖颈间的暧昧痕迹,似乎并不止,倒像是延伸到衣衫遮盖,更有许多红痕。昨夜李晔来此,还不待自己援引通报,便被他呼斥不许

    听墙倒不是她的喜好,只是,昨夜的动静实在大了些,时至夜声音才低了去。自己倒是没有看来,这大都督竟还有这等癖好。

    未灵自然发现了旁人的暧昧神,便是不想,也忘不掉,难免昨夜的纠缠浮现在心

    他将自己压在铜镜前,一遍遍得攻城掠地,着自己看清,看清自己是如何放浪,看清自己是如何承。铜镜里的人,跪在他前的人,不是自己,还能是谁呢?

    “知自己是谁吗?”

    “是……是定舟的人。”

    好似并不满意,冲撞烈了,她闭上了睛,不去想不去看。

    李晔却又咬住了她的肩,“是啊,只是我的灵儿。”

    几近夏日,天气也愈见温,衣衫也更为轻薄。是以连珍娘送来李晔的贺礼,瞧见未灵上的青紫也稍稍一惊,不过立刻明白。

    珍娘,“都督吩咐来,以后娘便是这府上的小君。虽无迎亲之礼,可今后这府里也只得您一位。”又奉上了锦盒,“大人特意选了这支步摇赠予娘,以示意。”

    未灵接过锦盒,那里的步摇,和自己这一支倒是极为相似,好像是见过,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

    “劳烦珍娘,替我谢过大人。”未灵不再多言,收起来一并送来的礼品。

    意?当真是假凤虚凰,的久了,连自己都分辨不清了。

    经行(三) < 后书辞(msy)|PO18脸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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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行(三)

    夜雨,淮河畔。杨柳扶青疏影斜,东风历历重楼,亦作沧海桑田。

    距陈国都城历已不足五十里。

    营帐烛火微微动,原是刚商议完攻克历的对策。明日,便是一切的结束,不必再见这样多无辜的鲜血。

    自两月前,元朝兵南境,本就与北帝胶着的陈国受到元北两朝的夹击,更是节节败退,连连失策。只消两月,便被两军攻到了都城。虽说是商议对策,可众人都心知肚明,无论攻与否,依着陈国如今的兵力,又如何能撑过三日?

    迟敬在布帛上写着传回上京的战报,复又想到什么,唤起旁的卫兵,“传我令,明日攻,直取帝。所有人,不得焚烧室,不得抢掠库藏,不得欺辱妇女,违者,杖百。”

    卫兵听得将军这样讲,却是面,“将军您也知的,太尉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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